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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向笛文案:1、林夭闺蜜有个弟弟,叫江嘉屹,个高人帅,就是性子比较孤僻,没什么朋友。某天,弟弟发微信给她:“我姐拜托你给我补习,有偿。”她回复:“她成绩也很好啊。”对方:“她没空。”林夭答应下来。却不知道微信对面,江嘉屹抬头看向一旁的亲姐,问:“你明天有什么活动?”亲姐:“没活动,干嘛?”江嘉屹嗯了一声:“我给你买了去泡温泉的票,你明天别回家,我带女朋友过来。”亲姐:“?”后来,林夭大学毕业那年准备去大都市闯荡,告别宴上,江嘉屹垂着头沉默地堵了她很久,一贯疏离孤僻的大男生喝了酒,眉眼沾染酒气向她告白。林夭笑笑抬手摸他头,漫不经心:“小孩,等你年纪比我大,我就答应你。”江嘉屹:“……?”从此林夭和这个小孩再没有联系。2、五年后,林夭接到闺蜜电话,说江嘉屹拿到了很好的Offer要来她的城市,让她照顾一下。她把褪去一身青涩的人接来,双方都变得陌生,他很冷漠疏离,对她很有礼貌,唯独不再叫她姐。一次偶然的机会,江嘉屹喝醉了酒,压抑的情绪爆发,像五年前一样沉默着把她堵在角落,眼底猩红哑了嗓子——“你丢了我五年,问都不问一句,你他妈是不是太狠心了?!”姐弟恋,女主比男主大三岁内容标签:都市情缘天之骄子姐弟恋搜索关键字:主角:林夭、江嘉屹┃配角:┃其它:专栏有预收:一句话简介:一步步被他诱入深渊。立意:喜欢无法隐藏,因为本身就是光芒第1章少年手机震动,屏幕跳出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把林夭从桌面震醒来,轻微的动静让已经黑屏的笔记本电脑重新亮起。电脑屏幕的对话框里,对方回复:嗯,现在可以了,尾款给你转了。林夭仰头靠向椅背,神游一分钟之后,手机震动停止,她这才彻底醒来,指尖在键盘上敲:谢谢。对方是她客户,约拍单人照,昨晚交片子,发过去之后对方不太满意。问她为什么脸型没P好、皮肤和唇纹没磨平、黑眼圈没祛掉、腿也不够长。总之,对方要的是一个精致到完美无瑕的面孔以及身材。林夭拍照崇尚自然而充满故事感的美,是清晨倚在船头吹海风的憔悴美人,也是黄昏榕树下打伞的清寡女子,唯独不能是网红打卡照。她昨晚跟对方争论了半个小时,捍卫自己的风格,最终败在对方一句“我是给钱的”上。审美有高低,钱却是无辜的——林夭很缺钱。于是她熬夜给对方P图,早上五点多给对方发去完成照,已经忘记怎么睡着。她抬手看腕表。现在时间是八点半,江嘉屹约了她十点补课。林夭洗漱完出来后随手合上电脑屏幕,手机在此时再次震动,她随意点接通打开扩音器,一边去找衣服。她指尖翻了翻,挑出一件浅灰色宽大高领毛衣,不厚不薄,套在身上显单薄,简单线条勾勒她身段,略显清冷。屋外十五度,冷,但冻不死使她更爱美。“林夭……”电话里终于传来动静,是有些憔悴沙哑的男声。林夭勾头发的手一顿,侧头去看手机屏幕。呵,又一个新电话号码。她回过头挑了双短靴穿上,露出纤细的小腿,漫不经心道:“挂了。”手机对面的人错愕:“林夭,冷战半年了,你还没发完脾气?”林夭抬眼看镜子里的自己,她喜欢这种略微的憔悴感,不打算化妆,她欣赏够后纠正他:“我们是分手半年。”“我没同意。”她随意笑了声:“周开祈,你见过哪家的情侣冷战半年的?”对方不甘心也不情愿:“我都跟你低头了,你的时间属于任何人,唯独不属于我,你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林夭很真诚:“辛苦你了,拉黑了。”她挂掉电话,顺手把号码丢进黑名单,里面一连串躺了十几个号码,全部属于他一个人,都是最近两三天打来求复合的。这半年对方跟死了一样,一个死了半年的人突然诈尸,要么找不到新欢,要么新欢比不上她。林夭挎上包,离开宿舍。屋外的世界意料之中的冷,风吹得人皮肤干燥,林夭下了出租车,站在江家别墅门前。这片别墅区建在半山腰之中,与山体融为一体,山水之间惊鸿一瞥,恰到好处。江家门前就有一颗巨大的、三人合抱的大榕树,树蜿蜒而上,把大半个别墅遮遮掩掩在树荫之下。林夭就歪斜靠着树干,双腿前后交叠,指间点了一支烟,平静地凝视着江家深红色的厚重木门。她为什么要来?因为钱。就这样吧。林夭呼出烟雾,尔后灭了烟,终于摁响门铃。很快,门开了,来开门的是一个面容古板严肃的中年女人,头发一丝不苟,唇线利落,眼尾的皱纹深而长。看见林夭时,皱纹更深了:“林小姐?”她刻板的面容上出现了惊讶的神情,很罕见,她从来是个合格的、没有多余表情的专业管家。“我来给江嘉屹补课。”林夭被陈管家迎进门,似有若无的温度稍微驱散了寒冷。闻言,陈管家面容更怪异,良好的素养让她勉强维持了客气的笑:“少爷在二楼书房。”这个别墅很特别,中世纪欧洲风格,巨大的地毯,复古的摆设,旋转的木梯,但最奇怪的地方是这个别墅内很阴暗。大白天落地的窗帘拉得紧紧,半丝光透不进来,只三三两两亮着昏黄暗淡的灯,偶尔照亮一两幅墙上挂着的、模样诡异的画,而且取暖居然烧壁炉。林夭曾经和江意禾说过,这屋子很适合闹鬼。时隔半年再踏入,林夭没有改变这个评价。“江意禾不在家?”陈管家目光如烛火般稍微晃动,显得深沉:“小姐去泡温泉了。”“自己一个?”林夭微讶。“对。”林夭踏上木梯,一眼看见二楼少了样东西,她停下脚步,回头才看见陈管家没有跟上来,就站在楼梯口抬头目送她。“那座雕塑呢?”林夭问。半年前,在二楼楼梯口摆着一座两米多高的锻铜雕塑,是一件艺术藏品,浑身赤/裸的女子在阴森的古堡中静守,然后被江意禾十分不解风情地套上一件长裙。对此江意禾的解释是:她弟弟够沉默的了,不希望江嘉屹在沉默中变态。当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