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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才看到月寒促狭的笑脸:“宝宝,湿衣服不换下来可是会著凉的哦。看你都想到哪去了?”突然,这个装蒜的家夥作恍然大悟状:“原来宝宝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件事啊,那我倒是也可以勉为其难满足你的。”我怒瞪著他,随手抓起一个枕头扔过去,恨不得能砸死他,竟然敢把我说的好像欲求不满,只可惜竟然被他稳稳接住。这时昊日的声音突然响起:“刚才都没注意到,宝宝,你的衣服为什麽全湿了?”我呻吟一声,栽倒在床上,天啦,我差点忘了还有这件事。“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我要睡觉了,你们不要再打扰我了啦!!!”昊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一把拉住月寒走了出去。虽然有点担心月寒会不会跟他说,但是,算了,cao那麽多心会cao死人的,还是好好的作个春秋大梦吧,顺便再作个新的“梦想”,哈哈。(本来昨天要贴的,但是昨天写完後一头倒下去就睡著了,所以今天发的量比较多,这可是今天连昨天的分一起哦。^^因为打算填这个坑,所以可以开始转载,不过要转载的各位记得还是要申请哦,转载这个的时候要重新申请哦。因为想看看,那麽久没填文了,还有几个人记得小飞呢,呵呵。要转载的请附上小飞在鲜网的专栏:最後鞠躬要个票票和点击,谢谢谢谢^^)4“不要不要。”我死命的摇著头。“宝宝……”清冷的声音拖长後有了一股说不出来的魅惑,蛊惑人心。“不要不要,说不要就是不要,坚决不要。”我掩住耳朵,生怕被他的魔音贯脑,一时把持不住,答应了他。“宝宝,只要你答应我,我给你买很多很多的蛋糕,怎麽吃都吃不完哦。”糖衣炮弹直直的向我袭来,差点炸的我站不稳脚。“不要不要,蛋糕昊日也可以给我买。”我在心中努力的劝说自己:蛋糕诚可贵,**价更高。“宝宝,你真的忍心拒绝我?我好伤心啊。”长长的睫毛低垂,遮住了那双过分漂亮的黑眸,沮丧的样子似乎是在控诉我的无情。哼,利诱不行,竟然上演苦rou计,月寒,你这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家夥,休想我会乖乖的上当,人说“吃一堑长一智”,我都吃了多少堑了?脑海里的智慧早已经呈几何数级在增长,早已非当日那个被两块蛋糕就骗得服服帖帖的小毛孩了。而且答应了你,得到好处的都是你,我何苦牺牲!!!正在我要痛斥月寒的卑劣手段的时候,宿舍的门突然被“碰”的踢开,伴随著昊日的大嗓门:“姓冰的混蛋,你竟然趁著我去练球的时候偷跑,你竟敢违背我们的约定,我杀了你!!!”出乎意料之外的震撼让我忘记了自己本来的想法,只能呆呆的看著门口一脸震怒的昊日,半晌无法言语,现在,是什麽状况?“啊?你们俩在干吗?”昊日的怒气突然变成了迷惑,不解的问道。他不解,我更不解,我们俩在干吗,正常人一看就知道吧,我们俩还能在干吗?就在我和昊日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片茫然的状态中,突然听到月寒的声音:“你以为我们在干什麽?”“是啊,你以为我们在干什麽?”我也附和道。“我以为…我以为…”奇怪了,平时伶牙俐齿,在校园中威风八面的昊大少爷现在却讷讷不成言语,“以为”了个半天,就是没有下文。“你踢门进来,不会是…想捉jian吧。”月寒平静的说著,脸上的表情一成不变,可我偏偏可以感觉到这个家夥在内心窃笑。昊日脸色大变:“谁让你们说的这麽暧昧,我当然会以为你这只禽兽兽性大发了。”“暧昧?我们明明是在讨论排演元旦压轴戏的问题,宝宝不肯再演,我只是在劝说他罢了,这样也能叫暧昧?昊同学,你的思想还真不是普通的污秽,宝宝,你和这样的禽兽住在一间屋子里,我还真担心。”月寒边说边微微摇头,嘴角却流露出诡异的笑容。我和月寒明明都衣著端整,正襟危坐,月寒手里还拿著剧本,我们俩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凳子上,这样昊日都能想歪。我也真是无语了。“无论如何,反正我就是不要再演了啦。都只差三天了,我连台词都没背熟,又没怎麽排过戏,而且这中间又间隔了这麽多天了,肯定不行的,我才不要在全校同学面前丢脸。你一定要逼我的话,你干脆杀了我吧。”我一闭眼,一伸头,做英勇就义状。“宝宝,你不演的话,难道你真的希望看到我在台上亲别人?”月寒努力的想唤醒我的同情心和罪恶感。“亲就亲嘛,反正也不会少一块rou。”我嘟囔著。OK,我承认,我是觉得有点不爽啦,一想到月寒亲吻别人的镜头,就浑身难受,可是,为此就要我上台?我实在是犹豫的不行。“还要亲???绝对不行,宝宝,我支持你,不要演!只要他亲了别人,你就甩了他,我们俩就双宿双栖了。”昊日比我还激动,一迭声的反对。双宿双栖?我还比翼双飞呢。我翻了个白眼,却看到这两个人正互相瞪视著彼此,暗涛汹涌,颇有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月寒把昊日扯过一旁,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在旁边嘀咕了一阵之後,不知道达成了什麽协议,紧张的气氛瞬间舒缓。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刚才仿若不共戴天的人就是他们两个。这还真象一本名著的名字:(寒,寒,暴寒中)“宝宝,你似乎忘了当初我说,只有你演了这个戏,我才能保证你所有科目都过哦。”月寒不急不徐的说著。啊啊啊啊!!!他不说我还真的忘了这件事情了。如果我有三个月的时间,我会对月寒说“我可以自己复习”;如果我有月寒的头脑,我会对月寒说“不用你帮我也能过”;如果我有足够的勇气,我会对月寒说“当了就当了,有什麽大不了”。可惜,可惜,可惜,这三样,我恰好一样都没有==。“不演不行?”我不抱任何希望的问。“不行。”果然。“月寒……”我放软声音,开始毫无骨气的央求他。骨气这种东西,又不能帮助我考试及格,等考完试了再把它找回来就行了。“不行,除非你答应我。”“月寒,你答应我的话,我以後都不用你花钱买蛋糕给我吃了。”我拉著月寒的手,说出了让我很心痛的条件。“不行,我喜欢买蛋糕给你吃。”月寒就是不肯松口。“月寒,你真的忍心拒绝我?我好伤心啊。”我干脆蹭到月寒的怀里,使劲蹭啊蹭,希望我带著哭腔的声音能感化他。月寒的呼吸突然变得沈重,仿佛在隐忍著什麽:“宝宝,你再蹭下去,我可真的要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