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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在耳朵里总觉得的不是味。我低下头,觉得脸上有点发烧。颜箴让店伙计给我们找两间上房。他的话一出口,我听到那些人又说私奔什么的,而且认定了我是女子。我开始咬牙,拉着颜箴的手也开始用力。晚上颜箴回自己屋睡去了,我躺在床上怎么了睡不着。自从眼睛失明一直到回到家里,棣一直陪着我睡。和颜箴一起上路后我一直独自安眠,心里害怕得要命,想让颜箴陪我却说不出口。每天颜箴走了以后我都睡不着,就想棣要是在就好了。一想到棣,就想到和他玩耍时亲吻抚摸的事,心里就一热,然后就又想到被娘碰到的事情,又觉得羞愧难当。天天夜里被这两种心情交替着,哪有什么心思睡觉哪。算了,还是起来打坐吧。纷乱的心思慢慢地沉静,缓缓让气息运行几个周天最后回归丹田,轻轻舒口长气,没由来地想起借给棣内力打江德卿的事情,又想起棣让我为他摸下面的事情,心里又热了。这屋里熏的什么香?这么腻,让人闻了一点也不舒服,又是燥热又是烦躁只想做点什么。摸索着放下帐幔,觉得更加难受,怎么连举手的力气也没有了。正想到这里,身子一软,歪倒在床上,脸重重地砸到床栏上,痛得我眼泪也流了出来。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这样?这个姿势好难受,头歪着,身子窝着,膝盖几乎碰到了鼻子,手垂到床下,这个姿势保持一晚上的话我一定会累死。张嘴想喊颜箴,可声音锁在嗓子里怎么也出不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晚上我没有吃什么东西啊,怎么会这样?我看不见,动不了,又叫不出来,心时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在这时,我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然后是我的门被推开的声音。对了,我的门没有上闩,颜箴走的时候只是随手关上。是谁呢?正好来了帮我重新换个姿势,这样子躺一晚,明天早上我骨头非疼死不可。来的人不止一个,脚步显得很小心,蹑手蹑脚地来到我的床边。我听见其中一人轻轻地掀了帐子,然后倒吸一口气。我向他声音传来的方向微微抬了一下头,然后又无力地垂下去,希望他赶紧把我放平,这个样子实在难受死了。这人似乎猜出我的想法,伸手将我放平躺在床上。我想说声谢谢,张张嘴声音还是被锁在嗓子里,只好无力地对那个人笑笑。那个人突然扑到我身上,臭哄哄的嘴巴伸过来在我脸上乱亲乱啃,手也伸到我衣服里乱摸。我惊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虽然经常和棣这样做,可不代表我就能让别人也这样对我。我心里急得要死,可偏偏不能叫不能动,恨不得死掉。那个人突然又直起来,扒开我的衣服在我胸前一阵乱摸,又撕开我的裤子然后就不动了。我听见另外几个人小声叫他快点,他们还等着呢。这个人低声说:“XX的,妈的咱们都看走眼了,这小子是男的。”我虽然看不见,可也感觉到那几个人也凑过来瞧,又羞耻又愤怒,眼泪也流了出来。那几个人低声商量一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过了一小会,我听见其中一个说:“妈的,这小子虽然是个男的,比女的还漂亮。听说青楼里现在也有玩小倌的,咱们干脆也玩玩男的吧。”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直觉地感觉自己处境极其危险,又急又怕,猛然觉到一只手分开我的腿。正在这时,颜箴的声音突然响起:“夜深人静,几位不睡觉,跑到我弟弟房中做什么?”我心里一松,眼泪汹涌而出。颜大哥来救我了。我这时候才知道颜箴也有一身好功夫,那几个人只是刚发出一声闷哼就都动不了了。一只手又伸到我身上,这次是把我的衣襟给掩上。我泪水流了一脸,还是说不出话。当了七天的哑巴,我终于知道了,原来有口难言有多么难受。颜箴轻轻拍拍我,然后一口凉水喷到我的脸上和身上。本来我心里躁热又加上气急害怕,身上早已大汗淋淋,被冷水猛一激,顿时打了个寒颤,不一会,身上渐渐恢复了力气,渐渐地也能出声了。“颜大哥──”我刚发现自己能动能说话了,立刻放声大哭。颜箴坐到我身边慢慢地哄着我。我心里害怕极了,哭着问:“颜大哥,他们是谁,想对我做什么?”颜箴说:“没事了,别害怕,只是几个小贼而已。”要在以前也许我会信,可是经过娘的教训,我知道刚才他们对我做的事是极为不堪的事,再加上他们刚才说的话,明白他们刚开始把我当女子,后来发现我是男子却仍然有所举动,这些举动真的如娘所说,是败伦丧德极为低贱的事情,让人感觉极度的羞耻和极度污辱。后来我才知道我们原来住了家黑店,屋里子那腻得人发晕的也不是什么好香,而是一种迷魂香,中间还夹了春药(什么东东?),所以我才四肢无力心里燥热得难受。颜箴也很绝,也不杀他们,点了他们的xue道,也燃了一柱香,然后就抱着我去他的屋子里。从此一直到了神医谷,他都陪我同住。(方棣跺脚:死芊,你怎么搞的,我踢死你。某芊躲到角落里小声分辨:关人家什么事啊,要怪就怪你,谁让你和你哥玩亲亲不避人来着,再说人家颜箴英雄救美你哥才没被人XXOO,你应该谢人家啊。方棣:我谢,谢谢他个头!)过了好久我才听他露了口风,他点的那柱香也是春药,闻的人在半个时辰内若不与人交合,便会气血激荡而亡。我问他那些人怎么样了,他微微地笑:我也不知道。第三十九章这一路,先是乘车,后来坐船,最后骑马,一路舟车劳累,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乘车的时候还好,坐船的时候我晕船晕得厉害,吃了颜箴的药也不管用,躺在船上动弹不得,颜箴无奈,只好弃水路改陆路。学骑马时大腿内侧的皮磨破了,颜箴想给我上药,我经过上次客栈一事,再不肯让别人碰我一下,颜箴怎么劝都不行,最后说:“你怎么这么别扭,洗澡不让我帮也就算了,连上药也不肯了,你怎么比李千山还别扭?!”这是他第一次用生气的口气对我说话,我紧抿着嘴,抓着自己的衣襟感觉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颜箴坐在我对面也不走,过了好一会长长叹口气,说:“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你自己上药吧,小心点,别涂得到处都是。这药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