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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的纱布。可是!明明还在!明明还可以抱住她!鬼弦不自然的将脸别到一边。“鬼弦!!!”苏柚怒了,鬼弦竟然骗她!用这种事情骗她!“你这个混蛋!混蛋!混蛋!混蛋!”苏柚置气的拍打着鬼弦的胸膛,不仅仅是置气,还有生气,小小的拳头真的带着力道。鬼弦他怎么可以用这种事情骗她!鬼弦也不说话任凭她撒气,可是苏柚见他也不解释更气,手下力道更重。鬼弦一咬牙,抓住苏柚的一双小手,上前一步堵上苏柚不断抱怨的小嘴,大力吻了下去。这一吻有对她的责备也有对她的想念,整整三年的想念。“唔唔……”苏柚的挣脱慢慢无力,逐渐贴上鬼弦的胸膛加重这个吻。待到两个人分开,苏柚颇为怨念的道:“鬼弦,你学坏了!真的学坏了!撒谎!欺负人!说吧,是跟哪个混蛋学坏的?”鬼弦原本含着温情的眸子一点点冷下去,百里含榆带着调侃的话语响在耳边——“这讨女孩子喜欢,一是要懂得幽默,二是该霸道的时候要霸道。”苏柚心里一凉,鬼弦还能和谁学?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鬼弦,你……可知百里在哪儿?”鬼弦眸子里最后那一抹温情终是淡去了。***苏柚被鬼弦带走之后,坐在床边的禾溪泽转首看向里屋的方向。“出来吧。”门被推开,桑以希走了出来。“她来了,我以为你会忍不住出来见她。”禾溪泽含笑说道。桑以希摇了摇头,“她是来找你的。”三年时光在桑以希身上留下不小痕迹,他变得沉稳了,有些情绪被沉淀下来,他说话的时候嘴角微微扬着,细看竟是和禾溪泽有几分相似。他已经学会了如禾溪泽那般将情绪掩在心里不表露出来,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歇斯底里的桑以希了。禾溪泽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转而问道:“有事问我?”桑以希坐到椅子上独自斟了杯茶,“我知道了一些事情想要和你确定。”禾溪泽等着他继续说。“当年那件丑闻闹得两国百姓皆知,父皇便想暗中除掉我,当时许多大臣进谏保我。”桑以希看向禾溪泽,“我查到那些大臣要么是你的人,要么是禾子道的至交。”禾溪泽嘴角的笑容不变,也不因桑以希说的话改一丝的表情。桑以希笑了笑,“夜狼军真正听令的人也是你吧。你担心父皇明面听那些大臣的话暗中向我下手所以特意将夜狼军交到我手上,一方面在暗中护着我,另一方面告诉父皇你的意思。”禾溪泽终于开了口,“以希长大了。”桑以希却苦笑,“你还是下错了一棋,现在我们都是弃子了。”禾溪泽没有再说话,他下了床渡到墙边的架子边,架子上全是他研制的各种药。他这是变相的送客了。“我……”桑以希刚想告辞,眼角瞥见一抹银光。“咻咻咻——”三箭连发从刁钻的角度射进屋中直刺禾溪泽后心而去。“哥!小心!”桑以希想也不想一下子冲了上去挡住禾溪泽,手中的剑打开两支箭,最后一支来不及打开射入他的身体里。“以希!”禾溪泽大惊,忙扶住桑以希。脑海里回荡着桑以希的那一声“哥”。“有刺客——”外面乱糟糟一片,禾溪泽都无暇再管,他立刻给桑以希止了血,而后不敢耽搁的给他将箭拔-出。箭上涂了剧毒,桑以希面色很快变成青紫之色。不过还好受伤的地方不是命害之处。将桑以希抱到床上,禾溪泽先是给他上了应急的伤药,而后立刻开出解药的单子吩咐手下的人去熬药。一连串的动作之后,禾溪泽才松了口气,面色复杂的看着气色极差的桑以希。“你这又是何必?”其实桑以希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下意识的冲了上去,话到嘴边变成了:“我还要指望你解了这困局,你反正是快要死了,可我不想困死在这里。”“嗯。”禾溪泽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放心,就算我死了我也保你无事。”桑以希看了禾溪泽许久,忍了又忍终于重重叹了口气,“哥,我都能放下仇恨,你为什么不能?”禾溪泽不答话,待手下的人端来了熬好的药他又检查了一遍才喂桑以希喝下,而后重新检查了桑以希的伤口,给他涂了外伤药。待到药效上来,桑以希便沉沉睡去。禾溪泽再看了他一眼,而后走到书架便摁动开关,只听“吱呀”一声,书架移开了位置,露出后面的石门。禾溪泽进去之后再从里面将其复归原位,而后沿着阶梯一步一步向下走去。越往下越寒冷,墙壁上都结了厚厚的一层霜。这是一处冰窖。正当中有一张白玉大床,床上躺着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百里含榆,他安静的躺在那里,似乎连气息都没有。禾溪泽照例给他号了号脉,检查了一番,驻足一会儿便离开了。临走前禾溪泽轻叹一声,“都睡了一年了还不愿意醒过来吗?错错都回来了。”禾溪泽转身的那一刹那,他竟是没有看见百里含榆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朔月国兵营里,姜无诀放下手上的加急信件。“想用两个皇子的命保自己的皇位?”姜无诀冷哼一声,“做梦!”***“鬼弦!你放我出去!”苏柚使劲拍打着被锁上的门,鬼弦将她锁在这里甩下一句“三日后会有人放你出去”便离开了。喊了半天没有动静,苏柚也累了,她无奈的坐在桌边看着桌上鬼弦为她准备的三日食量唉声叹气。她心里很不安。她跑了,小九还在姜无诀那里,姜无诀知道她偷偷溜了会不会拿小九撒气?陆景墨和姜无诀刚刚和缓的感情会不会因为陆景墨帮她偷跑而破坏?禾溪泽的表现很不寻常,他是极少失态的,还有他眼下的青色一片,他又有什么事情瞒着她?鬼弦为什么会出现在禾溪泽那里,他的伤又是怎么回事?他临走前那种豁出去了的神情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