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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惊讶抬头,皇祖父的意思,是答应他到文华殿听兴宁伯授课?“想拜兴宁伯为师,就自己努力。”朱瞻基瞪圆了眼睛,稳重淡然全都不见了踪影,只余下激动和得偿所愿的兴奋,心情瞬间飞扬,“孙儿谢皇祖父!”父王和他说,皇祖父先是天子,才是祖父。他想了许多时日,有茫然,更多的则是失落。现如今,朱瞻基不敢言父王错了,但他更明白,皇祖父是天子,也是他的祖父,仍会顾念疼爱他。只要他不犯错,不犯和母妃一样的错。朱棣抱着朱瞻壑,拍了拍朱瞻基的肩膀,祖孙三人,难得有如此温馨的时刻。郑和从文渊阁回来,停在暖阁门口,没有贸然上前打扰。侯显恰好赶来回事,两人相见,目光在半空中相-撞,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火花四溅。直到暖阁内传来宣召,才同时转头,无声的撇嘴。郑和斜视侯显,暗道:下月就要出海,到了海上,咱家看你还怎么嚣张!侯显探手入怀,捏紧了装着丸药的瓷瓶,冷笑:以为咱家白活这么多年,塞外是白去的,要出海会没有准备?做梦!掌灯时分,朱棣处理完政务,带着朱瞻基和朱瞻壑到坤宁宫用饭。“陛下。”祖孙三人一起到来,徐皇后略有些诧异,迎上前去,笑容依然温婉。“到皇祖母这来。”“孙儿见过皇祖母。”朱瞻基一板一眼的行礼,朱瞻壑像头小老虎,行完礼就撒欢,被徐皇后抱在怀里,笑得人心都软了。朱高煦和朱高燧定时定点来陪母后用膳,看到眼前情景,兄弟俩互相看看,眼中的深意,只有彼此才能明白。定国公府内,一样设了“家宴”。数盏立灯,儿—臂-粗的火烛,照亮室内,如同白昼。坐在桌旁,孟清义浑身不自在。和沈瑄同桌吃饭,委实压力山大。孟清江察觉出不对劲,却没轻易开口。实际上,他比孟清义更不自在。孟清义知晓了沈瑄和孟清和两人的关系,他仍被蒙在鼓里。在边塞时,和十二郎同吃同睡,早已经习惯。可定国公是谁?看着摆在面前的酒杯,孟四郎实在不敢相信,刚刚,国公爷竟亲自为他斟酒。孟清和不说话,不喝酒,只埋头吃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沈瑄则举起酒杯,清冽的酒水,散溢出浓香,“敬两位兄长。“简简单单六个字,冲-击-力却非同一般。孟清义表情复杂,孟清江险些滑到桌子下边去。两人木然不动,沈瑄举杯静等。蓝色袍服,金带玉簪。天潢贵胄,膏粱子弟。一室烛火中,俊美的面容更显出尘精致。却也是如刀锋般的锐利,冰冷。“敬国公爷!”端起酒盏,孟清义一饮而尽。不为其他,单是为了十二郎,这酒,他也必须喝。只望定国公能善待十二郎,如誓言一般,结发到老。三杯过后,孟清义放下酒盏。沈瑄没有再劝,许多话根本不必出口。说得天花乱坠,不如依心所行。孟清和终于抬起头,吩咐家人撤下酒壶,送上热汤,“九哥服药,不能多饮,三杯已是破例。四堂兄也莫要过量。”沈瑄侧头挑眉,眸中清晰映出了身边人的面容。金盏送到唇边,唇润了酒水,红得似要滴血。“国公爷明日还要上朝。”孟清和眯眼,弯了弯嘴角,一样挑眉,后半句话没有出口。今夜,国公爷打算宿在西厢?金盏立时放下,持筷端碗,专心吃饭。很显然,国公爷对东厢很满意,不打算挪地方。用过了饭,孟清江和孟清义自回客房休息。想起孟清义之前的话,孟清江心中有许多疑问,再看孟清和和沈瑄,表情不自觉的有些僵。孟四郎的神经-粗-度,明显和孟清和兄弟不在同样的段位。孟清和饭后需服药。起初,每日一副,随着调养日久,变作三日一副。沈瑄净过手,托起瓷碗,试了试温度,舀起一勺汤药送到孟清和嘴边,褪去冰冷,温声道:“不烫了。”“国公爷,我自己来。”不是他没有浪漫细胞,这样的情形,几乎每次喝药都会重复一次。次数多了,孟清和也学乖了。绝对不能软着来,必要时,动手抢碗。沈瑄没有坚持,在孟清和两三口喝完汤药之后,捻起一粒果脯,送到他的嘴里。指尖擦过唇角,带走一抹褐色。送到自己唇边,轻轻-舔-过,眼眸低垂,好似一点不觉得苦。孟清和咬着果脯,很是无奈。这么些年,侯二代的功力日深,相对的,他的抵抗能力呈直线下降。耳朵红不算什么,心跳飙升也可以接受,扑了还想扑,算怎么回事?扑成功也就罢了,往往是扑上去羊入虎口,还乐此不疲,他损了的不是身体,是脑子才对吧?仔细想想,他和国公爷聚少离多,满打满算,凑够七年之痒的日子都很遥远。所以,他这种表现,多少能说得过去……吧?“十二郎在想何事?”孟清和推开药碗,不想说话。抵挡不住国公爷的美-色,脑袋冒氢气这种事,岂能说得出口?沈瑄挑眉,“十二郎不愿告知?”孟清和磨牙,“国公爷真想知道?”“自然。”“那好。”孟清和点头,悍然道,“国公爷俊美无匹,天-下-无-双,吾甚钦慕,每见,面赤耳红,心中砰然,不免-神-飞。”沈瑄:“……”继续悍然,“此乃实言。”沈瑄:“……”坚持悍然,“肺腑之言!”如果不是担心刺-激太大,沈瑄-暴-起,不好收场,孟清和还会背两段诗经。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充耳琇莹,会弁如星。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多真实的写照。不过,仅是一句,后果也超乎预期。孟十二郎陷在榻上,追悔莫及。如无意外,恐有三日要卧床不起。翌日,定国公神清气爽出门上朝。兴宁伯一觉睡到午后,醒来时,沈瑄已经回府,还带回了两位贵客。平王世子朱瞻基,汉王世子朱瞻壑。皇孙莅临,换成别家,定是如临大敌,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