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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在这边的小镇过上一夜,佳怡点点头,转头去看男人往后走的背影——他的情绪恢复得倒挺快。佳怡松了一口气,回头一想,又觉得应该是这样——也最好是这样。陈锦辉把从后备箱的提包里翻出了一套休闲服,转头回来递给佳怡,他的身子自然往前一倾,因为太自然,佳怡也就没有动,座位朝后倒了半截。“好了,我自己来弄吧。”刚动了两下,发现手脚皆有些疼。陈锦辉嘘了一声:“别动,都出血了。”说着他牵起佳怡的右手,白皙的手背上一片青紫,两道细长的小口翻着薄薄的卷皮,里面的粉rou沁出血丝。陈锦辉捏住她的手指,眼窝深邃,浓密的长睫毛挡住了视线,佳怡往后靠着,只见他伸出了舌头,在伤口上细致地舔了一圈。奇奇怪怪的滋味,佳怡的脑子似乎昏了一下,也只是一下而已,手背传来轻微的刺痛,刺痛过后竟然是紧缩蠕动的情欲。壁檐下的光线算不得十分亮,车顶遮着,更是暗了几分。陈锦辉舔完了,半个身子站在车边,半个身子压进来,着手帮厉小姐脱衣服。他的动作很慢,慢中带着细致,佳怡只觉得一眨眼的功夫,身上只剩下黑蕾丝的内衣裤。“手伸起来。”佳怡伸手,看到的又是一片下巴,眼前一黑,棉质的长袖衫已经套到了身上,接下来是及膝的中厚棉群。男人的手带着guntang的温度,佳怡配合着提腰,他已经把裙子套到了腰间,可是那双手立定落下不走了。这一切都像一场短暂又无声的梦境,她简直有点分不清,车门明明地敞着的,可是空气粘稠湿热的不行。陈锦辉的手一路上行,轻易地包住了右乳,佳怡勉力睁着眼睛看过去,他也跟着望过来,深眼窝里一片旋转的黑漩涡,仿佛时间在此永远停止,而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面前的光隐去,陈锦辉已经吻了过来,轻柔辗转着舔舐口腔里的角角落落。车座彻底放倒,陈锦辉短暂的抽身,眼睛却是一刻不挪,只看着车内的女人,站在车外脱去湿外套,他费力的挤了进来,推高了佳怡的短裙,合身压下。佳怡抬手攀住他的脖子,胸口内挤出一声喘息。刚才还有些冷,现在却是晕晕乎乎的热血沸腾,两腿吃力的张开,忽的一阵极致的胀痛,那东西彻底的杵了进来。陈锦辉插的慢,但是一下一下都很实,水声越来越明显。右手抓着佳怡的后脖颈,他抬起头来,脸和脸贴得很近,眸光下望着:“还行吗?”佳怡软着脊梁骨嘤哼一声,陈锦辉猛地往上一顶:“这样舒服吗?”他做一会儿总是要这么问一下,气息喷过来,两人的喘息声逐件转重,陈锦辉忽的狠狠重撞十几下,佳怡尖叫两声,身体激烈地往上拱。“快到了,对不对?”陈锦辉撑起身体,摆弄着佳怡的身体,将她的两条长腿往上折去,再次躬身插进来。噗嗤一下子,直直的顶到最里面。他的头颅从两腿中穿过来,眼里含着极热的光芒,一口叼住佳怡的嘴唇,口舌激烈的交缠中,男人的胯部动地凶猛,佳怡奋力的吟,拼命想把东西挤出去,忽的头脑发空,彻底瘫软下来。两人恢复规整的衣装是在半个小时后,陈锦辉把佳怡抱到胸前,让她枕着自己的肩膀,手指插进头发,力道均匀地按摩佳怡的头皮,脖子往前一倾,吻她的额头:“休息好没有?”佳怡懒懒地撑起来,起身站到车外,闭眼长长的吸气,陈锦辉跟下来从后圈住她的腰肢:“我们去散散步。”佳怡道好,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手里的线好像突然就断了。她折进车里找手提,从车座地下扒出来,结果根本打不通。“这里是山区,信号不好很正常,我们朝那边走,也许能碰到。”说完陈锦辉弯腰下,是一幅要背她的姿态。佳怡望住他的背影,白衬衫皱巴巴的,在他身上却看不出狼狈。果然长得帅的人,就算套个破麻袋也是好看的。佳怡爬了上去,陈锦辉往上一颠拖住她的臀部,扬起身子朝下面的腹地走去。蓝天白云,山脉延绵,微凉的风迎面吹过来,也把男人的话带到耳边:“喜欢这里吗?”佳怡有些疲软,枕住他的肩膀点点头:“还行吧,偶尔来一次也觉得不错。”陈锦辉直视前方:“佳怡,你有恨过什么人吗?”“恨?”这个字眼很有些陌生,佳怡撇撇嘴:“什么人能值得我恨呢?”陈锦辉的脚步顿了一下,很快匀速前行:“我们打个比方,有人折磨过你,让你的付出一文不值,让你...痛苦难堪...”佳怡仍旧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唯一的联想对象也只有这个男人的上一世,鼻间嗅着青草泥土散发潮气,突然间,所有的事情好像全部都打通了。她从来没跟谁提过自己的上一世,因为觉得没必要。可是久久的埋在胸口,难免有些发酵。也许她也需要一份适宜的倾诉。她从陈锦辉的背上爬下来,右手往下一荡,主动牵住男人的手心,两人一同前行漫步。陈锦辉紧住她的手,专心等待答案。抬手把鬓边的头发挽到耳后,她轻轻松松地笑:“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我不恨他。这不是说我烂好心,或是圣母在世。只是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真有这么一个人,肯定是因为我看得上他,或者我爱过他。之所以没有得到一个理想的结局,都是事出有因。”______抱歉最近更新不稳定,因我的心脏也不是很稳定最近都在变态。今天两更哦!你想见我吗(二更)陈锦辉沉沉地望向地平面,绿油油的青草上坠着露珠,而他的脚一步步的踏过去,踩扁了。他把佳怡的手放到唇下轻吻:“有什么因。”佳怡呼出一口长气:“简单的说,就是两个人不对路。你爱他,他不一定爱你。或者客观条件上,让感情没办法对等。”佳怡自我分析重建:“你愿意为他做点事,这也谈不上是付出。我有一双手,人人都有一双手,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至于事情的结果,是自己做的,自己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而不是要对方为我来承担这份责任。”她转过身,立在陈锦辉面前,微微地笑:“你觉得对吗?其实怪谁都没用,吸取教训就行,谁还没有做错过几件事?”陈锦辉垂眸,唇角淡淡的勾了一下,说不出是沉重还是轻松。“是吗,”他低声轻叹:“原来你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