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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线20疯子惹不得,不知道吗

    金狮娱乐总部的办公室里,金文琎打了几个电话,烦躁的情绪忽然而至,抓了电话再拨出一个:“他还没回来吗?”

那人说还没有:“老板别急,应该快了,现在正是堵车的时候。”

拿起桌面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金文琎起身抽了靠背上的外套,从抽屉里拿出手枪检查子弹,弹夹叮地一声撞进去。

他把手枪别到腰后,正要开门之际,一大群人出现在门口。

金正穿一身绸料的蓝褂子,脸上带笑:“阿琎啊,回来了也不来看看爸爸。”

给他推轮椅的玛丽莲跟着笑骂他两句,他们身后是一群黑衣的乌合之众。

金文琎冷淡下来,漫步走回桌边倒酒,玻璃杯到了唇边,又被他挪开半寸:“你这不是来了吗?看来看去,爸爸你不觉得很费事吗?”

金正哈哈大笑,露出嘴里残次不齐被毒品侵蚀的黑牙齿和牙床。

金文琎扫过去,发现他更老了,虽然精神头看着不错,甚至谈得上张狂,可是他已经彻底废了,瘦得撑不起一件定制的好衣服。

金正看到他的表情,瞬间扭曲了脸,嘴角抽搐着阴笑:“现在嫌弃我这个老爸了?你小时候如果我不是看着,你以为你还能像像今天这样人模人样?”

金正转着轮椅靠近过来,由下往上轻蔑的看住金文琎:“阿琎,你要有良心啊,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他要为他好,他请他换一个地方说话。

金文琎摇头:“不了,我还在等人。”

金正往后看了一眼,人堆里推搡出一个矮个子青年,正是被派去送手枪的男人。

金正得意地摇头:“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婊子,你真的是什么都不顾了。我不知道是该笑你办痴情好,还是笑你分不清轻重,蠢货”

漫天遍地的毒蜂狂涌而至,专门往血粼粼的心脏上蛰去。

金文琎的瞳孔瞬间放大,两侧的颔骨坚硬突出,不过他的声音还是稳稳当当地,镇定而轻蔑:“你做了什么?”

金正拿他那双骨瘦如柴的双手鼓掌:“不错,你比以前有长进了。爸爸看着也很欣慰。”

“这样吧,”金正转动轮子,轮子划过大半圈,玛丽莲赶紧过来推,他接着道:“既然你会识相了,那么跟我走一趟吧。”

金门的老据点,于那幢古色古香的老宅里,金门所有说得上话的老人新人都来了。

厅堂正前方仍旧拜访着神像,关二爷手上的大刀因旁边的红蜡烛折射着血腥的红光。

金正被人扶上了主位,用他那双浑浊布满黑斑的眼睛扫视全场。

等了这么多年,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表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

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他叫人拿出了金文琎的病例报告,拿出无数张他在医院自残的照片:“大家都看到了。原本这个位是我大哥邵洪天在坐,他要死了把位置过给玉真。玉真死了,这个位当然是文琎的。可是阿琎又得了这种病,治了几年也没见起色我在这里替他跟大家说声抱歉。”

白月娥算是老资历,话里带着三分笑:“正哥,你这就说笑了,如果阿琎不坐,你来坐吗?”

豹哥哈哈哈大笑:“老金,要不算了?你都这样了,更不适合。”

金正阴阴阳阳地裂开嘴:“我们嘛最讲究的就是一个原因,一个传统。没有这些,金门立不起来。阿琎虽然不成,我当然也不成,可是阿琎还有个亲弟弟啊。”

说到这里,玛丽莲领出一个穿着十来岁的rou胖子。她对这个小胖子没什么耐心,因这胖子是金正的种,不是她的。

小胖子被拽出来,索瑟地躲到金正的背后。

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地看着这场闹剧。

金正怒地扇了小胖子一耳光,把他扯到前头:“他当然还小,在他长大前,我可以先”

坐在侧面的金文琎突然站了起来。

因为他的动作,他对面唰地站起一大片,通通拿着手枪指着他。

豹哥和稀泥地伸出双手,手指上七八个金戒指闪着光:“嗨,搞这么紧张干嘛,好好说话嘛!”

