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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手下到别墅时,房子空空如也,她走了,什麽也没留下。我有些发怒,要到酒吧找人,而那个部下见瞒不过,一五一十招了,说她不是酒吧女,只是同班上同学一起来玩的大学生,之所以会出现在我床上,是他下了药。我大怒。自己的手下居然做出这样的事,为此,下决心整顿酒吧,召开会议,重申经营原则,忙上忙下……家里两个老人见我如此忙碌,就私下了解情况,对她很感兴趣,就叫心腹找人调查她,连她的男朋友也详细调查了一遍,并将调查报告给了我一份。我来不及做出反应,他们居然将人俘虏了回来,怕我责怪,就连夜去环游世界……番外七发文时间:05/302009--------------------------------------------------------------------------------坐在书房里,面前摆著的正是那份调查报告。仅仅一张纸,已将她二十年的生活概括完整。大哥死在手术台上,父母死在车祸中,现在,可以说是孤儿一个……心,有些疼!怎样坚强的人才可以独自一个人活著?!我以为自己失去了父母够不幸了,可是,相对她来说,我又是多麽的幸福!怀著复杂的心情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就躺在床上。我轻轻走近床边,尽管知道她被下了迷药,不会这麽快就清醒过来,可是,动作还是不自觉地放轻了。扭开床头灯,将光线调到柔和,静静地看著她恬静的睡脸,这一刻,心里某处一直空著的地方被填满了,满满的,暖暖的,不再让我感到空虚,孤寂。看她身上还穿著学生制服,我皱了皱眉头,起身走到衣柜打开,果然不出所料,里面新置了许多女性衣物,从内衣到正式场合服饰,无一遗漏,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取了件黑色薄衫睡衣,走回床上,动手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解开,直到她全裸。我屏住呼吸,著迷地看著眼前洁白诱人的娇躯,是的,她的皮肤有些偏白,特别她身下还铺著黑色的床单,将她水嫩的肌肤衬得更加雪白诱人,最显眼的是,那高高耸著的玉峰,也许是暴露在空气中,那玉峰在我的注视下,慢慢地挺立,特别是上面两朵梅花,颤颤地伫立在最顶端,鲜豔欲滴,无限诱人……再往下,是光滑平坦的小腹,接著我的视线来到她两腿间,那里,有些阴暗,浓黑的毛发紧紧守护著主人的秘密,但依然依稀可见得那两片花瓣是鲜红的、肥厚的,紧紧关著门,门内,我曾经造访过……不行了!想到这里,下面的兄弟已高高耸起抗议了!我赶紧别开眼,双手摸索著帮她穿上睡衣,无可避免的,再次感受到那滑腻的肌肤,身下抗议得厉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於帮她换上睡衣,然後赶紧进入浴室“安慰”一下兄弟,再冲一个冷水澡,才敢回到床上。侧身躺在她身边,将她揽入怀,靠得这麽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乳香味,心里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另外,却又开始担心明天早上她又会作出怎样的反应来。上次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是冒犯了她,这次,我默认将她留下来,再也找不到借口让她离开了……伸手抚上那张安详的小脸,让人俘虏来还睡得这麽沈,真是,不知道该说她是“随遇而安”还是一点保护意识也没有?又好气又好笑又理亏,毕竟,现在是自己俘虏她的。想起她男朋友那份调查报告,心又沈了几分。这个男人,要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才好。不过,我不会让他有机会伤害她的,既然她现在在我怀里,我就不会放手!番外八发文时间:06/012009--------------------------------------------------------------------------------第二天晚上回房时,将她吓了一跳,待她认出我後,又哭又笑的,向我撒娇,没想到,当场终於忍不住,将她从头到脚,吃得干干净净!还吃了好几遍,连她昏过去还是觉得不够。很高兴,在她清醒的时候还是那麽热情,说明并不是我一厢情愿,她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吧?要不我们才见了几次面她也不防我?心里一高兴,在浴室又忍不住,小懒虫还天真的想交换条件!跟我这种人做交易也敢?哼哼!到最後,小红帽当然是让我这个大野狼再次吃得一干二净啦!小懒虫也不客气,睡醒後,支使著我捏这捏那的,差点没把我当奴隶来使,不过,看她全身上下布满我“到此一访”的痕迹,又心疼又满足,乖乖的当她专用“奴隶”,使出浑身招数,将她“服侍”的舒舒服服的……突然她提起她前男友,我不得不提醒她离他远一点,看她昏昏欲睡的样子,也不知道这个小懒虫有没有听进去。中午出去了一趟,下午回来时找不到人,心里有种不安的预感,一问,才知道她回那里了。我赶紧也坐车过去。看著那未关紧的大门,我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开,却看到今早还在我怀里撒娇的小懒虫浑身是血躺在那个人的怀抱里,心几乎停止了呼吸,再一次,再一次看到自己在意的人浑身是血,生死未卜,心揪得紧紧的,不要!我还来不及告诉我的名字,还来不及告诉她,我喜欢她,想和她过一辈子……我一拳将那个男人打飞出去,接住那小人儿,双手有点发抖,听到她叫疼,我的心更疼!恨不得替她承受那疼!抱著她开车赶去医院,警笛声跟了一路。看著她被推进手术室,生死未卜,不禁将那个一路跟著来的男人狠狠打了一顿,看他被打倒在地上,甚至,一条腿都让我打断了,头一次发觉自己这麽暴力,可是,看他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也不还手,只是两眼死死盯著手术门,顿时觉得再打下去也没什麽意思。好像过了一世纪,医生总算出来了。听到她暂时没有太大危险,我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