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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撸管???这个boy是突然解锁了什么奇怪的py啊!!……陆晨海真的挺持久的。也许是没有进入甬道所以带来的刺激感不够强烈,竟然持续了将近有两个小时……陆晨海一直跟谢言唠着,时不时夹杂几声轻喘。说实话这人声音还挺好听的,正经起来也是特别攻气的。真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日本声优森川智之的那种感觉,可攻可萌。偏偏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整天就跟在雪地上撒欢的哈士奇一样。谢言没忍住。有液体打湿了内裤。虽然和薛祁在一起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但也只做过那么一次而已。平时他是教师,也不好公然带着谢言出入,谢言更是因为害怕对上沈遇的淡漠目光,从而对薛祁的邀约一推再推。薛祁不恼。从来没有生过她的气。她觉得这个人的性子未免也太好了点。谢言摇摇头,继续了手上单一乏味的动作。她发现偶尔拂过顶端下方一个系带般的地方时,小小鹿总会不自觉地抖动。乔亦哲也是这样,总之超好玩。于是她时常抚弄那处,时不时用指甲刮蹭。引得陆晨海握住她手的力道越来越大,最后呼吸粗重,让谢言将手掌在顶端,低吼一声射了出来。谢言看着自己黏答答的手心,终于忍不住踹了陆晨海一脚。陆晨海则跟个没事人一样,乐呵呵地站起身拿了桌上的一包纸下来替谢言擦手,从指节到手掌,一寸一寸。……用掉了好几张纸。最后掌心相碰,他的五指陷入了谢言的指缝。“言哥你的手真的好小。”然后欺身靠近,一手撑在了谢言的腿上,然后满满向上摸索,汗味和口中柚子糖的清新气味混合在一起。谢言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死死抓住陆晨海的手。“言哥你都帮过我了,我得……”“不不不不用了!”“真的吗如果你硬不起来的话我这边还有片——”此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住了。对啊。既然之前没看片那陆晨海是怎么硬起来的。…………然而谢言更在意的是——“你他妈有手机不早说!!!”【作话】后面是连续的几章rou,注意自带避雷针会分的会分的(FFF团的目光)然后再追一次。……总感觉把薛祁写崩了!!昨天本来想去写存稿的,但是还是懒啊……然后就去找了画师画我遇哥。好喜欢他1551本来最开始立人设的时候遇哥是我最不喜欢的一个。当初想的是沈遇只是觉得谢言有趣并且女扮男装和男朋友混在一个宿舍胆子很大就想去ntr让她长长记性是真·鬼畜人设但是脑纲毕竟是脑纲遇哥已经彻底歪楼了对了有人想看遇哥的设子嘛!!!搞了一个小动图的说!不安将近期末的时候,乔亦哲打来了这几个月以来的第一通电话。“喂,乔亦哲?”“jiejie!”甜到发腻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用着亲昵的语调讲述自己这几个月以来的生活琐事。“我这两天?——过得可好啦!就是吃的不怎么样,这边的伙食根本不如我们的中华料理来着!”“噫?水声?啊啊,因为我在伦敦啊,外面在下雨!!对对对,隔三差五就要下一场雨的,超——烦人!!对了,我还去看了大本钟呢!!”乔亦哲坐在浴缸里望着窗外。……其实也看不到什么,毕竟所有可以通向外界的通道都被人封死了。只透出几道淡淡的月光。“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一说法在两个不同的国家并不适用。他拿着小刀在左手手腕上比划了几下,挑了一块没有刀疤的地方狠厉地下了一刀。血流了出来,是较先前几次更为猛烈的流速。然后顺着手臂慢慢滴落到水中。生怕伤口不够吓人似的,他再度执起小刀,在手臂内侧又划了几刀。因为静脉失血的无力感与极度的痛楚,他的脸绷得很紧。——于是极其违和感的一幕发生了:可以算得上苦大仇深的这张脸,吐出的是几串欢快的字句,而后仿佛终于忍受不住一般,乔亦哲吐出了一口浊气,声音终于有些中气不足,渐渐弱了下去。“什么都挺好的,就是……有一点点想你。”“我这次回来的晚了,jiejie还会为我做小蛋糕吗?”这是他离去那天和她作的约定。听到电话那头谢言的肯定回答,乔亦哲挂断了电话,然后将手腕埋进了水里。他的脸上已经不复从前清新的少年气了,转而的是一股子颓废和眼底浓重的黑眼圈。这些日子他甚至还学会了抽烟喝酒,也沾了很多让谢言嗤之以鼻的东西。他蠕动着嘴唇,颤抖着拨通了佣人的电话。但还没有把话说出口,就已经因为提不上力气而晕过去,半个身子没入了水中。——油画:画家用写实的手法再现了当时的情形:马拉倒在浴缸里,鲜血正在从伤口中流出;带血的匕首滑落在地。画家有意将画面的上半部处理的单纯、深暗以突出下半部的客观写实表现,同时,加强死者身体的下垂感和这一令人震惊愤慨的事件给人们带来的压抑、憋闷即莫大的悲痛之感。最近几天沈遇一直呆在图书馆里不愿走动,也很少回到宿舍。薛祁终于钻了这个空子,在周日约谢言去了校外新开的猫咖。……复习。这家猫咖有两个楼层,底层是专门用来点单和购买宠物用品的,第二层是专门用作撸猫的。现在二楼只有他们两个人,却陷入了一种僵持的尴尬阶段。其实谢言的基本功一直都特别的扎实。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一只蓝眼睛的妖艳贱货一直在勾引她的缘故,今天竟然一点也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去回答薛祁提出的问题。最终忍无可忍,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