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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人……”她显然没想到方倾竟然一大早出现在我的营帐里,而且衣衫不整。方倾一派淡然道:“翠巧姑娘,劳烦你去打几桶热水来,你家大人要沐浴。”“是。”翠巧的脸瞬间红了,傻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还是个未娶未嫁的姑娘,直接面对这样的事情自然很羞涩,垂着头福了福身子转身跑开。方倾关上门走回来,我赶紧将被子拉好,装作没有偷看的样子。谁料,这幼稚的动作早被他识破,他坐到床边,拉开我的被子。将我的脸挖了出来,伸出手指捋顺我凌乱的头发。“宁儿,莫要自欺欺人了。”他还好意思点破!“你!”我气结。“你还说,都是你,折腾了这么久,不趁着天亮前回自己的营帐去,这回好了,等一下你从我的营帐里走出去,整个军营都知道你跟我有一腿了!”他恬不知耻地道:“都怪宁儿太销魂了。让倾郎停不下来啊。”我磨牙,“都怪你服什么寒食散!”我裹着被子坐了起来,揪着方倾的袖子逼问道,“老实交代,你们那些文人才子们平日里聚会是不是都要服食寒食散?你服过几次?每次服完以后都这么猛吗?”方倾捏着我的脸颊。嗔道:“还说你没吃醋?这样子难道不是吃醋吗?”我瞪他,“自恋!”他淡笑道:“我说服了寒食散,你还真信?寒食散只有帝都贵族才有,这里是偏僻边关,陈县丞即便有心来讨好我,也弄不来啊!”我愕然,“你……你昨天是骗我的?”“我当时的原话是酒里好像有寒食散,可没有说一定有,洛大人难道没有听出其中的疑问语气?又或者……洛大人心知肚明。故意半推半就?”“……”真是无赖他妈给无赖开门,无赖到家了!他继续灿烂地笑着,“不过宁儿玲珑有致的身子确实令人着迷啊,不像陈县丞送来的那几名女子,面黄肌瘦,好像饭都没吃饱!我看了一眼便让她们自己去伙房找食物吃去了。”“啊?什么?那为何我听到陈县丞说肤白腰细、翘臀销魂?”“他的原话是:鹏洲乃偏远小城。找不到肤白腰细、翘臀销魂的美女。”我脸色一黑。他凑过来亲了我一下,无耻地道:“宁儿,是你自己断章取义的。”我觉得自己快被他气出内伤来了,“方倾,你真是厚脸皮的无耻之徒!”他也不恼,反倒伸过手臂,将我连人带被子一并抱进怀里,低头含住我的唇,轻吻了一会儿,忽然咬住我,手也不知何时钻进了被子握住我左侧绵乳,贴着我的唇呢喃。“宁儿的那本画册中,总是出现攻与受二字,当日你还说我是毒舌腹黑受,这攻与受究竟是何意思?”他的语气里满是揶揄,手在被子底下时轻时重地揉捏,明面上是在盘问我,可实际里,分明就是惩罚我嘛!昨天他看我的画册看了那么久,凭着他的智商,早应该猜出攻受的含意了,只不过想让我亲口说出来,他好借机挖苦我!阴险的家伙!我才不会上当,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方公子,所谓学海无涯,知识是学不尽的,虽说你的才学在宝日国和锦月国是数一数二的,但是跟我们天朝人相比可就差得远来,要知道,我们天朝人在学知识上可是下了血本的,光基础教育就要学习九年,还要经过三年魔鬼一般的训练,再参加世上最残酷的高考,最终才能走进大学校门。在大学里又要学习三到四年,再然后还有更高深的研究生学府等着我们去深造!总之呢,我们天朝人是活到老、学到老,不是吹牛,我们那里,大街上随便抓来一个人,都是读过十几年书的!上知天文、下晓地理、通古博今、精通数理的人比比皆是!所以何为攻受这种高深的学问你是不会懂的啦!”本以为我这一通吹嘘能将他忽悠住,没想到我刚说完,他就用很鄙视的表情对我道:“既然你们那里的人如此有才学,为何你什么都没有学到?连画都画不好,只能画那些不入流的春/宫图?莫非你天资愚钝到连九年基础教育都没有学好?”“……我……我……你闭嘴!回你自己的营帐去!”讨厌死方倾了,就会损我,睡都睡过了,他一点情意都不讲,还跟以前一样损!真想好好咬他几口解解恨!这时,翠巧从外面敲门了,大声喊道:“大人,方大人,热水打来了,请让奴婢进去换水。”汗死,巧儿啊巧儿,你还怕你家大人丢脸丢得不够吗?就不能压低嗓子说话吗?这丫头大嗓门的毛病得板板了。方倾轻笑两声,吩咐道:“嗯,进来吧。”瞧人家,多自然,俨然早将自己当成主子了!翠巧推开门,从外面进来。我赶紧钻进被窝里,坚决不能让翠巧看到我发丝凌乱、香肩全露的样子!我好歹也是洛府的主人,要保持应有的威严!翠巧给浴桶里换水,不敢抬头乱看,方倾就那么若无其事、道貌岸然地坐在床边,一只魔爪却塞在被子底下一直对我进行着各种无下限的sao扰行为,逗弄得我差点忍不住低吟出声!翠巧把水预备好了,又低着头出去了。我从被子里钻出来,开始对着方倾又捶又打,“都是你害的!这下子我连翠巧都没脸见了!”方倾捉住我的手,顺势将我从被子里抱出来,向浴桶走去,却好脾气地任我打他,笑容中充满宠溺。此时营帐里大亮,我虽然蜷缩在他的怀里,却也看到自己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粉红色痕迹,从前胸到脖颈,吻痕夹杂着小牙印,连腿根上都是。方倾小心地将我放进水里,眼含笑意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轻声道:“宁儿,我帮你沐浴。”说着,拿起一边的棉巾,沾湿了水,在我肩头轻柔地擦着,真的开始帮我沐浴。我任他摆弄,他的动作很轻,一举一动都怕弄疼我,认认真真地将我全身都擦了一遍。擦完以后,他自己身上的那件白色中衣也湿了大半,几乎透明,将下面珍珠一般光亮的肌肤透了出来。“倾郎。”“嗯?”“你也进来吧……”我的声音低得如同蚊子哼哼,不知他那么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