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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是因为你爱上了这个女的,才有了所谓的底线吗?”“与其在此争论谁手上染着的鲜血多,还不如去后院多练练武,也许明年的杀手榜头名就是你薛红生。”紫楼转身背对他,明显是不想与他再说下去。红生愤愤摔门而去。翎西山庄就不是一个干净的地方,连门口的石狮子上都沾了无辜者的血。我回想着兰帛对我说的话,忽然感觉这个祈岚教也并非一团和气的,内部的争斗也挺剧烈,要不为什么兰帛和紫楼的描述完全不一样呢?我智商低,可不能乱揣摩,万一又着了他们的道,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刚才也许又是紫楼和红生配合演的戏,这几个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我一个都不能相信。红生去了不久,紫楼对我说什么我都爱理不理的,他好像很受挫,但对我又无可奈何,谁叫他骗我来着,还杀了夏奏,怎么可以这么坏的?我可不能因此自暴自弃,我一定要想办法逃走。门忽然被拉开,兰帛一阵风似的冲进来,脸上带着讽刺的笑,“我说什么来着,这丫头肯定早就醒了,红生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么?”其实到现在我还有点恍惚,这个兰帛和以前那个羞涩温柔的兰帛真的是同一个人么?兰帛单手叉腰,傲慢地垂眼瞅我,“满分meimei,将军让你过去问话,跟我走吧。”“她大病初愈,身子仍很虚弱,这个时候问话恐怕不妥。”紫楼不为所动。“这是将军大人的命令。”兰帛瞪眼道。紫楼挑眉斜睨她,“你回禀将军说,紫楼抗命。”兰帛纤眉一拧,上来就要拖我起来,紫楼扣住她的手腕,一掌推出去,兰帛一挡,回身就用手肘撞紫楼的腹部。两个人一来一去,居然赤手空拳地打斗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们展现武艺,看得我是目瞪口呆,哇哇,跟武侠片里一样一样的,跳上跳下,你来我往,抓栏杆,啪啪啪,撕床单,啪啪啪。“啊!”兰帛痛呼一声,被紫楼一掌击中,一屁股坐到地上。他们打斗都没用内力,所以不会真的受伤。我要不是没有力气,一定会坐起来给他们摇旗加油呐喊助威。“你别抵抗了,你能护她多久?!”兰帛喊道,“早去一天和晚去一天有区别吗?!”“我说了,她大病初愈,不宜劳累。”“你们别吵了。”我捂住耳朵,“不就是问几句话吗?我去就是了。”我不顾紫楼劝阻的目光,用坚强的意志力支撑着,下床洗澡换衣服,跟着兰帛去凉修烈处所的大厅。我真是一个百折不饶的女汉子!女汉子诸葛满分在坚持着走了两个走廊之后,光荣摔倒鸟……我灰头土脸地趴在地上气喘吁吁,好像从内地一下子到了西藏一样,感觉氧气不够。兰帛用脚尖踢了我一下,我没动,她抬腿要踹,被赶上来的紫楼挡下。我被紫楼一路背着,到了大厅,兰帛和紫楼都退下了,我一个人爬了进去。凉修烈正在给他的白肩雕喂食,手里的不知是鸡rou还是猪rou,总之白肩雕吃得津津有味,见我进来后还扑腾两下翅膀,好像在问“这个女孩几也是给我吃的咩?”我站在他前面,一直在等他开口,他好像故意没看见我似的,只顾喂鸟。喂你个头,你的鸟就那么重要?!我心头不爽,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我主动打招呼:“鸟将军,您……”==完了,一开口就错了,心里想多了鸟,一开口居然叫他鸟将军。凉修烈的眼中腾起一阵火光,慢悠悠地从眼角瞥了我一下,开口道:“谁允许你站着?……跪下。”苍天啊大地啊,要打倒土豪闹革命啊。一入祈岚教,好像回到解放前,还不允许站着说话了?跪了又跪,又不给饭,你烦不烦啊。我的上槽牙磨着下槽牙,我的膝盖屈了又直起,最后还是跪了下去。女汉子能屈能伸!“姓名。”他还是不看我,驾着腿,喂着鸟,活脱脱一副警察审问犯人的架势。“诸葛满分。”“我问的是真名。”“陀思妥耶夫斯基?默罕默德?小泽雅蠛蝶子。”我报上了自己的常用外文名,当初就是这个外文名把我们英语老师气裂了,因为每次英语课点名她都要在我身上浪费五个人的点名时间。果然,在凉修烈这里似乎也有奇效,至少,他不喂鸟了,也终于肯带着一丝“你找死吗”的表情,转过脸来看我。按照营销理论,客户肯跟你面对面交流了,你们之间才有戏。(你丫的加入过传销组织吧?)作者有话要说:记者桃:将军,许多妞反映对文中“大号蜡烛”的定义不能理解,另外对你那“10分钟”表示不满,你怎么看?小凉扬起一边唇角笑笑,答记者问:“谁有疑惑和不满,今晚到我房里,本将军亲自解释。”☆、日式高丽棒子拌饭忽然,凉修烈站了起来,一步步朝我逼来。本来我们身高就差距很大,现在他站着,我跪着,更是悬殊得很。这个死凉修烈居然弯腰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跟他对视,他那眼神,像要把我吃了似的。“公主若是再嘴硬,我就让你尝尝祈岚教拷问犯人的酷刑。”“什么酷刑,上次你在牢里逼我做的那事算不算?”“你认为呢?”“应该是吧。”“错,那是奖励。”奖你玛丽隔壁啊。我要吐了,真的。我结束了这个话题,说:“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你们一口咬定我就是凤栖公主,那你可以叫我公主大人,也可以叫我诸葛满分,叫陀思妥耶夫斯基默罕默德小泽雅蠛蝶子也行,就是比较麻烦。”“少说废话……”他的手用了点力,我的下巴骨头几乎要被他捏碎了。“修岚自和亲之后,未向大苍送过一封家书,他在你们凤栖皇宫……到底过得如何?”“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认识你弟弟。”我心直口快,实话实说。凉修烈危险地一眯眼,我急忙抢着说:“我脑袋受过伤,脑残了,什么都忘记了。”说着,我还掀起流海,给他看我额头上的疤,没想到项澄音一个无心之失,倒成了我掩饰穿越人士身份的最好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