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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又让所有人惊艳了,她总是那么的引人注目,天生就像一个发光体,从很小的时候,他们似乎就意识到会有很多人跟他们抢人,所以沐如森总是亦步亦趋的黏着沐如岚,谁一碰她就大哭,而他默默的跟在不远处,赶走和他一样默默跟在后面,企图靠近一些的人。从哪个时候开始,就已经在喜欢了吗?沐如霖嗤笑了一声,讽刺至极,真是变态啊,太变态了,扭曲到极点了。冰凉的液体灌入咽喉,瞬间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还未反应过来,一阵柔软的芳香便扑面而来。一杯热奶茶出现在面前,拿着它的,是一只白皙纤细的手,顺着它看过去,便看到一个黑发及腰不施粉黛的少女笑容温柔的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关系,沐如霖一瞬间又把人看成了沐如岚,狠狠的甩了下脑袋,才看清楚这人。……好像是上次不小心被他撞了一下的那个转学生……“嗯?”她微笑着晃了晃手上的奶茶。“不要,谢谢。”沐如霖眉头皱了下,啤酒瓶推开她的手。女孩也不扭捏,落落大方的收回奶茶握在手心,走到沐如霖身边靠着,看着那边的场景,有些感慨的道:“一直很好奇这个地方会多热闹,现在看来……确实很热闹。”沐如霖看了她一眼,拧着眉头不说话。说真的,不知道那些因为长得跟喜欢的人有点像或者感觉有点像就对对方有好感这种言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如果真的有那么喜欢,那么看到这种只会觉得有种被冒犯的感觉吧?“你好像不怎么喜欢我……是因为我给人的感觉像沐如岚会长吗?”她想到了什么,有点挫败似的想,从她进入鎏斯兰学院开始,说她像沐如岚的人已经不下二十个了,其中十个因此而对她心存好感,十个因此对她排斥厌恶,“总感觉有点委屈呢,只是因为气质比较贴近,就被喜欢或者厌恶,感觉被喜欢了也不是喜欢我这个人,感觉被厌恶了又很冤枉。你是沐会长的弟弟,厌恶排斥的感觉大概会更严重一些吧?”就算觉得被冒犯了,但是看到女孩那副忧伤苦笑的样子,再联想到沐如岚的时候,总是会觉得有些许不忍的,再说,少女她本来也什么都没做,只是因为气质相近,就被讨厌,确实很冤枉。“没有。”“那交个朋友吧。”少女一瞬间唇角勾了起来,就像在夜里瞬间开放的昙花,“我叫婓妃。你能跟我讲讲关于沐如岚的事吗?因为一直被比较,还被一些讨厌我的人叫做冒牌货,所以觉得很好奇呢。”拉近距离最好的方法,就是跟对方聊对方喜欢的事物了。等前方沐如森撞到山壁上发生车祸的消息传过来的时候,沐如霖和婓妃已经是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了。……r>“砰!”一道身影被丢进仓库一样的阴暗屋子里,然后被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卧槽……被揍了一顿的慕清风摸着摔疼的屁股坐起身,牵扯到手臂上的伤口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摸摸口袋里的手机,顿时又想骂人了,慕清风啊慕清风,你说你不是讨打是什么?钰少都说可以撤了你还追上去干嘛?追上去能干什么?沐如岚你又抢不过来!看吧!这会儿被段尧的人给抓了!不过这倒是有点出乎慕清风的意料了,还以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段尧再厉害段钰也始终在上面压着一头,现在看来,完全是个局中局啊!段尧从头到尾都知道那份资料是段钰给的他寄的,也完全知道他在后面跟踪,他竟然装作完全不知道,叫他们以为他段尧真的为爱成痴什么都干不了了。被摆了一道!看吧,手机都不收走,摆明了就是要他打电话过去告诉段钰他们被耍了嘛!虽然是这样,但是慕清风表示他被揍了,被骗了,很不爽,所以要打电话过去告诉段钰,让他也不爽一顿!妈蛋!太气人了!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香港那边。刘裴扬正靠在床头看电影敷面膜,不远处原本在办公的段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视线落在了少年身上,他刚刚洗完澡,穿着浴袍,室内暖气开得正好,所以没盖被子,白皙的大腿若隐若现的在边缘晃动,嗯,很勾人,只是当他视线落在刘裴扬脸上的时候,顿时又有点蔫了。饶是再见多识广的段钰也不得不表示,他第一次见一个男孩子在敷面膜。就算这不是特殊的,但是唯一一个出现在他眼前的敷面膜的男孩子,而且是这么这么爱美又自恋的家伙。“我说,不如给你改个名字?”段钰一手撑着脑袋唇角勾着笑的道。“死开。”刘裴扬眼角都不给他一个,什么人啊,还胆大包天要给他改名字,他身份证在他那里可不代表户口簿也在他那,就算在他那,他也没资格好吧,段小玉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哼。“我觉得刘裴扬这名字一点都不适合你,我想到了一个很合适的。”段钰非但不死开,反而起身死过来了。“……什么?”刘裴扬有点好奇。“刘爱美怎么样?”“段小玉,去跳楼吧!”敷的好好的面膜瞬间皱了,妈的,要是害小爷脸上有皱纹了……扁死!“我要是死了,你菊花痒的时候怎么办?”段钰笑容温柔宛如翩翩君子,偏偏说出这么没脸没皮的话,叫刘裴扬额角青筋暴起,这反倒叫那男人轻笑出声,太可爱了,他就喜欢逗到他炸毛的样子。只是还没来得及继续逗,手机响了起来,段钰笑眯眯的接起,臭着一张脸挂断,连逗人的心情都没有了。很好,段尧,很好!但是你以为摆了他一道就可以了吗?别忘了你惹下的烂摊子还要收拾的,他倒要看看,他怎么招架墨家柯家霍家的“回礼”!……如钩的月牙被云层遮挡,四周也随之覆上一层暗色。高高的大厦顶层,宽大的落地窗内,暗红色的大床边上,一件白色的西装外套落在地面。那手拉着拉链,却终究在一半的时候停住,好一会儿又缓缓的往上拉回去。“呵呵呵……”低低的意味不明的轻笑从少年垂着的脑袋下响起,他把手收回来,指腹却仿佛还残留着那种细腻的触感,把最珍视的东西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