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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像发情的野兽一样骑在我身上,他那根丑陋的生殖器不停地在我体内捣弄,一双大手紧紧抓住我两个不断晃动的大奶子,反复揉捏着。我用双手撑着地面,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感觉越来越吃力,手肘被地面硌得生疼,而身后的感觉又是那么充实和销魂。这让我既痛苦又快乐,不过yinxue传来的快感大大超过了身体承受的痛苦,我还是咬牙撑住了。“哦~sao屄好紧!太好插了!”温总享受地发出呻吟。cao干了几百下之后,他翻身下来,把我放到沙发上,用正常体位继续cao弄起来。这个体位对我来说很享受,而且他的jiba那么大,那么长,很容易就顶到了我的最深处。我微微张开了小嘴,用一根手指含在唇间,发出轻微但勾人的呻吟。说起来,毕业之后,我好久没有尝过大jiba的味道了,没想到兼个职还能吃到这么棒的jiba,我突然对这个工作有了期待。彼时的我性事上还比较生涩,但yin荡的本性已经渐渐显露出来了,被陌生的中年男人cao干不仅毫不排斥,反而快感连连。我想着想着逐渐放空,身体开始专注于感受下半身连接处,那一点的快感变得无限放大,直至占满我的脑子。这一刻,蜜xue变得敏感无比,每一次的抽插我甚至都能“看到”jiba插在我saoxue里的哪个位置。突然,身上运动的男人加快了速度,抽送的频率猛然变得密集,我一直差临门一脚的高潮瞬间爆发。与此同时,男人的jiba也开始不断膨胀,越cao越快,越顶越深。我感觉到一股热流浇灌在我的花心上,把高潮完正敏感的她弄得一阵哆嗦。爽完之后,温总抽出了他的大jiba,看着我被他cao得合不拢的saoxue里缓缓流出他的jingye,不由说了句:“cao!内射来当家政妇的女大学生,真特么爽!”那时候脸皮尚薄的我被他这么一说,不由羞红了脸,但同时又可耻地隐隐感到一丝刺激。第一次的打工当然没那么快结束,温总稍事休息之后jiba又精神抖擞了。他裸露着jiba直挺挺地站在我面前,这还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他的jiba。他的jiba跟我见过的男生的都不一样,要更大更红,而且光秃秃的,没有一根毛发,有点像被脱了毛的公鸡。跟他脸上的络腮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疑惑,温总解释道:“我不喜欢cao屄的时候有毛,要都滑溜溜的才舒服。”说着他凑近我的私处仔细端详起来,说道:“还好,你的毛不多,等会儿我稍微帮你刮一刮就干净了。”说罢不待我回答他就转身去卫生间取来了刮毛的工具。因为毛发稀疏,我从来没有刮过毛,还是那种地方的毛,这让我少数有些不安。我双脚交叉在一起,脚趾不自觉地蜷缩着。“没事的,放松点,不疼,一会儿就好了,我保证你会爱上这种感觉!”温总似是察觉到我的不安,难得温声说道。他轻轻地给我打上剃须泡沫,锋利的刮刀只是在我阴部稍稍转了一圈,我还没来得及感受刀片上那冰冷的金属感,就已经结束了。温总小心地帮我擦去泡沫,满意地看着下面一点点露出来干净光滑的肌肤,然后还细心地帮我涂上护肤的乳液。他抓着我的手到除了毛的地方,让我自己感受一下。摸着滑溜溜的阴部,我的身体突然可耻地渗出了yin液。虽然我本来也只有几根稀稀疏疏的毛发,但这种像剥了壳的鸡蛋般的感觉无疑让人舒适很多。温总也很满意,他的jiba早在帮我刮毛的时候就硬到发疼了。刚刚射过一次的jiba比刚才更大更硬了。他摸了摸我已经流到xue口的yin水,顺手抹开,又抹了一点涂在jiba上,然后一杆到底。我觉得刮了毛的阴部似乎更敏感了,跟他同样光洁的下身紧紧相贴,没有摩擦力的rou身接触有点让我迷恋。我突然有一种荒唐的错觉,仿佛那“噗嗤噗嗤”卖力工作的大jiba本来就是长在我身上似的。我的身体突然就兴奋起来,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性爱当中。我配合着温总切换了各种姿势。尝试解锁了许多不曾体验过的体位,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华灯初上,才结束了一天的兼职。姑且不提今天高额的工钱和温总大方的小费,光是这一天从他这里学到的和对自己身体的开发对我的影响就是巨大的,为我今后一次次的进化奠定了基础。第八事当家政妇和男主人偷情(六)第二位顾客温总可能是对我这次服务很满意,总之回去之后我的评价等级上升了,可以拿到的时薪也更高了,这让我挺感激的,毕竟那个时候是真的缺钱。其实第一次兼职之后温总付的时薪加小费已经足够付我这个月的房贷了,算上生活费都还有盈余,所以暂时解了燃眉之急的我并不用急着开始下一次兼职。我就在这段时间重新找了一份新工作,每天都忙着适应新的工作环境和工作内容,居然一时把家政妇的兼职抛在了脑后,直到接到家政公司员工的电话,说是有一份兼职指定了要我,问我什么时候方便?我想了想,就把时间定在了这个周六,那边很快就回话同意了,没一会儿,地址就发到了我手机上。这次的地址看起来应该是一个普通的小区居民楼,因此我也没报多大希望,想着好歹时薪高了,就算服务时间不长也不会很亏。周六很快就到了,因为天气不是很热,我就直接把制服裙穿在了风衣里面,扣上扣子的话,什么也看不出来。我打车到了客户的地址,果然是一个老式居民楼,六楼,没有电梯。穿着高跟鞋的我气喘吁吁地爬上六楼,按响了门铃。因为走得有点热,这六楼又是顶楼,而且已经到客户家门口了,反正一会儿就要脱下来,我就把风衣敞开了。刚解完扣子,门就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戴眼镜的青年,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脸色有些苍白,像是一个宅男。看到我之后他也不说话,只是把门开得大了一点,示意我进屋。我站在玄关脱高跟鞋的时候稍微观察了一下这间屋子。小而紧凑,一室一厅一卫的小户型,没有厨房,玄关进去就是客厅,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手办,果然是个宅男。大概平常也没什么人来做客,室内穿的拖鞋除了他自己脚上的,其他一双都没有,我索性赤着脚踩上木地板。我脱去风衣随手搭在客厅的沙发上,还不等我询问清洁工具在哪儿,他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