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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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是出了名的面积广,高一高二高三的学生们都奢侈的一人一栋专属楼,医务室器材室等一些教室也是独一栋在科技楼里,不过科技楼离高二楼是最远的,路程也有点绕,所以一个新转来的学生大概率是找不到医务室位置的。 带安夏音找路的任务自然也是派到了她这个同桌的身上。 安夏音跟上裴靳则的脚步,和他并肩走着,小幅度抬起伞边,偷偷打量身侧的男生,不发一言。 低沉的天气裹挟着落雨打在黑色的伞上,小道两旁不知名树的枝干压坠下来,生机散尽。 裴靳则苍白修长的手指握在伞柄上,透亮的颜色像是要打破当下暗淡的基调,可是在朝上撇去,凌厉的轮廓隐进雨中,微垂的眸中散发着冷漠。 裴靳则融在其中。 安夏音也是。 枯萎的雨滴撞破疯长的叶障,颗颗坠入幽暗的狭境,沉寂的心开始有了沸腾的迹象。 雨天不会再一如既往的无趣。 找到了,她想。 雨越下越大,视线开始模糊,衣服被打湿,身上的疼痛也不断加重。 医务室里,女校医听了安夏音的病状,小声惊呼:“不应该啊,小同学,在安城这么个潮湿的地界,你这毛病应该从小就能适应的呀!怎么这么久了还会出现呢。” 安夏音接过女校医递过来的毛毯,回答:“我不是安城长大的,是最近刚搬到这儿的。” “哦~原来如此,我就说这个症状在安城的话不应该嘛,不过也没关系,你这不是很严重,抹点药膏就好了,等在适应些日子,这个毛病也就根除了,放心吧。” 药膏放在端盘里,校医带上医用手套端着走过来,裴靳则看了一眼,站在床尾帮她们拉上了帘子。 女校医一脸我懂的表情朝安夏音勾唇一笑,打趣的话语停在嘴边,一声“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的狂野铃声响起... …… 挂了电话,狂野医生放下药膏,“哎呦我去,朋友,这点药你们就自己来吧,高三楼有个倒霉蛋把腿摔断了,我得过去瞅一眼。”说完,拎起医药箱就跑了出去。 安夏音接过棉棒、手套,刚要自己上手,抬头看见帘子上映出的身影,顿住想了几秒。 不试试怎么知道到底是不是呢。 于是,小猫爪再次伸出窝。 嘭——! 端盘掉落,发出声响。 安夏音惊呼:“裴靳则!” 帘子上的身影动了动。 “怎么了?”裴靳则问。 “...我不小心把药打翻了...” “裴靳则,手好痛啊,是不是断了啊。”小猫咪摇着尾巴使坏叫道:“你可以进来嘛?我擦了药动不了。” 影子靠近,帘子被拉开,裴靳则一步步走进陷阱。 病床上,裙摆上撩,衣扣解到胸口处,袖子高高挽起,乳白色的药膏敷在裸露的肌肤上。 凌乱的床、衣衫不整的少女、肌肤上的白色液体,眼前的画面让人难以平静。 更何况是正值青春躁动欲望旺盛的少年。 安夏音把手举起来,“看,好痛啊。” 没来得及擦掉的药膏还留在手指尖上,手腕处微微肿起,像是被什么砸了一下。 裴靳则不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男人,相反,因为家里的原因,他也经常会和一些狐朋狗友去会所应酬,更是免不了叫一些陪酒的侍从,衣服勉强遮住要点,扭动着身子想要贴上他,裴靳则只觉得恶心,所以裴家大少性冷淡的话题常叫林景轩他们拿出来打趣。 裴靳则也任着他们,从来没有反驳过,因为他的确对性爱这方面没兴趣。 直到此刻。 体内的涌动和大脑的宕机让裴靳则觉得口干舌燥,这是他从没有过的感觉。 想释放…… 想沉溺…… 短暂的疯狂被强势的理智拉扯回来,裴靳则退到帘子后,“......衣服穿好。” 安夏音见他躲得这么快,不禁发笑,解释道:“要等擦好的药吸收好,不然药就都被衣服蹭掉了。” “你脸红什么啊?裴同学。” “没有。”裴靳则反驳,在心里怒骂自己。 因为自己扭曲情况产生欲望而导致女生感到羞愧,不被尊重的话,裴靳则觉得自己和禽兽也没什么区别了。 还好,他的新同桌还在嘲笑他。 不知过多久,药效逐渐起了作用,红疹慢慢消去,安夏音靠在枕头上闭上了眼睛。 “安夏音。” “安夏音。” 裴靳则放下手里的《高中生心理分析》,看了眼手表,已经过去一节课了,见没有得到回应,裴靳则走过来,抬手。 停在空中顿了顿。 哗啦,帘子再次被拉开,裴靳则慢慢转头。 蓝色毛毯盖在身上。 帘子上的手放下。 淡淡的药膏味弥漫在这小小一方的空气里,一向对气味敏感的裴靳则竟觉得这气味有点好闻。 毯子轻微动了几下,裴靳则下意识屏住呼吸。 下一秒,男人意识到这个动作有点蠢。 安夏音睡了一觉,脑袋有点蒙,记忆有些混乱,双眼惺忪,模糊的视线看不清眼前的人。 “你是谁啊?”甜诺的声音像是撒娇一样,裴靳则心尖一颤。 话刚出口,安夏音意识全部回笼,掀开毛毯,迅速起身,不好意思的说道:“有点困,一不小心就没忍住睡着了。” “你一直陪着我没走吗?”安夏音穿上鞋子,站起身来,问他。 “嗯。”裴靳则说,“看了看书。” 两人距离太近,裴靳则让开路。 安夏音道了声谢,两人回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