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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大学时就有了男朋友,毕业后结婚,有了别人的宝宝。”“你忘了我,对着别人甜甜的叫老公,那我要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每次我去确认那些结过婚的校友是否是梦中的你时,我都不敢推开那扇门。要是门的那边,是你依偎在别人怀里,我会发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几百次的恐惧和惊魂后的放松,我已经没有勇气再去揭开那个答案。“你会不会早就爱上别人?”男人终于问出了那个他害怕至深的问题,眼睛红得能滴出血来。“不会的....”裴嫣立即否认,明明只是在讲个故事,男人这幅心神俱碎的模样让她心痛。她摇头保证,说她绝对不会喜欢别人,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永远也看不到其他人,她只爱他。“你发誓?”“我发誓!”女孩红着眼眸的点头,想到他们如果在另一个世界不认识的话心里也好难过好难过,她的眼睛也湿了,呜咽着问,“要是你欺负过我该怎么办?”就像对待那些爱慕者或是不熟的人,男人总是很冷漠,那根深蒂固的高冷和睥睨让她看到过几次后也胆战心惊。要是在平行时空里,他也曾这么对待过她呢?女孩委屈垂泪的模样看得男人心都碎了,林易风手足无措的擦她眼角的湿痕,连声轻哄:“我不会欺负你....绝对不会...你相信我..相信我..”我怎么可能会欺负你呢?我恨不能用世上所有的一切换你出现在我面前。“那你要是欺负过我的话...”裴嫣透过朦胧水光看他,凶巴巴的说,“我就罚你下辈子永永远远都找不到我!”林易风怔怔的看着她,心顿时空了一块,仿佛被人挖了个坑,无论怎么补,都是钻心的疼。男人贴上女孩的额头,急得语无伦次:“收,收回去,把这句话收回去,宝贝,换一个惩罚...换一个...”而他怀中的柔软就在他的眼里一点一点变得透明,模糊,周围的颜色开始淡下去,再无暖至心底的粉,一束不属于这房间的光射了进来。“不!!”林易风急迫的嘶吼出来,猛地睁开眼睛,入目是卡尔.荣格和张秘书一脸紧张的神情。再无女孩灿若繁星的眼眸,再无粉色的地毯和房间,再没有林甄雅,林舒彤.....“让我再进去一次!”男人抓着卡尔.荣格的手,厉声要求。他的脸色苍白得可怕,额间砸落大颗大颗的汗珠,眼底荡漾着nongnong的哀求,让他再进去一次,他还没有看清她的模样,还没有和她好好的说完话,还没有让她把那些撕心裂肺的话给收回去......“不行,你这一次几乎耗费掉所有的精力,根本承受不住第二次!”卡尔.荣格坚决的摇头,刚才要不是他反应快,男人的意志只怕要强行留在梦中,现实中会成为一个植物人,这项催眠他再也不会对这个人实施了。“林总,您先好好休息吧。”看着男人紧紧抓着老先生,张秘书只得上前劝诫,卡尔.荣格趁机抽身,走到办公桌旁整理自己的工具。这个年轻人执念太强了,催眠术反而会害了他,卡尔.荣格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荣格先生,求你让我再进去一次!”林易风费力的撑起身子,挣脱掉张秘书阻拦的大手,在即将走到卡尔.荣格身边的时候,猛地感到头部窜上密密麻麻的疼痛。他痛苦的捂着脑袋,沉重的身躯朝着地毯倒去,天旋地转,男人耳边只闻一声疾呼便失去了意识。前世18,我叫裴嫣,今年21岁,来自江市.....(3000)第十八章新平医院的病房内,护士站在病床边替靠在床上的男人弄点滴,眼眸时不时无意的看向他,暗含爱慕。虽然有些憔悴,但这样帅气的男人简直是人间极品了,而且看主治医生的态度,不难看出这人家里极有背景,要是她能.....她微微弯腰时耳边的乌发垂落下来,带着一种女性独有的柔美,细腻的香气随着这动作若有若无的萦绕在房间,无声的勾人。本以为男人能看她一眼,然而他仿佛失去灵魂了一般,双眸无神的望着窗外,眼底凝结了一层死灰。而病房外,主治医生手里拿着诊断书,一脸凝重的看着张秘书,他说男人的脑部神经受到很严重的损伤,中年过后极有可能留下后遗症,轻则走路不便,重则会出现偏瘫的症状。医生建议道:“最好还是告诉林老爷子他们,英国这方面的医疗技术暂时领先国内,最好去那边的医院治疗。”张秘书点了点头,目送医生离开,他收拾了下心情,推开房门,男人正木讷的对着窗外,黑黢黢的眼眸失去了所有的光亮,仿佛世间的一切事情再和他无关。他叹了一口气,心底竟开始后悔。后悔他为什么要从国外回来,陪着男人去滩这趟浑水,人没有找到反而让他弄得浑身是伤。后悔为什么没有阻止男人请卡尔.荣格来华国,如果早知道.....张秘书不忍的看着林易风,自从男人醒来知道卡尔.荣格离开华国后,便成了这幅模样。如果林母他们知道的话,张秘书的眼底也渐渐湿润,自从唐老爷子一声令下,他便陪了这个男人近十年,名义上是下属,实际上早已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后辈。如今看到他成这样,不可谓不心疼。“林总,要是让林母看到你这样的话.....”张秘书欲言又止的规劝男人,不过这样的话他这几天说了不止一次,男人从来不会听的。他只能在心里不断叹气,转身离开病房。“你帮我去查查....”刚打开门,张秘书便听到一句嘶哑微弱的声音。他转过头,林易风正抬眸看着他,眼底私有星光晃动,似凄惘似祈祷,他嘴唇嗫嚅,“那三届毕业生里面去世的人的资料。”张秘书猛地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男人,他早已转向了窗外,那穿着病服的孤影隐隐透出几分孱弱无助。他到底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张秘书无声点头,离开房间,独留男人一人留在这充满药味和冰冷的房间。“我只是...想要确保一下...”林易风对着空气幽幽的开口,那副着急紧张的模样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一个劲的认错,他说着说着有些语无伦次,说他只是想确保她没事而已,他知道这是个差劲的想法。但他没有办法,他害怕,那么久都没有找到她,他只是想将这些人在排除一次。她肯定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