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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求帝位……”“当皇帝没那么容易吧,毕竟得看‘妖心’选择依附谁。”我知道妖心即将依附我,所以说起这话来,十分得瑟,还对舒实瑾神秘兮兮地挑了挑眉。舒实瑾却没有我那么掉以轻心,反而好像面对一个大难题似的,说:“公主一直希望微臣将二十六名侍寝丈夫赶出宫外,现恰逢国之有难,微臣建议公主亲自下令将重华宫闲杂人等全部遣送出宫,以免走漏消息。”“走漏消息?”夏奏不解。舒实瑾上前,拉开我的衣服,我的肩膀露了出来。夏奏猛地一惊,抓住我的手臂看个仔细,然后跟舒实瑾一样谨慎地左右看看,赶紧为我穿好衣服。他脸上没有欣喜,只有愁云重重。“你们怎么了?”我以为他们至少会高兴一下。“妖心有选择权没错,万一……继承人暴毙呢?”夏奏眯着眼,如临大敌,“若皇女只剩一人,妖心别无选择。”舒实瑾站近一步,压低声音道:“皇上当年就是这种情况……先皇子嗣甚众,有皇女八人,却在先皇驾崩前一个个莫名其妙先后暴毙,只剩六皇女——也就是当今圣上一人。先皇驾崩后,皇上身上迟迟未见图腾出现,直到先皇葬入帝陵,皇上的图案才显现出来。”“皇上登基后,诛杀了许多她以前身边服侍的内官和太医,想必是这些人直到些□……”夏奏接口道,把手重重地按在我肩膀上,“皇上临终之时,图腾才会出现。你且小心,不可让其他人发现你的图腾,否则二公主知道了,一定马上对你动手。”“皇……母亲她快不行了吗?”我听他们两个人说得那么严重,一阵心惊胆战,害怕得就想找个地洞藏起来。“说来奇怪。”舒实瑾面色凝重,目光盯着别处,“小满被凉修烈抢走之后,我想起那个不清晰的图腾,心有疑惑,在扶皇上回宫时偷偷为她切脉,却发现她只是卧病体虚,并无临终之态。”“皇上也许……并无‘妖心’之力?”夏奏忽然猜测道。舒实瑾估计心里早这么怀疑过,听夏奏这么讲,脸上没有惊异,反而是“英雄所见略同”的感慨之色。我见他二人都停下不说,就插嘴道:“我听说凤栖女皇是有‘妖心’异能的,可这次凉修烈都进攻到皇宫了,母皇还不出手,确实很奇怪呀。”“请公主恕我二人胡言乱语之罪。”舒实瑾看了一眼夏奏,“夏大人,公主与皇上母女连心,切不要伤了她们之间的信任感。”“那么皇上的事咱们就不说了。”我眼珠滴溜溜转,“夏奏,趁着皇宫里乱成一团,你去二公主和修岚的住所瞧瞧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带来咱们一起商量商量。对了……可以的话,带上卫若昭,他是个开锁能手,说不定能用上。”“公主才智过人!”舒实瑾敬佩地拱手。“哪里哪里!”事关我身家性命,我能不机智多谋么??作者有话要说:还是要为新文打个广告,请大家多多支持哎哎哎~~~~哈哈哈哈!!☆、小凉飞刀凉修烈一路退回大苍,但你们要知道他是个什么性格的人,绝对不会乖乖安静,他在凤栖和大苍的边境逗留了几天,耀武扬威地要求凤栖割让边境靠近菩提城的一块土地给大苍。凤栖无力还击,只能答应,战事就这么停止了,接下来就是休养生息。大家都变得很忙,几乎没人跟我打情骂俏,除了某几天我溜到舒实瑾房间里调*戏他,进而就……咳咳,之外,基本上都一个人睡。“凉将军此次退回大苍,想必大苍皇帝也不能容他。”舒实瑾一针见血地指出,“将军攻城之能,想必大苍皇帝早有忌惮,定会找个借口出兵讨伐,或者派人暗杀。”“唉。”我叹一叹气,愤恨地咬着河蟹的腿儿。(你又在吃!)经过半个多月的打探,夏奏终于带着情报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卫若昭。因为国难,我的帝师课一度停止,他也忙于翰林院的事,几乎没进过内廷。我一见他,就欣喜地站起来,“卫先生来啦?”卫若昭还是一袭白衣胜雪,一颗泪痣风致迷人。经过上次一劫,他对我彻底改变了看法,仍旧有点别扭,见我如此热情,虽然有点高兴,可是还是很冷淡地“嗯”了一声,真没劲。我白眼一翻,“你来得正好,我要吃上次的那种面条。”“没有。”他瞟我一眼。“这个可以有。”我跺脚。“哼。”他冷哼一声,表情僵硬。舒实瑾笑着打圆场,“公主还是先听听夏大人的情报吧,再说,卫先生烹制长寿面,亦需要些时间。是吗,若昭?”这分明是暗暗逼迫啊。卫若昭不情愿地往厨房的方向走去。我盯着他的背影,心想,又会开锁,又会烹饪,这样的男人也挺好的嘛,如果——不那么别扭就好了。“这几样是夏某在二公主宫中搜到的。”夏奏从怀里掏出几样东西放在桌上,一一解释道:“这是一封来自西莲寺的信件,乃风凝夜所写,上面说公主就在西莲寺中,望凤栖皇室派人去接。这信封上有火烧的痕迹,显然是二公主截留了信件,看过之后想将它烧毁,可信件为风凝夜特制,不能烧毁。”来自西莲寺的信件——解释了为何风凝夜的信件一直得不到回复,而身为情报局局长的夏奏却根本不知风凝夜有写过信。夏奏指着几张标有时刻的纸,“这是一份你宫中侍卫轮值表,夜晚换班的时辰还被用朱砂笔标了出来。二公主和驸马府内各有一份,是他们二人利用侍卫换班时互相约着偷*情之用。”舒实瑾的脸色一变,十分嫌恶地把那几张纸扫到一边。夏奏又拆开几个小小的纸条,“这是二公主与那个叫做兰帛的jian细互通的信件,上面写着关于你的重要情报,估计是想将来铲除你时拿出来当证据,她舍不得烧掉,一时留了下来。这个兰帛说……你是狗妖,并不是真的公主。”“一派胡言!”我还没发火,舒实瑾怒了,一掌拍在桌上。见过我又是狗又是人状态的夏奏没接话,拿起一个小本子,“此物放在二公主宫内的厨房里,并不起眼,上面记载着一些食物的烹制方法,以及哪一位御厨烹制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