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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突然乱糟糟的,一声高昂的哭嚎传来,沉老爷心里顿时觉得不好了。他们沉家的老祖宗来了!果然,沉老夫人一进门便伤心欲绝道:“虎毒不食子啊!老爷还是消消气,渊儿他伤势未愈,你要了他的命,便是要了我老太太的命啊。”沉渊一听,十分配合地两腿一软,直接靠在了昔舞身上。昔舞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差点倒下去,见沉渊脸色苍白,两人接触的肌肤温度很高,知道沉渊这是撑不住了,赶紧努力把人撑起来。沉老爷脸色也不好看,但面子上又拉不下来,看到沉渊手脚无力的样子,道:“你看他那副样子,与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纠缠不清,母亲,并非我心硬,实在是……你说我该如何与儿媳交代?”这时候,沉渊的新婚妻子碧水终于急急赶到,她先是关切地看了看沉渊,然后对沉老爷道:“父亲,我对相公自小一往情深,能嫁给他已经我三生修来的福气,儿媳不敢再奢求什么,若是相公真心喜欢这位meimei,不妨将她纳进门来,只要相公好好的。”字字情真意切,光从字面上就能看出来她对沉渊的深情。昔舞一边扶着越来越沉的沉渊,一边不由得感叹沉渊好福气,有如此喜欢他的女子。既然母亲和儿媳都出来说话了,沉老爷也不好再发作,只是摆手道:“好吧,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去解决,只是这个妖女不可就此放过,来人,将这女子关起来,禁足一月,除了一日三餐外,不许人探视!三少爷也关起来,让他好好反省。”说到最后,沉老爷特意看了看老夫人和儿媳妇,表示自己已经是看在两位的份上网开一面,这才拂袖而去。沉渊已经满头虚汗,他趁那些人说话时,细声询问昔舞可有伤到。昔舞摇摇头,见沉渊胸口又隐隐渗出血色,知道伤口多半是因为他要保护自己,动作太大撕裂了。昔舞心口有些疼,她想伸手碰一下沉渊胸口,问他疼不疼,可惜就差那么一点,两个人就被家丁分开了,气得昔舞狠狠跺了一下脚,不凑巧,踩到了家丁。见那人疼得龇牙咧嘴,昔舞心虚地吐了一下舌头,老实了。两个人被分开送往两个方向,昔舞在出门时急忙回头看沉渊,巧的是沉渊也在回头看她。眉眼深深,饱含柔情。然而昔舞暂时看不懂这些,她还在担心沉渊的伤口,赶紧向沉渊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照顾好自己。沉渊笑了笑,也不知道看懂了没有。沉老爷把他们两个的眉来眼去看在眼里,脸色青了红红了青的,十分精彩。昔舞被关回了芭蕉园。她一个人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看着外面的太阳,心里默念为什么天还没黑。今天见到沉渊不顾身体的安危,毅然冲出来保护她,她心里暖暖的,深受感动。昔舞别的不知道,但是谁对自己好,她就要对谁好,这个道理是哥哥教给她的,所以她现在很想去看看沉渊。但是白天她又不敢出去,说不定沉渊的院子里站满了人呢,说不定大夫正在给他看病呢?昔舞就这样在胡思乱想中等到了月上枝头,她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锁遛出去。这次她注意手上的轻重了,没有把锁弄坏。哦呜夜深人静,除了草丛里时不时响起的蛐蛐的叫声,一片安宁。沉渊的院子也很安静,连灯都没有。看来沉府的人很听沉老爷的话,他说不让人来看沉渊,果然就没有一个人来照顾他。不知道为什么,昔舞有点生气。她快步走到沉渊窗前,映着窗外的月光,看到床上的沉渊安静苍白地躺在锦被里,只有胸膛处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沉渊看起来很糟糕,脸色惨白,嘴唇却嫣红,上面有干裂的纹路,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昔舞伸手摸了摸沉渊的额头,发现很烫。“沉渊,沉渊。”昔舞不敢大声叫,用手轻轻摇了摇沉渊的肩膀。沉渊睡得很浅,一碰就迷迷糊糊的醒了,他睁开眼见到昔舞,眼中突然并发出惊喜:“昔舞?你怎么来了?是我做梦了吗?”一边说,一边从被子里伸出手握住了昔舞的小手。昔舞被那温度烫得一缩,害羞道:“你没有做梦啦,我想来看看你,就从窗户翻进来了,你还好吗?”沉渊笑了笑,费力地支起上半身想坐起来,昔舞赶紧帮忙,然后回身把屋里的蜡烛点上。挑了个不那么累的姿势靠在枕头上,沉渊嘴角含笑,看着昔舞道:“你来了,我就什么都好了,你是我的良药呀。”“一醒来就这么不正经。”昔舞脸色稍红,因为姿势的原因,沉渊胸口的被子堆在了腰间,露出缠着绷带的大片胸膛,肌rou饱满结实,却不显过分强壮,恰到好处的诱人。“看什么呢,小色鬼。”沉渊顺着昔舞的视线一看便明白了,忍不住调戏她,这小家伙也会贪恋男色。——不要急,大rou就快来了!12、照顾病人却被要求“伺候”他的身体,羞耻亲热“谁看了,我就是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那个,你饿不饿?我给你带了饭。”昔舞被人发现了偷看,十分不好意思,红着脸把脸转向一边,开始乱七八糟地转移话题,一点也不高明。“还真有些饿了,今天都没来得及吃点东西。”沉渊也不戳穿她,看似惆怅地摸了摸昔舞的脸颊,道:“为了救你个小没良心的。”昔舞来的时候一心想快点看到沉渊了,哪里想着带饭,现在话都说出去了,只好用法术从厨房弄了些粥过来,一摸还是凉的,她又赶紧捧在手里热了热,一口口喂给沉渊。好在沉渊没问她大半夜的怎么弄到的吃的,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等把一碗粥都喂给沉渊后,昔舞才想起来这粥似乎是明早给沉老爷喝的,大厨老早就吊好了汤兑在里面,现在被她偷来给沉渊喝,不会有事吧?应该不会有事,父亲的东西就是儿子的东西对不对?昔舞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把碗放到桌子上,然后就有些无所事事。。她虽然嘴上说要过来照顾人,可实际上她也没照顾过人,只知道饿了喂饭,最后还是沉渊叹息了一声,对昔舞道:“给我倒些水吧,渴了。”“啊,好的。”得了命令,昔舞赶紧倒了杯水端给沉渊,但是沉渊却没张嘴,只是定定地看着昔舞。“喂我。”沉渊说。“我是在喂你啊,你张口。”昔舞疑惑道,手里的杯子殷勤地往沉渊薄唇边又凑了凑。沉渊咧嘴一笑,沙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