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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可是公主座下的侍卫,难不成他们就没什么私情吗?说他们两个是清白的,谁也不信啊!这件事对于那些不相关的人来说,无论豪门贵女还是贩夫走卒,原本不过是个桃色谈资,可是对于清河侯来讲,他却是坐立难安,眉头紧皱。朝阳公主是他嫡亲的外甥女,是他如今唯一的仰仗——王太后最疼爱的女儿。如今叶潜位列三公,为一品大将军,权威极盛,叶家众人也都各自在朝中担任要职,此时此刻,若是他又娶了朝阳长公主,那岂不是再也没有人能够压制了他?自己和叶家素来不和的,从此之后自己怕是在朝中竟然越发落了下风。清河侯摸反派女配漫漫正道行笔趣阁着山羊胡子,在厅中来回踱步,焦急万分,此时他的夫人却忽然提醒道:“侯爷,您在家里着急也没用,不如还是去宫中问问太后的意思吧!”清河侯原本是个好性子,但此时此刻他却开始呛口:“你懂什么!如今皇上长大了翅膀硬了,就是太后的话他也不听!”候夫人摇头无奈地叹息:“侯爷啊,我看您是急糊涂了。这事如今不过是街坊传闻,朝阳公主是否下嫁还另说呢,都是捕风捉影的事儿,没个准信儿。再说了,你怎么就肯定皇上一定会赞成这门亲事呢?万一他也反对呢?”清河侯听了,眼前一亮,左手猛击右掌:“夫人,你说得极对,本侯这就进宫去了!”清河侯忙换了朝服,匆匆进宫,直奔长寿宫而去,而这时候太后在暖炉前郁郁品茶,听得阿弟前来,忙命人请了进来。清河侯一见太后,便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太后娘娘,您可要救我啊!”太后闻言大惊,忙扶起清河侯:“阿哥这是说哪里话,哪个欺负了你吗?”清河侯擦擦根本没有流出来的眼泪,一一将坊间听来的传闻告诉了太后。太后听了,皱眉道:“这个哀家之前也看出征兆,却没想到朝阳竟然如此没有忌惮,一个女子,带着孩儿,竟然就这么主动送上门去,亏她还是金枝玉叶天朝公主!”清河侯摇头叹息:“太后,依微臣看,如今这个局势,若是朝阳公主真得嫁与了叶潜,那叶家从此之后只怕连皇上都不看眼里了,更不要说您这个太后,如今必须想想办法,绝对不能让叶潜尚了平阳。”太后甩袖:“哀家又有什么办法呢!”清河侯从旁劝道:“太后娘娘,您是当今皇上的生母,皇上孝顺,他自然是听你的,他不同意这门亲事,他们就没法成亲。”太后听了这个,用手支撑着额头,疲倦地摇头:“你有所不知,如今哀家老了,也不中用了,说的话也没人听了。哀家听说啊,皇上已经允了叶潜,只要他大败北狄而归,便把阿瑾许给他。”清河侯听了这个顿时眯起眸子:“太后娘娘,皇上真得是这么许诺的?”太后叹息:“那还有假!”清河侯沉思片刻,终于道:“那此事还有得拖,中间不知多少变故呢。”太后皱眉:“可这还不是早晚的事。”清河侯唇边泛起笑,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道:“依我看,这可未必。”太后望了眼自己的弟弟:“怎么,你有什么想法?”清河侯摇头,笑道:“暂且还不必去想。”太后凝视了自己的弟弟片刻,开口道:“叶家虽然可恨,但阿瑾是哀家的女儿。”清河侯点头:“阿姐,你放心就是,阿瑾是我的外甥女,我岂能不顾虑她。”太后面上点头,心里却是想起前几日阿瑾劝说自己的话,当下低首对着暖炉,眯着眸子,良久发出一声叹息。========================清河侯从长寿宫出来后,特意绕路,辇车缓缓而行,不多时,便见迎面而来一队人马。随从见此,上前问了,禀报了清河侯道:“侯爷,是大将军。”清河侯点头,低声吩咐道:“不用理会,只管往前走便是。”这随从一听,先是一愣,之后忙点头说是。叶潜也见迎面一驾辇车行来,依照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在宫门除了皇上太后以及各位娘娘的辇车,其他皆应该给他让路。谁知这辇车竟如目盲一般,丝毫无避让之意,直直行来,眼看着就要与他撞个正着。叶潜神情不动,当下敛目,吩咐随从道:“我们让开一些便是。”随从诧异,也是不服:“大将军,为何我们让?”叶潜淡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让了便是。”于是清河侯的辇车大摇大摆地经过,叶潜带领众位侍卫随从避让在一旁等待。叶潜随从一个个都是十分气愤:“这是谁,竟然如此不懂得规矩。”叶潜并没看那辆辇车,此时听到手下众人如此不平,便解释道:“这应该是清河侯吧。”众人听了,纷纷恍然:“原来是他,这位清河侯素日都与将军为敌,在朝中处处作对,如今真是越发嚣张了!”叶潜正目,吩咐众人道:“你们且记住,以后若是遇到这位清河侯,一定要记得避让几分,不可莽撞。”随从们很是不解:“大将军,我们为何怕他?”叶潜轻笑:“不是怕。”随从们眼中打了一个问号,不是怕那是什么啊。叶潜却不再言语,只是望着清河侯离去的背影望了许久,眉目轻皱。☆、78被找上门自从叶潜和朝阳公主的事情传遍敦阳城后,朝野上下无不议论纷纷,这其中有猜疑的有谋算的,自然也有伤心失望痛哭流涕的。这一日,朝阳公主正在房中监督小侯爷阿狸握笔练字,却忽然有仆从过来禀报,说是怀柔郡主求见。朝阳公主闻言,握笔凝眉,沉默片刻后,便叮嘱锦绣好生陪着阿狸练字,自己则起身前去见怀柔郡主。怀柔郡主满面悲愤,一见到朝阳公主便恨恨地望着她,咬牙痛声质问:“你怎么可以如此戏耍我?你究竟把我当什么!”朝阳公主轻轻品茶,闻言抬眸扫了她一眼,清淡风轻:“我怎么戏耍你了?”怀柔郡主一听,恨得拿颤抖的手指头指着朝阳公主:“你既然和叶潜早已私通一起,又何必拉我入这片浑水之中?”她回想起自己这几年来,绝望地在想念着那个男人的种种孤冷,想起父母的声声叹息,想起兄长们不能理解的目光,想起侍女下人的好奇和探究,愤怒和哀怨如破了提的洪水一般冲撞而来,种种冲撞着她的心口。怀柔郡主禁不住怨恨地道:“他对我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我一直以为是我不够好,我也想过是不是他心里有别人,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她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