金正冷笑一声:“都把枪放下。”

他把视线腾挪到金文琎身上,所有人便把眼睛看了过去。

金文琎抖一下西装的下摆,众目睽睽之下悠闲地掏出一包香烟,漂亮邪气的唇咬上一根点上。

“要我让位不是不行,我本来也不是很感兴趣,不像有些人刻意伪装废物伪装了几十年。他不敢对他大哥动手,就只能赖着那张老脸,对小一辈动手。”

金正气得浑身发抖:“不要说废话!你到底”

金文琎慢吞吞地朝他迈了一步:“这个位置当然可以送给你,但是,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

金正的眼睛里闪过毒蛇的光:“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过来,我跟你说。”

金文琎说好啊,弓身叉腰着把耳朵送过去。

金正放低声音耻笑他,他不介意给他最后的重击:“蠢货,你终于猜到了吗,没错,在你去码头解决豺狼的那一次,是我派人去杀她。她逃去大屿山时,我也派过人那两次算她命大,命大又怎么样?命大也赶不上你非要把她带回来。”

说完就是一阵大笑声。

笑声在脖颈发凉时骤然停止。

乌压压地人群全数站起来,半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这边,金文琎从后圈住了金正的下巴,晶亮的匕首顺着他的喉咙管作出切割的手势,一滴鲜红的血从金正的脖子上流了下来。他一动不敢动,僵硬惧怕地昂着头,声音抖了又抖:“阿琎,我是你爸爸。你别激动你杀了我你也跑不掉啊你放下刀,有事我们再商量。”

金文琎挑眉,苍白的脸上是一副麻木至极的神情。

他低下头去嗅了一口,金正浑身的寒毛立即竖起,像是沾上了比恶鬼更脏的东西。

金文琎拿着匕首在他脖子上比来划去,仿佛是面对一块牛rou不知从何下手:“商量什么?”

金正僵笑:“刚才我是开玩笑的,我没找到她,她跑了”

金文琎低低地笑,笑意裂开直布满整张脸:“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如果她死了,你也不用这么急着把我拉过来。”

脖子上忽然加重的力度让他恐慌大叫:“你这是弑父知道吗?!以后你还有威信吗!你们这些废物都给我拦下

一丛鲜血飞溅出来,沾了金文琎一脸。

取代大叫声的是从喉管里发出的最后哀鸣。

金正往后架着椅子轰然倒地。

金文琎在众多的枪口下,轻松地丢开小刀,抓了把椅子过来坐下,两腿交叠着点烟。

他随意地在脸上抹了一把,什么都没擦干净,反而让他半张脸涂满了鲜血。

单手撑到下巴上,他对着旁边的尸体道:“都说我疯了,疯子惹不得,不知道吗?”

说着他转头对旁边吓得尿裤子的小胖子道:“过来,到哥哥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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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线21——是,我不要需要<金月亮(NP)(艾玛)|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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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线21——是,我不要需要

夜幕降临,路面上的车流人流像无声的光影飞速地运转着。

一个穿着灰黑运动服、个子纤长的女人推开玻璃门,进了一家乱糟糟的速食餐饮店。

过道非常狭窄,她的两手抄进口袋里,帽子遮去半张脸,只留下小半张白皙令人遐想的下颔。

“一杯黑咖啡,加一个菠萝包,带走谢谢。”

玉真接了纸袋丢下一张钱,不要找零快速往外去。

不到五分钟,咖啡灌了一大半菠萝包吃了两口,随后被她塞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她在这里暂停了脚步,马路对面就是市中心医院,无数洁净的白光从楼内的窗户整齐地释放出来。

六七点钟正是探病人多的时间点。

住院部的电梯里塞满了人,她顺着人流涌出去,几乎是贴着前面男人的影子走。男人捧着一束玫瑰花走到护士询问台前问话,在他们交谈时,玉真抽了登记册快速的翻阅,看到李英杰的后又悄悄地塞回去,顺手就拿走了男人的花。

五楼402室。

步行再上一层,玉真靠住墙角,从兜里掏出粉饼盒,透过镜子看走廊拐角后的走廊。

很正常,医生、探病的人、家属模样的人,来来往往地忙碌。

两个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年轻女人推着医疗车从402出来,两人交头地说着什么从她身边过去。

玉真捧着花束状似路过402,她的步子很慢,视线穿透了玻璃窗,半开的百叶窗里躺着一个浑身插着管子的男人。

她对他太过熟悉,就是李英杰无疑。

猛地撞上一堵墙,不,是一个人,随着她趔趄的脚步,这人拖住了她的手臂。

艳红的玫瑰花瓣纷纷扬扬地飘到地上。

玉真缓缓的抬头,脑子空了一瞬。

秦政英俊的面上带一点平和的笑:“其实你不用这么小心,想看他尽管来看。”

