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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时住在学校,军训完之后就去了外面住,活着干脆开车回家里。余景严由着他,反正碍不着他的事儿。上到五楼的时候余景严手机响了,他一看是华岚的,好忙接了起来。“岚姐,有什么事吗?”“我打电话来告诉你一声,星期天与百福公司的交易不用去谈了,中途被顺风的截胡了。”“c!这群龟孙子非要杠我们。”余景严没什么惊讶,早就料到势均力敌的顺风外贸会插上一脚,不过没想到竟然如此大胆,脸皮也够厚。“我知道了,咱们要抢回来吗?”华岚气愤道:“当然要抢,不然我就咽不下这口气!”余景严已经在心里寻思着怎么对付顺风,跟华岚说了几句后就挂了电话。转头一看,覃明满眼笑意地看着他,道:“需要帮忙吗?”余景严上下打量覃明一眼,忽而嘴角勾起一抹笑:“需要,怎么不需要了,覃家有权有势,傍着大树走,多少能一帆风顺一些。”“好,我这就打电话给人。”覃明说完就掏出手机,拨通了覃池的电话。即使有事求覃池,覃明语气也不见得有多好,用虚张声势掩藏住惧怕,也就一个小孩子惯用的手法而已。余景严听到覃明喊大哥的时候心里不由有些后悔,到最后还不是求覃池,还白白欠了覃明一个人情。覃池听到覃明说到余景严的事情,心情有些微妙,既然是帮余景严办事,他也就爽快地答应了,反正也是件小事。末了又追加一句:“你跟余景严是什么关系?”覃明皱眉道:“要你管!”接着又添上一句,“现在是同学。”覃池莫名听出了一些话外之意,现在是同学,未来呢?而且还帮对方办事。“嗯,别乱来就行。”他直接挂了电话,覃明也不想跟他多说,结束通话后一脸求表扬地看着余景严。余景严笑道:“多谢了,先欠你一个人情。”覃明面露狡黠,道:“至少以后好约你出去了。”余景严但笑不语,覃明又道:“你那什么公司缺不缺投资,要不我投上一笔?”余景严挑挑眉,道:“送上门的投资不要白不要,我过会儿把老板的联系方式给你,你们约谈。”覃明嘴角一僵,不再说话。余景严进宿舍的时候只见到金迎杉一个人,金迎杉正在直播,穿着一套中性风格的衣服。金迎杉算是半个网红,军训的时候天天直播,跟进直播间的网友讨论军训趣事还有那些个教官。虽然只是短短十几天,不过宿舍其他三个人竟也快速接受了他的人设,随他去了。余景严不由问道那两个人去了哪里了。金迎杉摘掉耳机回过头来,“他俩约会去了,怎么羡慕吧?”“你要不要来跟我一起直播,跟我的粉丝打个招呼?”直播间里传来起哄声,余景严无奈笑笑,道:“你玩你的吧,我保持一点神秘感。”金迎杉嬉笑着又跟粉丝们调侃去了,余景严扫了一眼郑源和卫林的床铺,突然觉得脑袋里的一根铉崩了。“啧,这两个人还真是有缘分,就说怎么感觉之前两人怪怪的,原来如此。”现在宿舍里估计就剩金迎杉这棵独苗了,他余景严虽然不是正宗弯的,但喜欢的覃池却是个男人。余景严准备躺下歇息,微信提示音响了,是覃池发来的信息。“别跟覃明走太近,忘了自己的身份。”余景严盯着消息看了片刻,开始输入。“哦。”不咸不淡,是顺从还是无声反抗谁知道。覃池沉默片刻,又发了信息过来,“事情我会办妥,这个周五晚上记得去别墅。”“知道了覃总。”放下手机,金迎杉摘了耳麦招呼余景严,“快过来跟我合唱,粉丝福利,我一个人实在应付不过来。”余景严无奈扶额,“你幺蛾子怎么那么多。”“官人,人家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嘛~”余景严:“……”第36章就是想身心交融一次而已似乎大学的课程也没什么新奇的,余景严读的经济学专业,大一上学的都是些基础课。有些知识余景严滚瓜烂熟学以致用,有些倒是觉得很新奇。不知不觉一周过去了。周五晚上,余景严跟舍友说了要出去朋友那里,星期一早上才回来。不等舍友调侃两句,就走出了宿舍,打的前往了覃池的别墅。覃池已经下班,此刻正一派悠闲地抱着孩子,在客厅里看电视。覃黎才有六个多月大,但是很活泼好动,看到电视里迅速切换的彩色画面,不由咿咿呀呀叫唤起来。白天他睡眠充足,现在很有精力。覃池就怀抱着他,护着他让他跳来跳去。“叮——”余景严按响门铃,心里多少有点儿紧张,这是死后第二次来这个别墅。里面曾经充满了他的回忆,他在那里办公,在那里孕育心爱之人的子嗣。“小颜到了啊,少爷正在等你呢。”管家迅速来开了门,满脸笑容很是愉悦。当覃池说过今晚会来一个客人,还是上次来的那个人,管家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种愉悦感。或许是跟人有缘,才交谈一次就能够记住。“老先生,谢谢你。”余景严礼貌道谢,然后进了门。覃池抱着孩子站起身来,看向门口的余景严。余景严换好鞋抬起头,刚好与覃池目光相对。片刻,余景严将目光稍微错开些许,也不敢去看覃池怀中的孩子。谁能想到外面冷静自持,杀伐果断的覃家大少爷,也有抱着孩子哄的一面,将孩子护的好好的,散发出nongnong的父爱。如果他还是余景严,想必也能将自己的孩子拥入怀中,像覃池这样温柔地看着他。“吃饭了吗?”覃池开口问道。余景严一愣,回道:“不饿。”管家笑眯眯地开口:“我去给你们准备些水果茶点。”“过来坐吧。”覃池抱着覃黎又坐在了沙发上,他用大腿在沙发边上圈出一个三角地带,将覃黎放在了里边。他递给了覃黎一个小小的人偶娃娃,给他在那里自娱自乐,覃黎时不时转头看看四周的情况。余景严暗自深吸一口气,然后走了过去。说实话自从那天后两人就没见过面,而他也不想见面,因为只有nongnong的尴尬。“这是你儿子?”余景严随便起了个头,但他不太敢望向覃黎,眼神有些漂移,害怕看了就定住了眼珠子,拔不下来。“嗯。”覃池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