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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他们对她多多少少是有些埋怨的。四少因为叶繁求情放过了张伯,今早却连张伯的那份一起罚叶繁,她便是有错,他们也不忍心再怪她了。况且叶繁什么都没说就认罚了,认错态度好的不得了,谁还能跟她计较。看十一和张伯就知道,这不没忍住,帮人家跑圈去了。四少这是在帮叶繁融入九章,让她成为他们真正的家人。他是真的对她上心了。“您的这番心思,不知道叶繁能看懂多少。”他担心她愚钝,看不明白。“能不能看懂不重要。”厉司琛的目光落在她含笑的眸子上,“能融入就好。”叶繁虽然进了九章,可他明白,十一他们并没有把她当成家人。他固然可以下一道命令,让所有人待叶繁像待他一样,他相信他们能做的很好,可那不过是在执行命令,是冷冰冰没有感情的,说到底还是因为他。第65章公主抱???可他希望他们能发自内心的对她好,就像对他一样,这样的守护才是最忠诚且牢不可破的。威压固然可以使人臣服,但却不能让人真心追随,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叶繁想在九章站稳脚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愿意为她保驾护航,可最终还是要看她自己。好在她年纪还小,人又聪明,他可以慢慢教导。厉司琛放下咖啡杯,转头道:“让他们停下吧,告诉叶繁,下不为例。”“是。”周深笑着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叶繁是被十一和张伯架着跑的,十一让她歇会,叶繁不肯,两人只能这么做了。看到周深,十一像是看到了救星,大老远就招手道:“你快来劝劝她吧,再跑下去,人就废了。”周深笑着走近,原封不动地转述了厉司琛的话,叶繁这才停了下来。她腿一软便想往地上蹲,十一手疾眼快的扯着她又走了一会,这才放任她蹲在了地上。叶繁喘着气道:“你们先去吃早饭吧,我歇一会再回去。”“用给你端出来吗?”十一语带调侃,“你这体力也太差了,如果换成我,就是跑上一天也不会累成你这个样子。”叶繁已经没力气说话,摆摆手示意他自己玩去。十一笑了笑,和周深一起离开了。路上,他压低了声音道:“就叶繁这体力,也不知道她跟四少的嘿咻的时候……”“闭嘴吧你。”周深真想把他脑袋扭到后面去,“你一天不带颜色会死吗?”“假正经。”十一不屑,“龙战于野,其血玄黄,阴阳交合是天地至理,说说怎么了。”“你再不闭嘴,我明天就安排你去普拉特。”“……”这个公报私仇的伪君子。*叶繁在原地蹲了一会,刚要起身,头上却落下一片阴影,她抬头,正对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叶繁立时笑了起来,伸手扯了厉司琛的衣摆,委屈道:“累死了,我都起不来了。”“我抱你。”“啊?”她惊呼一声,人已经落进厉司琛怀里。公主抱!!!好想大喊一声啊!!!叶繁动作迅速地搂紧了厉司琛的脖子,好像怕他会反悔一样,脑袋贴在他胸口处,哼哼唧唧的道:“四少,你来的真及时,特别累,我都走不动路了。”厉司琛的笑意从胸腔里震动出来,他哪里不知道她是装的,可他喜欢她跟他亲近,便由着她了。他一路抱着叶繁进了浴室,帮她调好水温又拿了浴巾,这才道:“去洗澡,记得伤口别沾水,今天你老实待在家里,若明天伤口好些了,我就让你去拍戏。”“真的?”叶繁眉眼一亮,“我保证乖乖的。”“嗯。”厉司琛的嘴角绷不住微微上扬,“去洗吧!”说完转身出去了。没多久浴室里便传来叶繁高亢的歌声,很明显心情极好。厉司琛笑意更深,也不知怎么的,看到她开心,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前所未有的好。第66章这是爱情?叶繁洗完澡下楼,厉司琛已经离开了。张伯为她准备了早餐,又恢复了之前严肃的模样,叶繁笑着跟他打了招呼,对他的冷淡毫不在意,她今天真的太开心了。心情好,胃口就大,除了张伯为她准备的那些,叶繁还多吃喝了一杯牛奶。吃饱喝足,她去找了宁丰。张伯昨晚跪了那么久,膝盖肯定会淤青,他自己大约是不在乎的,可叶繁想为他配点药。她去的时候周深也在,叶繁说明了来意,宁丰很快便配了药给她。叶繁离开后,宁丰笑着道:“倒还算有良心。”周深抿了口茶,跟在叶繁身后离开了。叶繁在花房里找到了张伯。张伯为人刻板无趣,却很喜欢养花,上辈子她把花房里的花都拔了,张伯敢怒不敢言,想来心里一定恨死她了。“这是君子兰吗?”叶繁在他身后开口,“真好看。”张伯点了点头,“你找我有事?”叶繁将药膏递给他道:“早上四少走的时候吩咐我把这个药膏给你,说是可以化瘀止痛的。”“四少让你给我的?”张伯有些错愕,“你没弄错?”“怎么会弄错呢,四少亲口说的。”“四少……怎么会给我送药呢!”倒不是说厉司琛平日里对他不好,只不过他并非细心之人,况且昨晚他也没怎么样,怎么会巴巴让叶繁送药过来。“四少是关心您。您身体虽好,可到底上了年岁,平日里也要多注意才是。”“后面的话也是四少让你跟我说的?”“后面是我自己加的,不过我觉得四少就是这个意思。”叶繁端起一盆君子兰,“这花您能送我一盆吗,我想带回卧室去养。”“你会养花?”“我不会,但您会啊,我有不懂的请教您就是了。”张伯看她对这兰花确实喜爱,点头同意了,叮嘱道:“君子兰喜欢潮湿的环境,你把它放在阳台背阴处,避免阳光直射。浇水不宜太多,保持盆土润而不潮就可以,至于肥料我会定期让人给你送去。若还有其他不懂的,你随时来找我。”“谢谢张伯。”叶繁很认真的记下,又请教了几个问题,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不远处的周深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唇角带上了笑意,而且是真心实意的笑。不管叶繁有没有看懂四少为她做的那些,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对四少罚她的事没有半分不满,不然她就不会去找宁丰拿药膏,来替四少收买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