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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我瞪大眼睛,女儿家娇柔妩媚?“江德卿,我今天要是不打死你,我就不姓方!”随着话声,举起茶杯,冲江德卿用力泼了过去。我为什么不早点开打,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江德卿的脑袋被淋了一头茶水,赶紧缩到他表哥身后。他表哥则一脸笑意,说:“好了,打也打过了,茶水也泼了了,气也该消了,你们小两口也该和好了吧?”啥?我目瞪口呆,以为我听错了,凶眉立目地冲江德卿说:“江德卿,你表哥说什么?”江德卿不敢吭声,他表哥重复一遍,我这才听明白,气得差点吐血。“江德卿,我何时和你小……小……小……”这等粗言我何时说过,直气得我几欲晕过去。江德卿的表哥把江德卿从身后拉出,问:“小卿,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们已经两情相悦,私定终身了吗?”第十九章我再也忍不住,运起一掌,冲江德卿直击过去。事发突然,我出手又快,谁也没防备,掌风绕过他表哥,直直地打中江德卿右胸。江德卿惨叫一声,一口血喷了出来,身子登时倒地。他表哥大吃一惊,急忙跟着去扶。店内人顿时吵嚷起来。谁吓也没我吓得严重,我只顾出气,谁知道居然把人打得喷血,眼前立刻一黑,腿脚一软,一头撞到桌角。头部的剧痛制止了我的晕倒,我跌跌撞撞地向外逃,有人拉我,我就乱打,不敢停留。跌跌撞撞地冲下楼,没命地顺着街乱跑,撞着人撞着货栏,有人叫骂我也听不见,只是使劲地往前跑。有人紧紧地抓住我,我拼命地挣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使劲往外涌,惊恐地叫:“放开我,放开我!”有人在叫:“槐!槐!是我!我是棣!你怎么了?怎么了?”我停止挣扎,透过泪水模糊的视线依稀认出抓住我的人,颤抖的手死命地抓住他的袖子,说:“棣……我打死人了……他被我杀死了……他吐了好多血,棣……我该怎么办?”棣也吃了一惊,“你杀谁了?”我哭着说:“江德卿,我打得他吐血,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把他打死了。”棣登时眉毛立起,怒道:“江德卿?!他还敢来洛阳?打死了最好,省得我动手!”我连吓带跑了这一大截路,早已累得心口怦怦直跳,连气也喘不上,身子发沉发软,这时候再没有一丝力气,瘫软在棣怀里。醒过来时已经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口干舌燥,摸着黑下了床准备到桌边打着火倒点水。“槐,你干什么?”棣的声音突然从黑暗中响起,吓了我一大跳。“棣,原来你在啊,干什么不点灯,吓得我这一大跳。”“槐,你说什么?”棣的声音突然变得惊慌。我下了床,伸出手,顺着他的声音摸过去。一双手立时扶住我的身子,棣惶惶地说:“槐,你在干什么?你不要吓我!”他的声音充满着惊慌和惶恐,他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害怕?以至声音都发了抖?我顺着他的手摸到他的脸上,摸到一手泪,“棣,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棣的眼泪流得更凶,突然猛地一推我,转身跑掉:“林大夫?你快来看我哥,你快来看他怎么了?”我纳闷地摸摸自己,什么事也没有啊?棣怎么这么激动?脚步声传来,林医官走过来,棣的声音抖得厉害,连声问:“林大夫,你快看看,我哥的眼睛……”我的心一沉:难道不是因为天黑才看不见的吗?林大夫喝斥棣:“出去!没见我在为你哥医治嘛,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我的心里一阵阵地发冷,慌忙伸出手去,“棣!别走!别离开我!”棣的手抓住我乱伸的手,身子也贴了过来,搂着我轻轻地说:“槐,没事的,你一定没事的。”林大夫此时也不好再掉让棣出去的话,只好给我检查眼睛,检查来检查去检查不出什么原因。我哭了起来,“林医官,我是不是瞎了?”林大夫叹口气说:“目前你是看不到东西了,不过用药调理以后应该能看到,毕竟你的眼睛没有受损,可能是之前撞到什么地方影响了眼睛。”我哭得倒在棣怀里,棣气坏了,说:“哥,你别害怕,你的眼睛不会有事的,这个大夫是庸医,什么也不会,他治不好,不等于别人治不好,对了,爷爷不是神医吗?咱们回家找他去治。”林大夫被棣的话气得半死,我连哭连替棣给他道歉:“呜呜,林医官,我弟弟,呜呜,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呜呜,他只是呜呜担心我呜呜。”我一直是个好学生,夫子们都很喜欢我,林医官其实被气得要死,此时也只得装出不在意的样子,勉强说:“没关系,他也是担心你的眼睛,那个,你们还是回家另请高明吧。”摔响的门暴露了他的怒气。第二十章我们早就请好了假,此时叫了车就可以直接走。棣让我好好坐着,他去门房处叫人帮忙找车。我坐在床上,眼前一片漆黑,四周一片寂静,又不敢乱动,怕碰着什么,心里害怕得受不了,赶紧上了床,紧紧地用被子包住自己,想着棣怎么还不回来。感觉好象过了好久好久,才听到棣的脚步声和喘气的声音。还没等我起来,棣便跳上我的床,抱着我。我听他的呼吸紊乱,问他怎么了?他喘着气说:“我刚才在门房外边看到江德卿,他没有死,槐,你不用害怕了。”江德卿没有死?不可能,我明明看见他口吐鲜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棣像是听到我心里想说的话,说:“我说的是真的,我一见到他就冲过去打他,没想到他旁边那个人好厉害,我打不过,只好逃了。哼,那家伙轻功不如我,让我三转两转地给甩了。”江德卿没有死,我舒了口长气,真是吓死我了。刚才棣出去时我还在胡思乱想,不知道失手伤人会受到什么样的判罚,想着若是让我那古板严正的父亲知道会不会亲手送我去监牢。这下我可放心了。安心地在棣怀里躺了一会,忽然想起什么,问:“棣,你说你打不过江德卿旁边的那个人?”“是啊,他好厉害,掌中都带风,要不是江德卿叫他手下留情,我可能现在都无法回来。槐,他是谁啊?”我说:“他是江德卿的表哥,棣,咱们快走,藏起来,不然就坏了。那家伙可能快找过来了。”棣说:“不会的,我把他甩掉了。”我坐起来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