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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佘星河挠了挠后脖颈的肌肤,说到最后,声音低得不能在低,“我小时候还是双眼皮,也不长现在这样。而且,我上小学的时候直接去了国外,这么多年都没回来过,你不记得我很正常。”而后,他笑得令人春心荡漾,“你不用记得我,我记得你就行。”对方没个正型,黎晚晚收敛目光,放在自己发白的手上,“今天谢谢你替我解围,本来打算请你吃顿饭,可以我老公应该不允许让我跟其他男性多有接触。”“是吗?”佘星河朝她走近一步,低头一笑,“那你老公挺不是东西的,想让你干嘛就让你干嘛。”“你又不认识我老公,怎么知道我老公怎么对待我。”黎晚晚立刻反驳。“行。”佘星河闷哼一声,“如果我是你老公,肯定舍不得拉着别的女人走,把你留在那个大色魔身边。”瞥见她眼角开始泛红,佘星河头忽然一疼,赶紧道歉:“哦呦,你可别哭,这张脸的妆容那么好看,一哭可都花了。行,我给你道歉行吧。”黎晚晚心里有气,气自己,更气佘星河戳破自己自尊的伪装。一把将佘星河推开,看都没看他一样,捏着衣裙走向外面。佘星河靠在花墙上,伸进口袋里掏出烟盒,往外敲出一根,指尖绕着那根烟一转,抬起咬在嘴里。拿起打火机,另只手拢起火苗,丹凤眼穿过火苗看向那抹红裙在视线范围内消失,而后笑了声。小时候,佘星河很调皮,是幼儿园里的小霸王,没有学生不喜欢跟在自己后面玩。除了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姑娘,佘星河觉得她搞特殊,老是把她头发弄乱。而黎晚晚不吭不响,默默忍受自己的欺负。听到老师们讲话,才知道黎晚晚的母亲去世了。本来想对她好点,小孩子心肠不坏,慢慢地俩人成了朋友。五岁那年,黎淮出生了,黎晚晚抱住他的腰嚎啕大哭。佘星河揉了揉她毛绒绒的头发,抱住她安慰着。黎晚晚说,以后没人疼自己了,再也没人了。而佘星河对黎晚晚说,以后他来照顾她,现在还小,零食全部给你,mama说长大以后,自己就可以娶她了。没料到,自己还在国外的时候,听到身边的华人朋友提起黎晚晚这个名字。佘星河放下吉他,扭头看着那个人,示意对方继续说。对方说,黎晚晚结婚了。他想都没想,直接从国外回来,哪怕佘家压迫自己,也要回来。进入娱乐圈里,是为了赚钱,能给自己站在她面前当小三的一个资本。不是结婚了吗?对,他就算当畜生,也要给她做小三,撬乔明琛的墙头。--黎晚晚给林纾打了个电话,让她来宴会上接自己回家。结果车窗摇下来,露出林康时那张俊雅的脸。“阿时哥你怎么来了。”黎晚晚有些吃惊。林康时打开车门,将一件衣服温柔地披在她肩上,护着她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护着她坐了进去。“林纾去相亲了,这次挺满意,想跟对方多一些接触,所以让我来接你。”林康时解释说。“哦,挺好的,希望这次林纾是真的满意。”黎晚晚自己都见色忘友,也不好意思说林纾些什么。“你怎么一个人在宴会上?乔明琛呢?”“他先送他meimei回家了。”黎晚晚睫毛轻颤了下。“那我把你先送回家吧。”林康时目光从她身上的礼服一扫而过,这种衣服很难行动。车内一片安静,就连掉根针都能听见,林康时打开音响,播了一首歌。缓缓的钢琴曲,从小盒子一样的地方传出来,黎晚晚看了眼屏幕,显示的歌曲是一串英文,自己翻译过来就是此生挚爱。“晚晚,如果哪天需要帮忙,你可以直接来找我。”林康时语气很认真,“我都会帮你的。”黎晚晚手指拽着外套一角,在手心里轻轻揉捏着。身上的外套有林康时淡淡的香味,是那种很成熟的味道,似乎是国外某种男士香水。和乔明琛不一样,她从没见过林康时吸烟。“不要拒绝,我是你哥哥,照顾你也是应该的。”林康时知道她会拒绝自己,立马补了一句。黎晚晚怕说出来的话,让林康时感觉疏离,便阖眼靠在窗户看街景。路过的阳光,闪进她眼里,把眼底照亮。送到家门口,林康时说自己有事,黎晚晚笑了下,知道林康时不想让自己为难。从车里下去,看到乔明琛披着外套,走出去。俩人打了个照面。乔明琛问:“你怎么回来了。”黎晚晚笑了声,“王总执意要带我去外面喝酒,不回来,要跟他一起去吗?”想到自己把黎晚晚一个人丢在那里,乔明琛心里升起抹对她的愧疚。刚想要握住她的手,就见她把手放在后面,越过自己走进家里。陈妈抿了抿唇,还是告诉她:“先生带回来的那个小姐现在在画室里。”黎晚晚心里猛然一刺,画室里有一幅自己最近的画。随后抬起头看向二楼,空荡的走廊,没有任何人影。她不懂家里那么多房间,为什么乔茗叶非要进入到画室里?上二楼,直接走到画室门口,推开门,看见少女手里掂着白色颜料桶,身上的衣裙也染上了些。听到有人进来,少女笑着看向她,就连眼角都是嘲讽。黎晚晚真的生气了,这幅画准备作为自己画展第一幅,没想到就这样被乔茗叶给毁掉了。“扑通”一声,手一松,颜料桶掉在地上。残留的白色燃料从桶里蔓延在地板上,一向干净的地板,落上几个白色鞋印。“你是故意的对吧!”黎晚晚气息不稳,捂着胸口冲乔茗叶低吼。乔茗叶微微抬起下巴,用那种胜者的姿态,看着黎晚晚气急败坏的样子,只觉得太好玩了。在宴会上,下车的时候,乔茗叶看见她腰上的月牙纹身,才懂得那天为什么乔明琛会一直盯着看。很害怕黎晚晚把自己买画的事告诉乔明琛,当时只觉得黎晚晚跟那幅画的主人肯定是认识的。后来不放心,想起那天嘲讽她的时候,她没有表露出一丝厌烦的表情。所以乔茗叶故意引诱那个男人,对自己胡搅蛮缠,让乔明琛将自己带走。乔明琛想把乔茗叶送到酒店里,还是自己装作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执意要让他带自己来到黎晚晚的家里。上了二楼,看到一扇门挂着画室的木牌,乔茗叶了然地走了进去。这幅画的技巧,跟自己买过来的画都是同一种画法,风格都是一样的。“你就是那个画师?”乔茗叶明明笑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