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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棣,棣还是不理我,扭头不看我,我就使劲围着他转圈,非让他看我不可,他的头扭啊扭的,都扭昏了,我也转累了,最后我干脆一把抱着他,死缠着他,还去挠他的痒,结果他忍不住的笑。这可是他平时对我的招术,拿过来反对他一样管用。第十一章那一年夏天,还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后来让我们吃够苦头。这件事发生在棣的棒伤好了不久,他从来不肯在一个地方呆上一刻钟的,挨了打在床上躺了有半个月,可把他别憋坏了,再加上我天天被家人们缠着给这个那个看病,没有多少时间来陪他,把他烦得天天找那些侍候他的丫环的事,没几天就惹哭一个,连我的丫环也被他骂哭了。伤刚好利索,他就往外跑,我劝他养好伤再出门,以免伤口裂开。他正为我不陪他而生气,也不理我,甩手走了。我想追,可是又来了一个家人说他的孩子生病了,想请我去看看,医者父母心,我立刻舍了棣去看那个家人的孩子。棣一直也不理我,直到我不再给家人医病我们才和好。中午,我照例睡不成午觉,被棣拉着在花园中玩,几个丫环没看到我们,一边走过去一边小声议论着蓝夫人的千金有多可爱,棣立刻动了心思。“槐,咱们去看看蓝阿姨的女儿去吧?”棣兴致勃勃。我倒不想去,老被母亲妆扮成女孩,一听到女孩两字就想起那些悲惨日子,立刻浑身不舒服。“走啊,咱们去看看,蓝阿姨长得那么好看,她女儿也一定是个美人。”棣继续拉我。蓝阿姨生产后身体一直不太好,医生让她静养,于是她干脆足不出户,我们有时想去看看她都会被母亲或是蓝家仆佣拦住,说什么小孩吵闹,莫要惊着蓝阿姨和小千金。想想也有三个月没见蓝阿姨了,不由得也动了心思。棣拉着我悄悄地往蓝伯伯一家住的院子溜去。我不满地说:“干吗这么偷偷摸摸的?”棣说:“你小声点,被人发现了咱们又进不去了。”我无语,只好和他一块像个小偷似的溜进院子。一路上没见到什么人,看来中午主人午睡,家人们也跟着偷懒了。悄悄来到蓝夫人房间的窗下,听听里面没有动静,伸出头从敞开的窗户往里看,蓝夫人身着轻衫正在睡觉,看面色已经好多了,看来不多久就可以出门了。嗯?她女儿呢?榻上怎么没见那个刚出生三个月的小婴儿?正想偷偷进去找,忽然听到旁边屋中有人说话:“小姐,你在这好好睡着,奶娘出去一下哦。”我俩立刻窜到假山石后面躲着,没一会,一个女子从屋内走出,渐渐行远。棣悄声说:“可能就是这间屋子了,咱们进去吧。”我说:“万一奶娘回来怎么办?要不咱们一个一个进去?”棣想了一下说:“好吧,我先进去,你帮我望风。”我晕,都不知道他从何学来望风一词。棣悄悄进去了。过了一会,我悄声叫:“棣,好了没?该换我了。”棣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你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然后又说:“槐,好奇怪哦,她没有小鸡鸡。”我一听,也好奇怪,问:“那她怎么尿尿啊?”棣说:“我也不知道,哇,她长得好丑啊,那几个丫环骗咱们,槐,她长得还没咱俩好看呢,我看咱娘养的那只猫都比她漂亮一百倍。咱家张厨子养的大公鸡也比她长得好看。”蓝阿姨长得那么好看,生的女儿怎么会丑呢?我一点也不信,说:“你快出来啊,该换我看了。”棣说:“你等等,她睁开眼了,好象要说话啊。”屋里果真传来婴儿“咿咿哦哦”的声音,过了一会,声音稍微大了点,有点不耐烦的意思了。棣说:“喂,小丫头,你想干什么啊,想让我抱吗?我告诉你哦,我没有抱过小孩子哦,只抱过小猫小狗,好啦好啦你别叫啦,我抱你就是了。。。。。。喂喂喂!你干什么哇──!”棣大声惨叫,下一刻,那婴儿也惊天动地地哭了起来。我急忙冲进去,去看发生了什么事,转过屏风,只见棣手忙脚乱地把一个婴儿放回床上,满脸都是水,衣衫上也淋淋啦啦地撒满了水。那婴儿躲在床上,蹬腿蹬脚,哇哇大哭。棣也来不及回答我,气急败坏地冲了出去,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想去追他,可看这婴儿哭得声嘶力竭,快没气的样子,只好先去安抚她。我也不会抱小孩子,特别是那婴儿看起来很软的样子,哭得又那么卖力,好象快没气的样子。我也没有哄过婴儿,不知道怎么才会让她不哭,只好说:“喂!你别哭了,你别哭了好不好?你这样哭会不会很累啊?”我只顾让那婴儿不要再哭,根本没注意外面已经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被抓了一个现行。。。。。。接下来的事纷乱嘈杂,有人在惊叫有人在怒斥有人在啼哭,中间夹杂着那婴儿的嚎啕,有人在推我我有人在骂我还有人想打我,我吓得缩在角落里不敢动,不知道这些人怎么会这么狂乱和愤怒。这一切直到蓝阿姨赶过来才停止。蓝夫人认出了我,在我挨了两棍子之后。见到蓝阿姨,我委屈地哭:“蓝阿姨──”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第十二章等我醒过来,我已经躺在蓝阿姨的床上了,头很疼很昏,摸一摸,脑袋上有两个大包。爹爹和娘也赶来了,奶娘正跪在地上诉说事情的经过。娘亲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爹爹也脸也拉得好长。蓝伯伯蓝阿姨脸上也不大好。他们都还没有发现我已经醒了,于是我也听听那奶娘怎么说。“当我进来时,发现小姐正在哭,衣服被脱掉了,所以才惊叫起来,我们没见过少爷没有认出,以为是哪家的登徒子,才喊来人把少爷打了一顿。。。。。。”奶娘如是说。我眨眨眼,呆住了,我一进门婴儿就是光溜溜的啊,而且事情发生得那么突然,我连她长什么样也没记住,对了,棣说她没有小鸡鸡,我怎么忘了看?“我才没有脱她衣服!”我愤怒地叫道。愤怒的结果就是头疼得更厉害了,捂着头不由哎哟一声。“你醒了?”“你还敢狡辨!”娘亲和爹爹同时看向我。我坐起来,愤怒地控诉奶娘:“我才没有脱蓝小姐的衣服,我进去时,她已经在哭了,我光顿哄她不要哭了,连她长没长小鸡鸡也没看到。”屋子里的人目瞪口呆,一脸黑线,过了一会,蓝阿姨昏了过去,奶娘赶快过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