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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大床上,guntang的身躯压了上来。“记住你是谁的女人!”他大手一挥,将我身上的衣服撕碎,娇嫩的身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像一头发怒的狂狮。根本不理会我的反抗。按住我胸前一侧的柔软,开始用力揉捻。垂头含住另一边蓓蕾,毫不怜惜地吮吸、轻咬。我胡乱蹬着双脚,他攥住我的两只脚踝,将我分开到最大的程度,扯掉亵裤,猛地冲了进来。干涩的甬道还没有得到足够的湿润,他的巨大摩擦着嫩壁艰难地向前推进。我紧紧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屈服,很疼,很疼。他捏住我的下巴,再次凶猛地吻了上来,长舌直入,蛮横地在我的口腔内搅拌,手指滑到我的腿间,按住脆弱的那点,揉捻起来。我全无招架之力,最敏感的地方被他稍一刺激便有无数热流涌出,下面的疼痛减弱许多,不消片刻,甬道湿滑,将他的巨大纳了进来。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没做停顿便开始冲刺,每一下都冲到最深点。“嗯……嗯……”我被他撞得松了唇,不断呻吟出声,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在我的体内涌动。闭上双眼,泪水从眼角流下,脑海里只剩下那一句话:“我在锦月布下了天罗地网,他早就有去无回了!”我放在一旁的右手触碰到一件冰凉的东西,方才撕扯之间我头上的发钗掉落在枕畔,那是玉流渊留给我的水晶蝴蝶钗。心中蓦然一紧。流渊,他怎能就这样离开我?!月龙亭,你没有权利碰我的流渊,我要让你受到惩罚!娇吟声伴着喘息,柔媚地喊出声,“嗯……流渊!流渊!”身上猛烈撞击的男人骤然停下,狠戾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面具男想也没想便挥出手来,一个阴影径直落下!就在我以为必然要挨上一巴掌时,那手掌在我的面前改变了轨迹,猛地砸在枕边,像泄愤一样。心头像被人划了一刀,他终是舍不得打我的!高傲如他,身下的女人在这样的时刻喊着别人的名字,他却依然舍不得落下巴掌。面具男,你既然爱我到如此,又为何要伤害我身边的人呢!他做了短暂的停顿,便恢复冲刺的力度,更加猛烈地撞击我,似乎每一下都想将我撞碎。他的手掐住我的双肩,狠狠地道:“你给我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泪水迷蒙了我的双眼,我颤抖着双唇,断断续续地道:“流……渊……”“啊!”脖颈处突然一疼,被他死死咬住,与此同时,白浊液体喷薄而出,如数洒在我的最深处。我紧握蝴蝶钗的右手抬起,在疼痛袭来的那一刹,猛地向他的后背刺去。鲜血涌出,他没有痛呼,只是闷哼一声,依然死死地咬着我的脖颈。一切像静止了,只有他后背上的鲜血在流。许久许久,他终于松开我,拿起锦帕将我和他擦拭干净后,起身将外袍披在身上,随手将插在后背的钗拔下,扔在我的身边,任凭鲜血流下,他看也不看一眼。我望着他站在床下清瘦的背影,和紫色外袍上被鲜血染红的痕迹,心中的痛楚达到极点。这次,我是彻底将他伤到最深了吧!为什么在我知道他骗我无数次,知道他为了得到我不择手段,知道他可能杀了爱着我的玉流渊之后,仍然还会为他心痛?他无情,却唯独将爱给了我。他冷血,却愿意用性命救我。他没有转身,只站在那里,沉默了许久,用沙哑的嗓音道:“你身上的月月酥之毒,早在你我第一次欢爱之时便已解除。月月酥是我用自己的血配制的毒药,其永久解药是我的精血。”他顿了顿,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半晌,又说道:“你不再受我的控制,是自由身了。”难怪第一次和他在一起以后,我觉得自己满面红光、气色很好,原来那时我身上的月月酥就已经解了,只是他一直不肯告诉我。他是在担心我知道自己不再受他控制以后,就会离开他吗?期盼很久的自由就这么来了,我的生命再也不会受到毒药的威胁,我不用再为了拿解药去做任务,这些曾经极度渴望的东西终于变成现实了。可为什么,我一点也不高兴?()第190章真相的背后[两章合一]我无力地从床上坐起,拉起一条薄被披在身上,安静地看着他。时间一点点流逝,因为方才的纠缠而飘荡在空气中的情/欲味道渐渐冷却。忽的,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似乎守在附近的影卫在跟谁动手,隐约听见有人痛呼倒地。面具男背对着我,负手而立,久久不动,清瘦的背影显得有些寂寥,后肩被我扎伤的地方鲜血还在流淌。他听着外面的动响,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好似早就料到会有人前来。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我们所在的房间被攻破,房门大开,一人猛地冲进来,房门外还有人在于影卫交手。当我看清楚进来的人是金弈尧之时,一颗心顿时沉入谷底。金弈尧与玉流渊结伴前往锦月国,现在只有金弈尧回来了,那流渊呢?素来风度翩翩的金弈尧看上去有些狼狈,身上的褐色长袍染着鲜血,白色的靴子底更是血迹斑斑。面具男安排的影卫都是武艺高强之人,看来金弈尧从外面杀进来费了不少力气。他的脸色苍白憔悴,眼中布满血丝,直直地盯着面具男,狂吼道:“妈的!老子今天宰了你!”面具男倒是淡定得很,瞥他一眼,冷冷地道:“你们出宝日国之时,本座便提醒过你们,可你们不听,一个寻人心切,一个过度自信,中了莫璃阳的圈套,现在却来质问本座,金门主,你这种做法着实有失门主风范!”“呸!”金弈尧眯起双眼,狠狠地道:“少废话,你敢说锦月国的埋伏与你无关?你既知莫璃阳设下圈套。定然与她接触频繁,你和她根本就是狼狈为jian!”“哈哈哈哈!”面具男仰头狂笑起来,笑声高亢嘹亮,似乎要冲破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