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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确有想培养几个艺人的想法。身上的烧也退了,头也不算晕,在家闷了好几天,快闷出青苔来,也是时候该出去走走。这么想着,年安换了身衣服出发,一个小时候后,天色已经全数暗下来,夜空月朗星稀,晴空万里,云都没几朵。年安车刚在山庄停稳,就发现外头站着一张熟悉面孔。罗维惊讶道:“好巧,你也来这边玩?”年安锁了车,瞥了眼他身后一群纨绔子弟,不动声色地说:“朋友约了吃烧烤。”“那看来我们距离应该不远。”罗维笑道。他似乎这场巧遇颇感兴趣,一路都跟在年安身后,不停与他搭话。年安被他烦的头疼,随口敷衍两句,便加快脚步。“宓时晏没和你一起吗?”罗维突然问。年安睨了他一眼,罗维又继续说:“我刚从国外回来不久,对这边的事情了解不多,只是大概听说,那个罗光和宓时晏的关系好像不大寻常。”年安心想,哪是好像,可不板上钉钉的事么?罗维视线朝远处瞥了下,不知看见了什么,忽然朝年安压低身体——这个人的个子比他记忆里要高上不少,很轻松就能贴在对方耳边,他低声说:“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随时可以来找我,怎么说我们也是学长和学弟的关系。”学长和学弟,听起来非常正直的关系,偏偏被罗维似有似无的暧昧语气生生变了味道。年安感觉耳朵有点痒,他微微眯起眼睛,笑着对罗维道:“那我希望学长你早点把你弟弟放出来吧,你先前把我的合作商翘了,害我被上头臭骂一顿,现在我还指望能培养培养他,炒点绯闻弄点热度,给我多赚两个钱啊。”“……”罗维眸光晦涩,却依旧保持得体地笑容,“我不知道罗光对你说了什么造成这个误会,但他不是我弟弟。”“是吗。”年安漫不经心地掏出手机,点开某个音频播放,里面很快响起罗光熟悉的声音,罗光的表情顿了顿,终于露出点僵硬之色。当初宓时晏让他删除罗光录音的时候,他之所以能那么果断,就是因为他一早就备份了。只是没想到,这份录音居然最先在罗维这儿起到作用。等播放完,年安才轻轻笑道:“对于大众来说,八卦这种东西,真假并没有有趣重要,你说是不是呢?学-长。”话音刚落,就见欧卯从远处小跑过来,嘴里还叼着个块小鱼干。“我看你站这儿半天了也不过去,快走快走,再不去你老公要生气了。”欧卯说。“……”年安狐疑地看他,“我老公?”欧卯神神秘秘地凑近:“可不!我看他一直朝你这儿瞅呢。”闻言,年安不由朝远处看了眼,果不其然发现宓时晏的身影,隔着十多米的距离,对方竟也远远看了过来,撞了个四目相对。“这样啊……”年安微微翘起嘴角,对罗维说,“刚刚那件事,就麻烦学长了。”他故意重咬了学长二字,罗维脸上的笑容早在刚刚年安说完那句话后,就消失匿迹。眼下更是带着浓郁的阴鸷。他似乎想说什么,又碍于欧卯在,只好生生咽了回去。与罗维告别后,年安收回手机,跟着欧卯往烧烤处走。欧卯边嚼着小鱼干,边疑惑地问:“刚刚那人是你学长?”年安嗯了一声,没多解释这学长的来历,指着他嘴里的小鱼干说:“这不是给猫吃的么?”“猫有猫的小鱼干,我这是人吃的好不,”欧卯说,“尝尝吗?味道挺好的。”年安分不清人吃的和猫吃的有什么区别,也没兴趣,等他和欧卯走到烧烤处,就发现周围的目光都朝他看过来。不知是人群里的谁突然拔高嗓子喊了一声:“嫂子来了!”年安:“……”不远处的宓时晏自然没错过这声突兀的称呼,表情在一瞬变得有些扭曲。结婚半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叫他嫂子,年安脸皮再厚,此时也被喊得哪那都不舒服,视线在面前的人群扫视一边,最后落在了欧卯身上。“你说了什么?”欧卯挤眉弄眼道:“你两好上的事情肯定得说啊,都不是外人,值得庆祝!以后小日子好好过,我们这些做兄弟的也都放心了。”“……”年安用余光瞄了眼宓时晏那几乎要杀人的视线,心想他没弄死你真是亲兄弟了。这群富二代从小到大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没体会过自己动手烧烤,于是这次难得没请厨师过来,一伙人围着炉子烤的一身汗,玩的不亦乐乎。年安就没这兴致,他从欧卯盘子里捞了串rou,一口咬下去,发现这rou要味没味,还半熟不熟。“你这串怎么回事?能吃吗?”年安皱着眉头道。“怎么不能了,这可是我烤的,可好吃了!”欧卯笃定道。一听是欧卯烤的,年安立马把还没嚼下去的rou直接吐了出来,他好不容易才把烧给养好,可不想再来个拉肚子之类的毛病。rou没法吃,酒也暂时喝不了,年安掏了掏口袋,发现烟也忘带了。他干脆开了瓶可乐,走到宓时晏所在的树下。宓时晏正在跟个没见过的女生讲话,初秋的风有点凉,这位妇女同志居然还穿了件抹胸裙,还画了个大浓妆,正挤眉弄眼的试图朝宓时晏抛媚眼。“姑娘,你冷不冷?”年安看着好玩,忍不住问了句。抹胸妹是被人带过来的,不知道他们这圈的情况,也不认识年安,只觉得宓时晏长得帅还高冷,又是富二代,就想来钓凯子。本来年安来打扰她还有点不高兴,此时一见他脸,立马改口:“冷呀,你给我外套穿吗?”“巧了,我也冷。”年安出门就穿了件黑色的薄T,他看向宓时晏,语气暧昧道,“宝贝儿,外套借我穿下?”抹胸妹:“……”抹胸妹目光在两人间转来转去郁郁寡欢的走了,年安顺势在对方身边坐下,他还没说话,宓时晏就开口:“你来做什么?”年安说:“说来见你信不信?”“……”宓时晏冷哼一声,俨然不信,“我看你是来会老情人的吧。”“咦,”年安微微皱眉,“我怎么闻着有点儿酸呢?”“……”宓时晏干脆站起身:“你要会也不关我的事,正好,你把离婚协议书签了,这样也能光明正大的会,省的还得这边做一套那边做一套。”“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年安不可置信。宓时晏不置可否。年安被他气笑了:“朋友,你这可不是一般的双标啊。你背着我在外面见罗光,三天两头换情人跟换衣服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