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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含义,坚定而又倔强,带着一股……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感觉。你看着他的眼睛,就能感觉到他的疯狂,像是明知飞蛾扑火,却还是一意孤行的那种感觉。只是他更疯狂一些。我吸了一口气,粲然一笑:“好啊。”哥哥的要求,我从来都不会拒绝的,不是吗?他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眉眼弯弯,像是温润的玉,眼底铺满细碎的星辰,让人看一眼,就像置身在春日和煦中一样。这样的目光,让我都恍惚了几分,好像又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他,那个站在阳光下,垂眸看我的少年。“极极,我很高兴。”他低头亲吻我的唇角,吻炙热而火辣,在我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才松开。没有性爱,他只是抱着我动作不大顺畅地躺下。我们安安静静地睡了很久。是他睡了很久,我趴在他胸口上,听着心脏跳动的声音,在这黑暗中似乎显得格外的清晰。如果现在杀了他,他会痛苦吗?好像不会太痛苦。我想了想他的好,有些于心不忍,想就这样结束吧。可是我又想了想他的坏,想了他在爸爸mama面前猥亵我的场面,又想了想他迷jian我以后,逼我看那些视频的场面……我又忍心了,对他的留恋,那绝不是爱。那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而我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哥哥……结婚会让你开心吗?”那结局一定会让你发疯吧。我在这黑夜中笑出声来,有些恐怖,可是我快活极了,整个毛孔都在告诉我,折磨他,让他难过,让他痛苦。我快活呀。天蒙蒙亮的时候,安昼起床了,动作静悄悄地将我挪开,自己下了床,又给我把被子盖好,细微不至的照顾。我没睡,甚至在他端牛奶过来的时候,还睁开了眼。也许是因为曾经长时间被关在黑暗中,我居然也能看清楚他在做什么。他拿了一颗药出来,放进玻璃杯中微微摇晃两下,药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甚至低头喝了一口,然后放在我的床头。一低头就对上了我的眼睛,他愣了一下,没有被抓包的慌乱,反而拿起那杯牛奶递到我面前。“哥哥是要让我喝吗?”我明知故问。黑暗中他的脸显得不那么明朗,我看不大清他的表情,他弯下腰来,递到我唇边:“极极会听哥哥的话,不是吗?”chapter.17春天快到了,该奔赴死亡了<极昼(骨科虐h,免费,1v1,多反转)(凤卿)|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chapter.17春天快到了,该奔赴死亡了谁也没有说话,我们僵持着,他不撤开,我也不肯喝下。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头含了一口牛奶,捏着我的下巴,将牛奶尽数渡了进来。一杯牛奶很快就见了低,我没反抗,只是静静看着他。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掌心有些凉,似乎还带着一些划痕。“极极,再等等……”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楚。因为眼前的视线一点一点模糊下去,眼皮不受控制地耷拉下去了。最终归于沉寂。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在疗养院。安昼请了几个看护照顾我,而且……我好像走不了路了,腿上没有力气。自从那天戳破以后,他不在避讳我,直接在我面前放药,然后喂给我喝。我全喝了,等他离开以后,就去催吐,并且灌大量的水。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疼惜我,我的腿恢复了知觉,我没告诉安昼,偷偷装成什么都不会的样子。“极极,送给你。”安昼西装革履,穿得很英俊,修长的指打开了那个盒子,露出其中的钻戒。很朴素的款式,他没等我同意,便牵过我的手,将戒指套上,下一秒我就开始哭。“哥哥……我受不了了……”带着nongnong的委屈跟困惑,我发泄着心中的痛苦。这出戏,是接近尾声的戏。安昼蹲下身来,同坐在轮椅上的我视线平齐:“怎么了?谁欺负我们家极极了?”我咬唇不肯说,只哭,哭累了就睡,由着他去查。他会查出来的,因为他是安昼。他查出来了,并且由看护们的碎碎念中,拼凑出了我难过的“真相”。这些看护“不小心”知道了我跟安昼的关系,在背后嚼舌根,被我听到后,我开始郁郁寡欢,开始在他不在的时候哭泣……这就是我要他看到的“真相”。他心疼我,我知道,他爱我,我也知道。他眼底的光愈发炙热,我都知道。可是我假装不知道。“哥哥……你说我该怎么谢场呢?”我仰头看着天空慢慢飘落的雪花,眼底空空荡荡的。这场游戏该到尽头了,我受够了日日夜夜梦中鲜血淋漓的家人声声质问。那些叫我快要喘不过气来。安昼好像发现了我的不对劲,给我找了个心理医生。最后的结果好像是:重度抑郁症。我没说话,只缩在安昼怀里,怯生生地盯着那医生,仿佛下一秒医生就会伤害我一样。安昼顾着我的情绪,让医生出去等了。他安顿好我就想出去,我拉住了他的手:“哥哥……极极没病。”安昼的目光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最后点点头:“嗯,我知道。”我咧嘴一笑,这是这么多天以来,最灿烂的一个笑。折磨安昼这种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折磨他爱的人。我要让自己跌进深渊,让他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悲痛欲绝,让他尝尝失去挚爱的痛苦。我早已满身罪恶,不如带你一起堕落。该奔赴死亡了,春天就快到了。我看向窗外皑皑大雪,笑出声来。chapter.18哥哥死了<极昼(骨科虐h,免费,1v1,多反转)(凤卿)|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chapter.18哥哥死了没有什么轩然大波,也没有什么感天动地。就好像是最平常的一天,看着疗养院门口的花开了,我就觉得……好了,时间到了,我得离开这里了。为了确保安昼能够亲眼看到我的死亡,我甚至将给他设置了定时的闹钟。现在是晚上十点钟。我的房间在三楼,窗户旁有一棵颇为高大的树,只要我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树叶。它郁郁葱葱,昂扬向上,生命力的蓬勃,跟我比对一下,完全是两个极端。那天晚上,我又在脑海中回顾了一下自己这些年的经历。从八岁到二十四岁,我跟安昼整整纠缠了十六年。往事翻涌,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