他低头扫过她手上的花束,顺手接了过去嗅了一口:“很香,我喜欢。”

玉真往后退了一步,回头扫过一眼,走廊已经空寂无人。

秦政往前一步,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在玉真侧脸上轻吻一下:“走吧,进去看看他。”

只是在她进门一刹那,湿润的布料蒙上了她的口鼻,几秒钟的时间她就失去了视线和意识。

她是在一阵可怕地胀痛感中苏醒过来。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墙壁全部漆成黑色,上面没有任何装饰品或者纹路。

几米高的天花板上吊着一顶找的灰色的罩灯,灯泡发出刺眼的白光。

她想要动手指,可是一动,一阵过电般的酥麻瘙痒从体内涌了出来。

秦政赤裸着那具无可挑剔的rou体,头脸悬在她的上头,手指抚上她的唇角:“醒了?”

“真真,我等你很久了。”

说完便合下身来,吸吮她的双唇。

玉真想要抗拒,可是体内抽动带来的感觉是那么剧烈、痴缠、引人堕落。

迷幻的光影交错着,秦政色情的舔弄,他抓上她奶子的力量感,以及插到深处后带出来的水声,令她迫不得已地呻吟起来。

她听到自己在叫,听到秦政低而沉的喘息声,当然还有rou体yin靡的撞击和水声。

整张大床都在咯吱咯吱地yin叫。

他给她喂了药。

巅峰一样的快感始终贯穿着她的脑部神经和rou体,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这股目眩神迷无法控制的感觉逐渐消解下去。

等她彻底地清醒过来时,身体仿佛刚从水里捞上来。

秦政衣冠楚楚地坐在床边,一身矜贵地凝神静思得凝望着她。

她动了动,身上仍旧没什么力气。

秦政的手指逡巡在她的肚皮上,正是从前枪伤留下的疤痕。

“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政不答,从旁边的水盆里拧出热毛巾,一下下仿佛处理艺术品似的给她擦身。

他处理她的身体,手指插进软烂的甬道里掏jingye,抱进旁边同样风格的浴室里冲澡,最后亲手给她穿衣服。

这是一条艳红似血的长裙,圆领露肩的款式,高雅、美丽,以及引人犯罪的魅惑。

他给她吹头发,吻她的耳垂,最后给她抹上口红。

她被他抱上一张欧式皇室风格的双人沙发椅。

秦政有心情跟她说话了,手圈在她的腰上,给她喂上一口红酒:“真真,这两年你有想过我么。”

玉真没有骨头似的靠在他的臂弯里,听言缓缓地释放出一丝的微笑:“我欠你的,能还的都还了。你想再要更多,我这里也没有。”

秦政修长有力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是吗?”

“我们接下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右手抄起遥控器,对面的墙壁上放出一段视频,正是金文琎弑父的画面。

画面在鲜血飚出来时戛然而止。

“这就是你选的人,你看看他,他像个正常的人吗,连自己的父亲都杀,不论有没有血缘——真真,你说他还算个人吗?”

玉真努力撑起自己的脖颈,手臂酸软地接过他手里的红酒杯饮上一口。

她偏头去看他,秦政侧身手肘撑在扶手上,是一副既冷静又雅致的姿态。

“阿政,人性禁不起测试,我相信这个道理你比谁都懂。”

秦政重新拿了杯酒,手腕悠游地转,深眼眶下是高峰深海的沉静:“拜你所赐,我知道一点。”

他倾身过来,将红酒渡进她的唇内,手指勾着玉真唇边流下的液体送进自己的嘴里:“可即使是这样,你对我抱歉过吗。”

玉真噎下酒水,心负重荷:“你不需要抱歉。”

“是,我不需要。”

秦政起身,走开两步转过头来:“那我需要什么呢。”

随着遥控器亮起的红光,对面的整扇墙壁忽然亮了起来,准确来说,那不是一道墙,而是一张经过特殊处理的单向玻璃。

玻璃对面同样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不同的是那边隔着一个大铁笼,唯一灯从上面打下来,李英杰穿着病服萎靡合眼地坐在里面。

“很快,我们会多一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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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金线,感觉基本上也等于正文了,每个人的存在感都很强,对吧

我们阿政,坏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