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5
皮鞋一样。他沉默着又进了一趟洗手间,哗啦啦的流水声,腾起了热气,徐徐逸散。热气在黑暗中纠缠不清。暖气开始起来了。江嘉屹从洗手间出来,额前的头发微湿,往下滴了水,一路滚进他半敞的衣领中。他坐到她面前的茶几上,卷来一阵热气,呼在她脸上。她身子guntang。或许是因为酒精,或许不是。林夭热得脱掉大衣,出了些许汗。随手把大衣一丢,又躺回去睡,半睡半醒之间,瞥见江嘉屹的身影。他点了烟,一根接一根燃着,烧出的烟雾如欲/望升腾,缠绕不清。有什么在黑暗中拉扯着、挣扎着,滚了满屋的火。林夭稀里糊涂蜷缩了身子,肩膀的吊带松散滑落,半遮半掩在他眼前晃。隔了烟,朦胧得让人发紧。“林夭。”他哑着声音喊。“嗯?”她半抬眼。他又没了声音,埋在雾中,气息更热了。江嘉屹的眼睛极好看,却也是让人看不透的,暗光也照不进,眼底是一片引人遐想的暗火。被他这样眯起眼盯着,林夭含糊不清地笑了,笑得浑身发痒。“笑什么?”他问她。酒精让大脑的兴奋攀到顶点,瞬息又要化为乌有,林夭握不住,便成了空虚。她意识被酒精勾得极亢奋,混杂了欲/望,她探手拽着江嘉屹的衣领,鬼使神差说了句:“再盯着,我要犯罪了。”一句话像炸/弹,把理智炸成了虚无。江嘉屹深深望着她,不知道多久,时间无声流过去了,冲走了所有忍耐。他最终还是把刚刚勉强收回来的尊严,重新而彻底地抛却。该堕落了。其中一个男人。呵。江嘉屹猩红了眼,灭掉烟一丢,蛮力把沙发上的人拽过来,吻了上去——他力气太大,直接一把将林夭拎起来,她刚滚入他怀里,已经被他吻住。气息顷刻间拢了她。带着侵略性和压迫性。江嘉屹撬开她的唇,纠缠了她。呼吸渐乱。一只冰凉的手从后脊背的裙子开缝中探入,大胆到明目张胆。他的手刚刚深入,勾乱了体温,酥麻感袭击了林夭,瞬息之间,她浑身软瘫了——“唔——”他深吻她,抽离了片刻,咬牙切齿道:“你好好犯,放心,我不告你。”林夭软在他手中。江嘉屹自嘲而堕落地想。炮友而已。他也没什么做不得的。第29章耳热喝酒会乱性。兴奋会让所有感官放大。林夭被江嘉屹肆意吻着,呼吸早乱作一团,深深浅浅地从唇边呼出。她勾着他肩,感觉到探入她长裙的手逐渐热起来,guntang地走过,她跟着发软、发颤。江嘉屹把她吻得意乱情迷。没两下,衣衫尽解。她几乎要在他吻中化成滚滚的热浪,潮起潮退身不由己。林夭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她能跟江嘉屹上床吗?她能负责吗?不能,她该停止,可是面对江嘉屹极有目的性的进攻,她竟毫无反抗的能力。她忽然想起江意禾。从前在高中,江意禾生日那段日子,她拍照攒了很久的钱,给自己和江意禾买了一对姐妹戒指。还记得是施华洛世奇的水晶戒指,八百块钱一枚,rou疼了她好久。但江意禾收到那天高兴得睡不着觉。明明只是八百块钱的小东西,对于江意禾来说,任何礼物都比这戒指贵。后来有次两个人吵架,忘了因为什么,大概是很小的事情,两人冷战,林夭为了气江意禾,故意对江意禾说丢掉了自己的那枚戒指。江意禾当时还气着,过后却哭红了鼻子,抹着眼泪找林夭道歉。天塌了似的,说了好多好多遍对不起。冷战结束。林夭从此也没再拿戒指的事情吓唬她,因为她那次实在哭得太惨,认识这么久,没见过她哭得这么厉害,面红耳赤涕泗横流。只是因为小小的戒指。或者说,戒指赋予的含义。林夭和江意禾自初中后,同吃同睡同上学,为了给林夭省钱上课还用同一套教材,连衣服也是混着穿。她们默契得可以在逛街的时候突然同时唱同一首歌,然后一起哈哈大笑。她喜欢她所喜欢的。她也热爱她所热爱的。林夭觉得江意禾是另一个性格的自己。除了,她没有一个亲弟弟。如今,江嘉屹是江意禾唯一的、仅剩的、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而此时此刻,她在搞江意禾的弟弟。林夭带着背德的罪恶感,感受着江嘉屹的吻——真他妈疯了!林夭被他吻得栽倒在沙发上,又被他扶着腰捞回去。她攀着他的肩膀,guntang的、炙热的。两个人一同滚进红尘里……他开始了——林夭的头发垂到腰际,发梢一下一下晃荡,晃到无声硝烟的尽头。林夭带着无尽的负罪感,痛苦地仰起脖子,被他顺势咬住,偏要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似的,唇齿之间磨了又磨。江嘉屹又在她耳边低语,他问她:“我是谁?”自然知道他是谁。这个问题让林夭罪恶感更甚,甚至带着心惊胆颤,她宁愿不知道他是谁。偏偏他故意提醒她似的,一边弄她,一边反复低问:“林夭,我叫什么?”他声音低沉的,一声一声荡到黑暗深处,淹没在她耳中。林夭被他刺激得浑身发颤。她喉间一滚,什么话都说不出,他忽然又捂了她的嘴,冷锐道:“算了,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林夭朦朦胧胧中想,江嘉屹是担心她在床上喊错人?过后,江嘉屹捞着水一样的她,从沙发回到了房间的床上。林夭贴着他的心口,疲惫地闭了闭眼。脑子放空了,此时她不愿意想任何事情。“林夭。”江嘉屹指尖缠着她的头发,勾勾绕绕,黑白之间,他半阖眼,松松散散望着,眼深到了底,望不见尽头。林夭倦淡地应了声:“嗯?”嗓音是事后的沙哑。“我是第几个?”他低沉沉问她,呼吸喷洒,拂过林夭的头顶。气息滚滚而来。林夭轻哼了声,很无力似的:“嗯?”江嘉屹揽她肩膀的手倏地收紧,指腹滑过她嫩白的肌肤,他哑声道:“男人。”“你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