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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玫瑰,就算是有主题绘画,她也会尽量将题目往玫瑰上面靠。比如这一次,时景宜布置的主题是“挣扎”,她倒好,画了一个十字架,十字架上面缠满了荆棘玫瑰和黑色断裂的锁链,玫瑰红艳如血和白色的十字架及黑色的锁链形成鲜明对比,这幅画的整个背景,是一望无际的幽深。黛蔻收了笔,眼也没抬,“什么叫‘又画玫瑰’?我不过就是每幅画里面都有玫瑰这个元素罢了,十字架里没看见吗?”韩时鑫撇了撇嘴角,看着黛蔻那张瓷白姣好的脸,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黛蔻奇怪看他一眼,韩拽拽竟然没怼她,还真稀奇。她随口就问了一句,“你画了什么?”眼睛不经意一瞥,就看到了一张美人脸,左半边美艳非常就像勾人心魄的妖,右半边却形状恐怖丑陋异常就像修罗夜叉。她惊讶了一瞬,没想到韩时鑫反应还挺大,一下子就用遮挡的画布盖了起来。“你画干了吗?”韩时鑫脸色变了一瞬,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应该。”这是他们上午开始画的画,下午的时候又将自己的画完善收尾,黛蔻在右下角署上自己的名字,将画架重新挪动一个方向,让它在阴凉通风处阴干,自己则是拿了一瓶松节油去隔壁洗手间清洗手上沾染的颜料。下节课就该是时景宜针对他们每个人的画,言辞精炼,一针见血的进行点评了。她心里这么想着,手上则是搓洗着指尖沾染上的红色颜料,突然一只手伸到了她隔壁那个水龙头,水龙头自动出水,浇在男人同样沾了颜料的指尖。黛蔻往那只手瞧了两眼,同样是鲜红的颜料,落在男人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上,莫名多了几分靡丽艳色,因为只是用清水清洗,颜料晕染几分,却未能完全洗净。黛蔻默默将松节油往男人手边推了推,却见那人直接将搓红的手放到她面前,连带着那瓶好心送过去的松节油一起。黛蔻:“?”——钱钱:小时要主动了太污了面前的这只手冷白如玉,偏又沾染上了最艳丽的红,就像最雅净的白瓷沾上随意涂抹的艳彩,有些失了格调。袖口往上揽了两道,露出一截玉白的手腕,腕骨铿然有力皮肤却又似轻薄透明,隐隐青筋微隆,不显暴力粗俗反而修长雅致。黛蔻不确定他这番动作是不是她理解的意味,她小心看了男人一眼,正对上男人看过来的眼神,那眼神又寒又深,配上男人那张清俊冷肃的脸,自动呈现出‘妖魔退散’的效果。黛蔻只匆匆看了一眼,就立刻收回视线,只看着眼前这只手犯了难,黛蔻其实并不是手控,就像宁逸和司虞的手同样很好看,但她也只是欣赏,时景宜的手却是每一分都长在她喜欢的那个点上,掌心朝上手指微微张开时,诱惑着她克制不住的想要与其十指相扣。她纠结的咬了咬唇rou,最终还是从了心,先是试探性的捏住了男人的指尖,然后一寸一寸的附上男人的手掌,几乎就是掌纹相合的状态。黛蔻手同样好看,白嫩如刚长成的小青葱,刚洗完手沾满了水珠子,流淌到指尖隐约还能看见点红。她手指有些凉,落到男人的掌心却碰触到了更凉的,当真跟玉一样,还是那种清冷雅洁的寒玉。她微微收敛心神,取过一旁的松节油,倒出了点,细细的清洗男人的手指,松节油滑溜溜的有些油,时景宜并不喜欢这样的触感,他用的更多的是医用酒精,但是感受到女孩温软纤细的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仔细帮他清理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颜料时,他意外的并不讨厌,甚至看了眼黛蔻用的松节油的品牌,准备购买一批。颜料已经完全搓洗干净了,甚至包括连指缝和掌纹这类细微的地方,黛蔻心里松了口气,甚至有股微微的愉悦感,她拉着男人的手落到水龙头下面,挤了一些洗手液,又仔仔细细将自己和男人手上的松节油一并洗去。这洗手液泡沫特别多,水龙头的大概是那种节水型的,水流流速缓慢水柱还细,两双手搁在一起冲了好长时间,手上泡沫还没有完全洗掉,黛蔻松了手,准备去旁边的水龙头分开洗。她松开手的速度快,男人握住她手的速度却更快,不过一瞬间,两人手的位置形式大变,黛蔻整只手被男人攥在了手里,明明两人手上滑腻腻的都是泡沫,他却能牢牢的牵住她,不由分说的与她十指相扣,掌心相合,细缓的水柱从两人手上流过。时景宜手微微松开一些,捏住女孩白皙柔软的手指轻轻搓揉,或是浅浅或是深深的插入女孩指缝,手指力道相宜,收合有度,每次收紧或者松开,都会带给黛蔻异样的酥麻感,就像被细小电流电过一样,又痒又麻甚至心跳似乎都有些加快。明明对方脸上表情冷清正经滴水不漏,动作也……嗯,虽慢条斯理了些,却应该也是正经的洗手动作,大约是她自己太污了,导致看什么似乎都带点颜色。时老师是最为克己守礼禁欲端方的,怎么可能在学校做出这种性暗示意味的事情。黛蔻莫名有些羞耻,低头反省自己。——钱钱:我黛以后就知道,经验主义害死人,上辈子没做,不代表不想做,只是没来得及做地震时景宜对黛蔻并没有像宁逸那般,一但认准开窍就步步紧逼,他手段温和循序渐进,一点点让黛蔻适应他的靠近,他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对黛蔻最有吸引力,便不动神色以色诱之,他看上去仍然禁欲端凝,只是仿佛不经意露出的一截锁骨,都会让黛蔻懊恼失神。她应当是喜爱他的,至少是馋他这具身体的。得到这个结论,时景宜心里松了口气,她有所求就好,他最怕的就是她目光真的只专注在宁逸和司虞身上,那他将没有一点赢面。至于什么是“赢”,参照宁逸和司虞与她的关系,大概就只是“不输”吧,至于更多的,也只能在“不输”的基础上,徐徐图之。……黛蔻今天莫名有几分心烦意乱,心里慌慌的怎么都安定不下来,她抚了抚心口,努力集中注意力,提笔抄写课堂笔记。这是一节语文课,盛阳国际部对文化成绩并不重视,班里一部分同学缺席,另一部分则是肆无忌惮做自己的事情,像黛蔻这样还认真听课的太少了,也就零星几人。黛蔻这张桌子,以前是用来堆放杂物的,不知道谁调皮的在上面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