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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一遍,才示意她接着说。“你这是当地下党呢,”小冬难以置信,“怪不得跟周衍好上了都不告诉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李蓝阙倚在洗手池边沿,谨慎地盯着入口,“这个事情说来话长。”“长个屁,我一共就走了十天,”小冬打脸毫不留情,“我可听说他是个不正经的小开,还打过前女友,因为暴力事件被摄影协会赶走了。”见李蓝阙有一丝动摇,小冬趁机再次抛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那你舅舅怎么办?”李蓝阙条件反射似的一慌,小跑至走廊巡视一圈才放心。舅舅怎么办?他一直好好的,有什么可怎么办的,少一个人暗恋对他有什么影响吗?况且,“他好像有女朋友了。”李蓝阙重新靠上瓷砖台面,双手捂脸,说话的声音闷闷的。她缓缓揉着自己的脸颊和眉头,深深叹一口气,将刘海掀至两侧,露出一对被她拉的变形的、看不出情绪的眼睛。她在说谎,但也没错。小冬显然不接受,“好像有女朋友,好像你就放弃啦?”看着对方的激动和执着,李蓝阙无言以对。她自觉争辩不过,于是胡乱点头。小时候她们总是热衷分享心事,只是小冬的秘密随着时间已经不复存在,而她的却像一颗倒刺扎在指尖,不碰的时候一切如常,想拔的时候十指连心。她只是单纯地向往一个美好的对象,才不管他是谁,现不现实,能否长久。但是——但是,暗恋从一开始不就是放弃的吗?她坚持了这么多年,可能最没有当真的,就是她自己。“小冬,我觉得我们应该理智一点,”李蓝阙故作深沉淡然,心口不一地胡说,“小孩就应该跟小孩谈恋爱,大人每天都这苦衷那苦衷,太无聊了。”她边说边推着小冬往外走。再等等,等刺长成痣不就不疼了么。20校园里的挑逗(微H)下午离校前,李蓝阙倒完最后一筐垃圾,却因不小心踩到了谁吃剩的半块麻薯,现在整个人都不太好,疯狂地在焚化炉旁的砂土上搓弄鞋底。“李蓝阙!”她闻声抬头看,三楼窗户有个男生探出身子,像是方北霖。“周衍他说哎你别拉我……”他刚要说什么,被身后的人抱住拖走,接着同样的位置换了人,周衍低头看着她,刘海扎起来一个小揪揪,见李蓝阙笑才意识到不对,摸索到头顶将皮筋摘下。“你几点走啊,”他伏在窗台,但好像根本不在意回答,“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下去。”说罢就不见了踪影。李蓝阙缓缓挪到阴凉的墙根蹲下,静静等着。远处有笤帚扫在水泥地上的刺啦声,和追逐嬉闹的笑声,一转头,周衍已经到了,脸上泛着微微潮红。他快步走近,拉起李蓝阙拐进焚化炉后侧的死角,突然闯入这片领地惊走了一只野猫,经年累积的落叶聚成一堆,踩在脚下有些湿滑。“你抽烟了?”两人靠的很近,李蓝阙闻见他的味道。周衍没有接话,只是抱住她,抱了挺久。“把裤子脱下来好不好?”他贴在她的耳边。李蓝阙额头抵在他的胸口,沉默半晌,她竟然有一丝期待,但又怕被看到。“你不能……进来……”“我只摸一下,乖。”她总是轻易被诱哄,紧紧闭上眼睛,抓住周衍衣角的手犹豫再三,还是移到自己裤子上脱了下去,收紧的裤腰卡在屁股下方,这已经是极限了。如果有人经过,还能用长长的衬衫下摆遮掩一下,不然她真的要走红全校。周衍牵起她的手,引导她自己掀起上衣的遮挡。一个完整地娇嫩外阴露出。他伸出中指,探进大腿和阴阜挤成的Y字形,只没入一个指节便无法深入。“腿分开一点好不好?”李蓝阙看着自己下体被亵玩,一下有了反应。她猜周衍的手刚刚洗过,还带着自来水的冰凉。她腿根分开两指宽的距离,刚好将散着潮气的rou缝打开。周衍的手指顺势深入,掌心向上,轻轻点在小yinchun上,向下拉出一根银丝,反复蘸弄。“好、好了吗……”李蓝阙不敢再看,她已经听到了水声,“我得走了……”“你周末都走了,我想再多看看你。”周衍笑着,就用沾满yin水的手托起她的下巴。看就看,干嘛非要这么羞耻……李蓝阙想想就要脸红爆炸,立马提上裤子跑走。跑着跑着才发现垃圾筐没拿,又不情愿地折返回去,正对上周衍插着裤兜淡定地从焚烧炉后拐出来,活像一只偷腥的猫。“周一见。”周衍摆摆手,终于笑得不那么缥缈。“周一见。”李蓝阙蒙头又跑。21考试中在舅舅眼皮底下夹腿(微H)李蓝阙自坐上公交到摊开理综大卷,满脑子都在帮周衍编排合理的过去。有没有可能是互殴?或者轻轻推搡被以讹传讹?再不成替人顶罪?算了算了。她拍拍脑门,将胡思乱想赶尽,开始奋笔疾书。一时间偌大的教室只剩书写和翻卷的声响,偶尔桌椅挪动,偶尔咳嗽吸鼻。何宁粤站在教室后方的角落,不时瞥一眼李蓝阙,他总觉得这丫头在走神。今天没忍住多看了几眼,越发好奇起来——她那么怕热,偏偏还要套一条厚长裤?即使教室冷气充足,她衬衣后背靠近腰线的地方明明已透出汗湿。他踱步向前,伫立在她斜后方。李蓝阙自己何尝不难受。两条腿像裹在蒸笼里,汗气被收口的裤脚挡得严严实实,萦绕在裤管,绒面黏答答地贴在皮肤上,更遑论她已经湿透的私处。她生怕液体在屁股上洇出痕迹,只能紧紧夹住腿根。只是夹住了却想起方才周衍触在那里的啧啧水声,异样的感觉缓缓从下体向上攀升。她怕是疯了,考试的时候竟然出现这样的思想滑坡!她掐一下自己强制镇定,将题目一字一句默读出来,只是越努力越吃劲。左脚后蹬的姿势使双腿些许岔开,交叠压紧,更为致命。一股类似却不同于周衍抚摸的快感逐渐明晰,比起纯粹的快乐更钝感,同时掺杂尿意,缓缓盘旋,小腹随之酸慰起来。就在她头昏脑涨闯入夹腿的奇妙世界时,殊不知所有细节被人尽收眼底。何宁粤跨步向前,伴着他的一声佯咳,李蓝阙如闻当头一惊雷,手中的笔重重摔在桌面上。震耳的声音一直在李蓝阙耳边回响。遮盖了闭卷铃声、桌椅挪动和人群涌动。数学组办公室门外,一个娇小的身影鬼鬼祟祟、飘飘荡荡。乐观点想,没准小舅舅并不知道她在干下流的事情,只是日常提醒别走神呢?——一个月前,李蓝阙还能这样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