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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邱默文。所有当小凯哥问秋风是否愿意去杭州时,她把杭州很自然的和北京画上了等号。“现在台胞证还没办下来,我们飞机票定的是周六,你看这几天你就不用来公司了,收拾一下东西……”“那个,我不用先和周先生认识一下吗?”秋风问道。“这个嘛……周先生现在还在欧洲度假,回来估计得周五了,这样,你周五来公司拿手续,到时我介绍你们认识!”哦哦,感觉不大符合公司规定哦,秋风心中暗暗想着,但她没有多说话,她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思考工作的事,她整个人,都已经飞到了邱默文那里。小凯哥给了秋风几天的准备时间,只是收拾行李时,秋风才记起自己有东西拉在刘简车里,她拨打刘简的电话,那边却没人接听。秋风又拨打了姚莉贞的电话,那边直接呼叫转移了,秋风挠挠头,厚着脸皮打给了姚mama。姚mama一听到秋风的声音,整个语气都高了三分,“秋风啊,啥时来玩啊!哎,你是不知道,莉贞带着孩子去韩国了,就剩我和老头在家,好无聊啊,你来玩,我给你做好吃的!”姚莉贞去韩国了?这就难怪手机关机啊,“不了,不了,那个,我本来找莉贞姐有点事,那个这样的话,等她回来再说!”秋风本来是想问一下刘简的电话,想来想去,最终还是觉得不要开口。只是她还是忍不住不停地给刘简打着电话,要知道那个包可是lv啊,心疼啊!却始终打不通刘简的电话。算了,哎,全当,我的行李与这次旅行没有缘分,秋风只得如此自我安慰。23、首次过招周仁国这几天邱若蓝一直很忙,她又开了新节目,据说是为了提携她的那对双胞胎干儿子,每次她回来时,秋风都早已睡去,早上等秋风醒了她又离开。秋风曾想编辑信息告诉邱若蓝她去大陆的事,但信息编了一半,秋风忍不住删掉了,她觉得,还是当面说比较清楚。直到秋风要离开台北前一天,她和邱若蓝终于有了可以面对面谈话的机会。一天的忙碌后邱若蓝看上去很疲劳,秋风面带严肃地说:“我有事要和你谈一下。”邱若蓝愣了一下,揉了揉眼睛:“奥,你这个月的家政服务费还没给你!我明天打你账号上吧!美金可以吗?”秋风突然语塞了,硬生生把之间准备很久的话咽了下去:“可以!”之后秋风就回了房间,或许在邱若蓝的认知里,自己和她之间其实没有那么多阻碍,纵然有阻碍也应该是金钱可以解决的。秋风离开家去中山机场时,邱若蓝还在睡觉。秋风轻轻推开她的房门,她像个小女孩一样抱着那只可爱的史努比,秋风突然又软了下来,她告诉自己纵使是自作多情,纵使她是自己的房东,自己也不应该就这样不辞而别啊,至少也应该告诉她自己离开了。但让秋风头疼的是,她始终不知用何种方式告诉邱若蓝,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左思右想,于是决定,让雷欧告诉她这个消息,秋风真的无法想象邱若蓝的反应,不敢面对,也不想面对。“喂,雷欧啊!”刚接听电话,秋风就哽咽了,她吸了一下鼻子,“你帮我一个忙好不!”“ok啊!”雷欧那边爽快地答应了,但雷欧很快就察觉到秋风的不一样,“你哭了?”“没有!”秋风回绝,“台北今天有点冷,那个,我要去大陆了!你帮我我和莎莉姐说一下吧!”“大陆?你去找mervin舅舅了?”“不是,是工作,但不排除,我……会去找他,你帮我告诉莎莉姐,我去杭州了!”“你现在在哪,你为什么不自己打电话?”“你别问那么多啦,就这样哈,我现在要去机场,你一个小时后给莎莉姐打电话!定好闹钟啊!”秋风嘱咐道。“安啦,安啦,知道了!”雷欧回答。挂掉雷欧电话,秋风深深叹了口气,然后起身环视了一下整栋房子,拉着行李走了出去。她不知道,邱若蓝其实早已经醒来,在秋风和雷欧打电话时,泪流满面的站在门后。对邱若蓝而言,秋风的大陆旅行对她是场灾难,她害怕秋风就此留在大陆,再也不回来了。但她和秋风一样倔强,始终不愿正面表达自己的感情。其实秋风去公司拿资料时,周仁国并没有出现,也就是说,当她坐在飞机的那一刻,她第一次与自己的新老板面对面。坐在她身边的周仁国是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子,他鬓角的胡须和浓密,估计蚊虫飞进去都会迷路,他的头发是弯曲的,却偏偏中间出现了地中海的模样。一路上,周仁国都没有和秋风说话,秋风试图主动和他交流,“哎,你好,我是你的新助理,我叫秋风!”周仁国摘下眼罩,瞟了秋风一眼,鼻子发出“哼”的声音,然后又戴上眼罩,就沉沉的睡了过去。一路上都没有和秋风说话。但当飞机到达杭州的那一刻,她就后悔了。灯火通明的杭州萧山机场,秋风却找不到一点回归故里的感觉,或许是自己离开这片土地太久,更或者是这里本不是秋风真正的家乡,那是一种孤身达到陌生城市的孤寂。秋风木呆呆的跟着周仁国走出机场大厅,周仁国一脸的不愉快。更大的打击向秋风袭来,她像突然惊醒的孩子。杭州不是北京——这里没有邱默文;周仁国是个极其难搞的好色之徒——这是赵菁齐刚刚app时告诉秋风;周仁国曾经是邱若蓝某一任男友——这是刚刚秋风从google上知道。这是秋风成年后第一次离开台湾,但她突然意识到这个第一次,可能会成为她人生的一场灾难。杭州的主办方并没有安排接机人员,于是从下飞机开始周仁国更像是秋风的助理。“真搞不懂,你是我的助理还是我是你的助理!你是猪啊!”他说这话时,手里正拿着一杯热滚滚的咖啡,发觉太热后,他毫不留情地朝秋风泼来,秋风轻巧地躲开,杯子却毫不留情的全部洒在秋风身后他的行李箱上,棕色的精巧皮箱,倒也看不出咖啡的颜色,秋风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