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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桐啊公主,公主连慕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么……”慕桐好像正在朝我走来,可能踩到了被我们扔出去的衣服,疑惑了一下,又说:“公主,慕桐太想念您了……今儿个斗胆来看看您……”“公主!!”门被强力推开,舒实瑾的声音传来,他来得很急,灯都没点,好像正从门边摸了一支蜡烛,我忙说:“不准点灯!!我……我裸睡呢!”“可是这……公主,发生了什么事?您……又做噩梦了吗?”舒实瑾站在门边,声音有着刚被惊醒的沙哑。我身上趴了个夏奏,床边跪了个慕桐,门口站了个舒实瑾,最要命的是夏奏这家伙真是持久力强悍,不愧是中情局局长,在这么大的剧变下,他的小夏奏仍然没有退缩的意思,好像跟我紧紧黏在一起。偷个情都这么反复无常的,只能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而我的人生,就是一个杯具。怎么办?“实瑾,我没事……你退下吧,我得睡了,明天不是还上课么。”我故意打了个哈欠。“公主,恕微臣直言,刚才微臣听见男子的声音。”舒实瑾原来不是个完全听话的主儿,这种时候,他一动不动守在门口,忽然厉声说:“谁竟敢夜晚擅闯公主寝宫,论律当斩!!”夏奏又试着动了一下,光荣失败。“公主救命……”慕桐这个沉不住气的,当即就开口求我。“果然……”舒实瑾抽出火折子,就要去点蜡烛。夏奏手一挥,放下床帘,“嘶……”蜡烛亮了起来,舒实瑾好像往前走了几步,看着一地衣物和跪在我床前的慕桐,惊得说不出话。“灭了蜡烛!!”我气急败坏地吼道,舒实瑾迟疑了一下,最终吹灭了蜡烛。“今晚就让慕桐侍寝,你出去。”我急于先赶走舒实瑾,不让他细看那些混在一起的衣物到底是慕桐的还是别人的。“公主……”慕桐带着哭腔,就要往床上爬。“微臣告退。”舒实瑾不带一丝情绪地说,飞快退了出去,只是关门的声音比平时大声许多,估计是……生我的气了。唉,从小到大我一做坏事就一定被抓,这次也不例外。“公……”慕桐还没爬上来,夏奏就一指点在他某个xue位上,让他定住不能动。“慕桐,你好大的胆子。”我冷声道。“公主~”慕桐开始撒娇,声音腻得我恶心得半死,真想不到以前那个公主怎么会喜欢这种男人,真是有够莫名其妙的。如果女尊国家都是这种娘娘腔,我宁愿不穿越。“一会儿我解了你的xue道,你给我滚出去。”我发现自己现在一点“性”致都没了,即使慕桐马上消失,我也只想倒头就睡。我怒了,压低声音警告他,“你数到三,你若没有滚出去,我明天就禀告母皇,抄你全家。一!二!三!哎呀?好大胆子,还没走?!”慕桐吓哭了,“公主公主,你还没有解我xue道呢……”夏奏忍住笑,捏捏我的脸,伸手解去了慕桐的xue道。慕桐一软,摔在地上,手脚并用爬了出去。我屏息等了许久,确认外面确实没人之后,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宫里侍卫如此粗心大意,他一个毫无武功之人竟能夜晚闯进来?”身为禁卫军队长,夏奏对自己没有团队意识的下属表示强烈谴责。我吐吐舌头,在他耳边说:“因为我怕你被发现,今晚……只留了宫外守门的几个侍卫,里面的……呃,我都撤掉了,给他们放假。”“公主太瞧不起夏某了。”夏奏掐住我的腰,咬着我的耳朵,“这宫里侍卫都是我的手下,即使看见是我,他们又能如何……”是啊,我太自以为是了,夏奏可是他们的领导,谁在夜总会遇见自己领导怀里抱着个女人,还傻乎乎地走过去说“哟,领导亲自泡妞呢”?自然远远避开的好了。怪不得有句话说得好——不孕不育找领导,无痛微创效果好。我一放松,夏奏又可以来去自由了。啪啪啪。这小子体力真好,以前我就发现了……☆、妖心菩提也许是我睡相真的不好,夏奏清晨准备悄悄离开的时候,因为要把我架在他胸口的腿推下去,而弄醒了我。我迷迷糊糊的也没多少思考能力,只觉得他横抱起我,将我放正了睡,然后在窗前悉悉索索地穿衣服。晨光透过窗户纸,照在他的裸*身上,格外性*感,我可耻地硬了。(靠,你有吗?!)他穿戴整齐要溜走时,我几乎又要睡着了,只觉得他俯身看了我一会儿,轻笑了一声,温柔地把唇贴在我的额头上,然后才推开了窗户,嗖嗖几下就不见了。我真想睡到日上三竿,但现实总是骨感的。今天据说开学了,那个什么帝师要来教我知识了。我真想拉住这个素未蒙面的帝师说,虽然培根说过知识就是力量,但鲁迅也说过知识不是力量,智慧才是。要不你把他们俩找来打一架,分出个胜负你再来教我?我昏昏欲睡地被侍从扶起来穿衣服。夏奏跟凉修烈不一样,并没有在我身上留下什么不该出现的印记,侍从们只把我的萎靡不振理解为昨夜慕桐的侍寝。舒实瑾捧着一块湿毛巾,我穿好衣服之后,他为我擦脸。跟以前一样,他好像没有计较昨晚的事。直到吃罢早饭,粗心大意的我才发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儿。比如说吧,以往我叽叽喳喳地问这问那,他总是笑着回答,直视着我,好像看进我的心里去,可今天我问了几句关于帝师的,他回答得尽管还是那么有礼貌,可目光总是低垂着,好像有什么心事。再比如,以往我一沉默,他就关切地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或者是心情不好,可是今天我沉默了好久,他居然也跟着沉默了。他为我梳了一个圆髻,正拿着一根红珊瑚簪子往我头发上插的时候,我忽然抬眼问他:“你是不是在介意昨晚我让慕桐侍寝的事?”“微臣不敢。”他几乎没有思考,脱口而出,只是拿着簪子的手顿了一下。奇了怪了,一开始是他动不动提起让人侍寝的事,怎么现在我似乎如他所愿了,他竟然这么反常。更何况我冤枉啊,昨晚我可没有跟慕桐怎么样。我毫无预兆地转身,他原本用手指按住我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