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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一半是我们的人。”“那你一定知道独手叔在哪里?”美若重燃希望。这个问题会马上引来杀身之祸,何平安拒绝回答。靳正雷笑,“你告诉我为什么找他,我告诉你去哪里找。”“叙旧。”美若重重点头。对,就是这样。他笑容更深,捏捏她面珠,“讲谎话的诀窍是十句真一句假,阿若,你还需磨练。”美若沉默。“等我想想。你和独手感情再好,年岁也相差太大,而且,你怕死到极点,怎可能冒险来找他叙旧。至于其他,要钱,现在问你阿妈也能要到,不缺钱。那是不是……阿若,你想找独手帮你什么忙?”她装死。“帮什么忙呢?独手现在自顾不暇,总不成再次逃港的时候带上你一起走。”她心跳骤乱。将脸凑近她的,鼻息纠缠,他低声问:“小阿若,你想逃跑?”她不自觉地捏紧拳头。只听他再问:“怕我怕得想逃跑?”“我为什么要跑?我有吃有住,有新衫靓裙,有阿妈和七姑爱我,马上去读庇理罗。将来要考进港大,然后去中环上班,人人会尊称我一句‘詹小姐’,我开心还来不及。”听见他粗重的呼吸,知道他快被气死,美若又惧又喜。忍不住继续道:“对,最近还有人宠爱我,怕我寄宿辛苦,买部新车接送,就为了我在家等他,他会开心,我陪他吃饭他更开心。最开心的,是有朝一日,他将我和阿妈摆在一起,挂在墙头做战利品,逢人可以夸耀‘我睡了华老虎的妻女,你看我多犀利多牛逼’!”车里死寂,靳正雷气息渐平顺。“独手已经走了。”他向她宣布,“今早五点,他由西贡离岸。”美若傻眼。“阿若,你想象中的救星已经走了,没有去找你,甚至根本没有想到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在他们眼里,你的分量连小指尖也不如。你忘记华老虎走时,利用你母女二人作饵?”她不是不清楚,只是,遇溺的人,哪怕稻草也要紧紧抓一条。车停在陌生的一条马路,两侧霓虹灯闪耀,靳正雷不急着下车,反而凝视她妆容惨淡的脸,似笑非笑。最后,他终于决定了什么,用唇印在她的唇上,哑声道:“阿若,想逃你要另寻办法。在找到办法之前,我们把事情先解决了。”她像被电击,一下醒过神来,开始抓身后的门把手。“你滚!”他一手按住又踢又踹的腿,握住她的脚踝,直接拖她下车。在她连续的,高分贝的尖叫声里,他转身吩咐平安:“晚上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打扰我。”然后一巴掌拍在她后臀上。☆、第十五章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留言都在讨论吃与不吃的问题,留言必剧透,所以我只好缩洞里装鳖了。现在,终于能拿起碗筷!哼!PS:明天休息下哈,下一更:星期三晚上,阿若终于要去会男配了。谢谢留言为我鼓励加油的同学们!头下脚上,美若用尽全部力气尖叫。被放下来时,她双颊涨得通红。松垮的裤带在搏斗踢打中被扯得更松,于是,不待美若站稳,立即滑至脚面。靳正雷仔细打量她白生生的两条腿,然后去关门。美若难堪地抓扯上衣,徒劳地想遮住自己。他的地盘仿似有无数道门,一下又一下上锁的声音,在高而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每一下都在宣告她快乐无忧的少女时代,将在十四岁终结。很辛苦的,为自己营造的快乐无忧的少女时代。脚步声传来,那是他的大皮鞋。美若不敢抬头,他的yin邪目光此时必定停伫在她的大腿上。“还未脱完?”他的语气里有丝不耐。估计动作再慢一点,他会扑上来亲自将她剥光。美若嗯一声,手忙脚乱地开始解纽扣。只解开两颗,她的泪成串地滴下,落在脏污的地板上,形成一小圈黑色的水渍。“我才十四岁。”她忍泪,对地板说,“你不能太无良狠心。”“你问问七姑,她那一代,十四岁可以生子育女了。”“时代已经不一样,如今有很多女性成功立足社会,虽然气力微薄,但不再是别人的附属。”他笑出声来,然后咯吱一声,像是率先躺倒在那张巨大的睡床上。“阿若,你在和我宣讲耶稣?”“我……”她一扁嘴,眼泪又将落下。“我才十四,身体还未长好,你答应过会等我长大。等我长到38C的时候,好不好?”时间有一瞬的停顿,他伸出手来,将她拉至床边。“谭笑我嫌她太大,又松。我喜欢阿若的,小巧挺拔。”说着就掠过敞开的前襟,握住她一端的小rou包。白色棉布文胸里一团不起眼的粉嫩,被握在男人粗大的手掌中,黝黑的皮肤更显得它可怜兮兮的。他用大拇指拨弄一下尖端,让她不自觉地轻颤。“这样对待恩人,你太不讲江湖道义!九龙城寨也没有你可怕。”骂完被一把扯下,栽倒在他胸膛上。他翻身,制住她踢打的四肢。“知道如果我再晚点找到你,你会发生什么?”他缓缓发问。“任何一扇门里伸出手,都能将你拖进去,永世不见天日。会有人剥光你衣衫,这样……”他将她衣衫撕开,美若惊叫一声,伸手想拦,两只手腕被他一只铁掌紧紧握住,反拧向头顶。靳正雷沉着脸,看她两眼,将她的棉布文胸推到颈项,她的两个小rou包彻底暴露在空气里。她无助地吸气。“然后这样……”他含住那小小一点粉色。她委屈地抽噎,“不要!七姑……七姑救我……”“喊七姑没用,连差佬也不敢进来救你。那些人只会露一口烂牙,满嘴的臭气,对你狞笑。最后……”他将手探进她的内裤中。美若瞬间绷直了双腿,腰像虾米一样弓起,脸撞上他的,哀求道:“我不敢了,我知道我错,我不会再去那里,也不会再去找独手叔,不会再想跑。我以后乖乖的,求求你,不要摸,不要摸那里。”她哇哇大哭。靳正雷骂咧一句,在撕开她衫子的同时,对着那块平板,抵在她嫩腿上的命根子,居然可耻地硬起来,此刻更加昂扬,拥有自我意识般想往她腿间进发。她像感觉到什么,深抽一口气,身体绷得更紧,哭声更凄厉。“再给我看见你出现在那里,我直接打断你两条腿!”她呜呜地,发狂一样点头:“我听话,我保证!你放了我。”放过她?不放过?靳正雷难得会犹豫挣扎。她哭得实在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