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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伏笔啦哈哈哈哈第三十八章呵呵/第二更和岁禾回B市之前,璩昭和岁初见了一面。岁初点了一根烟,夹在指尖,没抽,任火星缭绕,他问:“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前天。”璩昭一直在看不远处的岁禾,满地的落叶,她挑挑拣拣,想找一片最好看的来拍照然后作书签,弯腰起身几次,收获颇丰。岁初皱眉,“前天?”他让岁禾来G市,主要原因是想让她散心,其次才是想引出璩昭。梁毓不过是个让岁禾点头的偖口。按璩昭这个说法,难不成是他撮合了他们俩?岁初黑了脸,他压低声音:“璩昭,你是个聪明人,不可能看不出来我不待见你。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这样?”璩昭收回看岁禾的视线,面无表情,显然清楚岁初对他的厌恶不单单是妹控引发的占有欲这么简单。岁初见他这幅模样,兀地畅快笑出声,“你果然不知道。很好奇那一年岁禾去了哪里对不对?”他拍拍璩昭的肩膀,语气闲闲:“你以为你为什么一直都查不出来?”璩昭睨了眼被拍过的肩膀,后退半步避开,“是你?”“不,不全是我,还有禾禾。禾禾也不愿意别人知道,尤其是你。”璩昭移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岁初把手插进口袋,原本还带着笑得眉眼倏地变得冷漠严肃,“璩昭,我和你说这些,不为别的,只是想警告你,你目前在我这里还讨不着什么甜头。所以我不管你有什么危险的想法,通通给我收起来。禾禾要是在你这里不高兴了,你大可想想自己的下场。”璩昭敬他是岁禾的哥哥,也服他看事的通透,但还是架不住他极度维护岁禾的心思。他啧了一声,“以后我和岁禾在一起,我是不是还得经常面对你?”岁初挑眉,轻蔑不屑,“看你能不能和禾禾走到最后再说吧。”璩昭:“呵呵。”“和哥哥说了什么?”岁禾仰头看璩昭,漂亮温柔,而璩昭想的却是她还有事瞒着自己。“没什么,”他转移话题,拣了她手上的两片落叶,“挑这么久就挑这俩?”他记得她收集了好多在手上。岁禾莞尔笑:“其他的扔了,这俩作书签最好。”“我看都一样。”“你不懂。”岁禾拿出准备好的信封,将枫叶装进去,嘴里念叨,“回去压实成膜肯定很好看。”璩昭摸摸她的头顶,不置可否。只要抬头,满目的枯枝败叶,可这萧条荒凉的景色在岁禾眼里却很好看。璩昭想,他和这落叶又有什么区别呢?落叶看着漂亮,到底没了生命。他看着无害,里心早已黑透坏死。都说落叶归根。璩昭希望岁禾也能成为他的根。岁禾刚回到B市,南尔皞的电话就来了。璩昭问:“谁?”岁禾把手机屏幕放到璩昭面前,“喏。”他默了两秒,点点下巴:“接吧。”岁禾迟疑地滑了接听,全程表情淡淡,只有在说最后两句话时挑了眉梢。“怎么?”“他邀请我去他的生日会。”“你同意了?”刚才他看到岁禾点头了。“同意啦,”看到璩昭脸色不好,岁禾戳了戳他的肚子,“他让你和我一起去。”没拒绝,不只是因为璩昭会陪着她去,更是因为她不能让岁子庭难做。南尔皞回国后的做了很多事,虽然没摆在明面上,但岁禾知道他不会轻易向南尔滕举白旗。璩昭先是干笑一声,下一秒立刻变脸,冷言道:“不去。”“幼稚。”岁禾跟在他身后,“你不去我就自己去了?”璩昭回头,瞪她:“你敢?”岁禾扬着脸,“你觉得我敢不敢?”璩昭索性闭上眼不看她,往房间走去,一句话不肯说。“所以你陪不陪我去啊?”岁禾冲他背影喊。“陪。”第三十九章夹断了/rou“瑭昭,你生日也快到了!”岁禾躺在璩昭的怀里,百无聊赖地掰着指头数日子。两人倚靠着床头,两双脚都露在被子外面,岁禾把腿搭在璩昭的腿上,脚趾头动来动去的,很不安分,偶尔会夹夹璩昭小腿肌rou,没用,太紧实了。听她算出来的时间,璩昭轻拍她额头,“还有大半年,哪有快到了?”南尔皞的生日会在下周五举办,是十月底的天蝎座。而他和岁禾的生日都在六月份,岁禾是六月十四号生日,他比较特别,在六一儿童节。“时间过得很快的……”岁禾说完这句笑容倏地变得黯淡,她差点忘了,明年八月八日,就是新闻通缉璩昭的日子。璩昭看不到她表情,只以为她无聊了,他捏捏她的脸颊:“困了?”岁禾调整了一下表情,又换了个姿势,把璩昭当做抱枕,她抱得自在舒适,“嗯,有点。”璩昭摘了眼镜,合上书,整个人拖着岁禾往下挪,蹬开被子又下扯,两人双双钻进被窝,他手伸过去,将灯关了,房间里静谧得掉根针都能听见。“岁禾?”“嗯?”“我今天没有在浴室里看到卫生巾。”从他去G市找岁禾那晚之后,两人便因为岁禾的姨妈期再次进入了禁欲阶段。岁禾冷不防地动了动臀部肌rou,“差不多刚走一天?”璩昭用手箍住她的肩,趁黑去摸索床头收纳盒,有塑料包装的交碰的声音——“还有三个。”岁禾:“……可是我好困。”璩昭捏住一个小方块,可怜巴巴地去蹭她的脖子,“我们在一起后我都没享受过福利。”岁禾掐他:“在一起就为了做这种事情吗?”“这只是其中一件。”好耳熟的一句话……脑中灵光一闪,岁禾想起来了一一当初重逢璩昭向她提要求时好像也这么说过。她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张嘴就咬,“色心不改!”璩昭不痛,反而销魂地哼了一声,大手轻车熟路地从睡衣下摆摸上去,他揉着她的奶子,“宝贝儿真热情。”太热,被子被丢到床下,床上两具交缠的裸体在剧烈运动,垫子深陷,床脚和地面有着几不可查的摩擦痕迹,窗外的树叶迎风揺曳声甚至不比喘息声重。“别咬……疼。”璩昭折着岁禾的双腿,roubang在花xue中进出飞快,他低头咬她下巴,又亲两下替她减轻疼痛,“哪里疼?”他突然将腿往两边掰,一口叼住早就被吸得红肿的奶头,又啃又吮,像婴儿玩奶嘴,胡乱撕咬。岁禾跟着痒,也跟着疼,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