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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错错的确很开心,她喜欢这里的蓝天白云,还有一望无际的草原。飞奔的感觉就像在天空上飘一般,不过许错错欢呼了一阵以后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怎么让马儿停下来?许错错向后看去,早就不见了禾溪泽的身影,她驾着马儿不知不觉已经奔跑了这么久。许错错使劲去拉马缰,“马儿啊马儿,别跑了,咱们歇歇好不好?”“嘶——”马儿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似乎跑的正兴起。马背上的许错错被颠簸的要吐了,她觉得自己两条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喂!让开啊!”许错错看见前面出现了一个人,一个正坐在路边穿靴子的人。马儿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似乎正要往那个人的方向冲过去。那路边的人听见许错错的呜哇乱叫,抬起头瞟了她一眼,继续低下头去绑靴子边的带子。“笨蛋!快让开!”许错错见这个人完全不把自己和自己的马当回事又喊了一句。马儿前蹄高高的扬起,就要踏下。那个人终于把靴子边的带子系好,抬起头来,皱了下眉。然后在许错错担忧的目光中伸出拳头朝着马头狠狠的轰了过去。马儿凄惨的长嘶了一声,就地倒下。许错错从马上摔下来,手掌被石子儿划破,火辣辣的疼。“哼,不知道谁是笨蛋。不会骑马瞎跑什么。”那人鄙视的看了一眼许错错,转身就走。许错错不管手心的疼痛抓起几块石子儿就扔了过去,正好打在他的后脑勺。“我笨蛋?你才是笨蛋!我不会骑马怎么了?你一下生就会?还不都是学的?你个野蛮人,欺负我家马儿!”那人揉了揉被打疼的后脑勺,愤愤转过身来,“是谁差点让马伤了本少爷?你还敢说我野蛮人?!”许错错爬起来,“你就是野蛮人!你受伤了吗?受伤的明明是我!”“真是不可理喻!”那人打量了一番许错错,“原来是聖跋族的人,怪不得。本少爷没工夫跟你胡闹!”那人说完就转身走了。许错错看得清楚那人眼中有一种鄙视。许错错愤愤瞪了他的背影一眼,又是莫名觉得这个人有点熟悉,明明从没见过这个人,却觉得似曾相识……“错错,怎么了?”过了一会儿禾溪泽赶了过来,看见地上半死的马和低着头朝手心吹气的许错错。“遇见个笨蛋!”许错错闷闷的。禾溪泽已是明白了个大概,也不追问。拿出药粉撒在许错错的手心。“是师兄大意了,不该让你自己跑这么远。”许错错眯起眼睛,“没事,不摔倒就不能学会走路!”简单处理了一下许错错手心的伤口,禾溪泽又是说道:“回去吧,晚上是聖跋族最热闹的惊葵节盛会。”“好玩吗?”许错错眨眨眼。她早已不再清楚这个故事,太多的东西发生了改变,又有太多的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除了最开始的吃惊与惊恐,如今她已学会去适应。她不再是讲故事的人,她愿意走进这个故事,走完另一段人生。禾溪泽沉思了一会儿,“师兄想你会喜欢的。”此时兴高采烈的许错错自然不知正是这让她无比期待的惊葵节盛会让她看见了什么是真正的残酷,也正是今夜的盛会让她和百里含榆之间再也割不断。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明天的那一章会很肥……某作者不想再折磨百里,决定给他一个痛快……35若有一天篝火,月夜,烤rou,歌声,舞蹈,欢笑。“好热闹的惊葵节啊!师兄你看他们跳的舞真好看!”许错错指着不远围绕着篝火转着圈跳舞的人群。禾溪泽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许错错无奈的转过去继续看跳舞,她自然知道禾溪泽的心不在焉是因为百里含榆不知道去了哪里。每一处篝火周围都有着年轻的姑娘和小伙子手拉手欢快的起舞,每支舞都有所不同。许错错也是从这个篝火旁跑到另一个篝火旁观看不同的舞蹈。以至后来找不到禾溪泽了,不过她也没多大在意,饶有趣味的继续观看舞蹈。后来她想要解手的时候一时找不到茅房,找着找着就看见前方的一处院落。“有人吗?”许错错在门口喊了几声没人应。聖跋族的人都很热情,十分欢迎别人来家中做客,所以门都不会关。许错错想着这家的人也许是去参加舞会了,自己又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寻了茅房方便之后刚想出去,就看见达奚姒儿从大门走进来。这该不会是她的家吧……许错错只觉得自己运气实在是不好,对于这个妖艳的族长,许错错在心里总觉得她怪怪的,不太想靠近。咦,不对呀!她的家明明在族中最高的阁楼,那里从外面看就豪华无比又怎会是这里?其实在达奚姒儿走进屋中之后许错错该走的,可是她好奇的毛病突然犯了。是永葆青春不老的秘方诱惑了许错错?反正她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就偷偷跟了上去。从窗户看见达奚姒儿进了里屋,许错错点着脚尖,小心翼翼跟上去。聖跋族的建筑比较怪,房子都是围成圆形,从一间房子可以走进相邻的两间房中,有的房间与后院相连又可以走进后面的房间中。许错错不敢跟的太近,所以当她跨进一间屋子的时候终于不确定达奚姒儿是走进了左边的房子,还是走进了后边的房子。许错错在心里玩了把石头剪子布之后就决定往左边的房间走。门帘掀起一半,许错错亮闪闪的眼睛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愣。椅子上有一个人,一个面目全非的人,一个四肢融化了的人。没有双手,左臂尚在,右臂从肩膀处就全烂掉了。两膝盖之下已经不见了,缀着几块腐rou。他不是坐在椅子上的,是被绑在椅子上的,铁链子从他的腹部、肩部缠绕绑于身后的椅背。铁链子勒进rou里,长在rou里,皮rou翻开。虫子,无数的虫子在他的身上穿进穿出。蠕动的蛆从他的眼眶、半张的嘴中钻出来,往下爬、往下爬……爬着爬着掉下去,掉到他的肚子上,再从他的肚皮钻进去、钻进去……地上掉下几块腐rou,两只老鼠正在争食。不知道是血水还是脓水从椅子那儿一点点流开,整个屋子的地面都被染上说不出的颜色。最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