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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笑着:“晚晚想吃什么,随便点。”黎晚晚拿起菜单,翻了翻,里面的菜肴取的名字稀奇古怪。最高级的菜并不是牛排之类的,在国内,中餐才是最顶级。菜单上的菜名看起来稀奇古怪,单单从里面说一条红烧鱼,这条鱼是专门从长江里打捞出来的状元鱼。每年也只有两三条,并且鱼打捞上来后,直接卖到这家餐厅,好生喂养着。能吃到这鱼的人很少,价格太贵。不过味道极好,最高级的食材,使用的调味料很少,全靠食材本身。黎家是大户人家,这种朝廷菜偶尔也吃过几次。但是俩人出来吃顿饭,用不着吃这么好的。黎晚晚看了看林康时,发现对方一直在看着自己,放下菜单,随口点了rou羹。然后林康时按照黎晚晚以前的口味,又多点了几道菜。总共花费就百万。黎晚晚没什么表情,毕竟不是花自己的钱。既然林康时想在自己身上花钱,那就花好了。不让林康时为自己花钱,说不定对方还生气。饭上来后,林康时为她布菜。“这里的菜多加了一些料,方便调理下你的身体。”黎晚晚也用公筷夹了菜递到对方碗里,“那你也多吃点。”林康时看着她那只柔弱无骨的手,握着筷子,把菜放在自己餐盘里,生怕菜掉在桌子上,表情认真。很喜欢对方为自己做事,林康时品味着她给自己夹的菜,笑容惬意。吃完饭后,林康时要送黎晚晚回家,这次没让司机开车,黎晚晚的车也让人送到黎家去了。黎晚晚披着他的衣服,坐在车内,林康时把车开到没人的路边。没有经过黎晚晚的同意,直接吻了上去。黎晚晚靠在椅背上,任由林康时亲吻自己。她微眯着眼睛,心里百般无聊。林康时吻技很差,应是很少亲吻人,先是用舌尖描绘她的唇形,再然后撬开齿关,勾着她的舌头加深这个吻,黎晚晚心想幸亏没有磕到自己的牙。林康时吻的动情,额头靠在她胸前喘气。黎晚晚眼里一片清明,除了喘气,平复呼吸,也没什么事。过了一会儿,林康时抬起头,看着黎晚晚笑了笑:“晚晚,你什么时候才会跟乔明琛断绝关系。”黎晚晚视线放在他的脸上,语气极轻:“你想让我怎么做。”林康时亲了亲她的唇角,说:“明天,我帮你给临江所有人发送请帖,邀请他们过来看你和乔明琛断绝关系的宴会好吗?”“你不也是想要气乔明琛吗?这样正好。”黎晚晚嗯了一声,默许他的作为。本来想借着和乔明琛离婚的噱头,邀请临江权贵扩展人脉。现如今有了林康时帮忙,少去了不必要的麻烦。林康时坐回去后,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襟,继续开车送她回家。黎晚晚扭头看向窗外,没什么好看的,只是看着看着心情就会平静。到了黎淮别墅后,停下车,黎晚晚打开车门,正准备下车,却被林康时猛地拉住手臂,压在椅背上,炙热的吻又覆盖在唇上。这次林康时并不安生,双手在她圆润的肩膀上打圈。借着窗外月色,看起来格外色/情。这次吻很漫长,黎晚晚在他唇下,呼吸紧促。只能回吻对方,才能汲取不少的氧气。黎晚晚握住林康时的后背,与他沉浸在热吻中。四周寂静,不远处街景的灯明亮,倒也照不进车里。等林康时松开她的唇,用指腹将牵连的银线抿去,“下车吧。”黎晚晚捂着唇喘气,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很久没有被人吻过,前几次可以当做无情,这次林康时吻得太狠,没办法再不跟随动情。银色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她拉着衣裙下了地,把门关上,跟林康时告别后,抬起脸,看到路灯下站着一个人。身形挺拔,正对着她,脸色看不大清。黎晚晚微眯着眼,没有太多心,这里治安很好。拿着皮包,踩着高跟鞋晃晃悠悠地往别墅里走去的时候,突然察觉到站在路灯下的那个人朝着自己走来。她停下脚步,歪头看着对方走出光芒。是乔明琛。黎晚晚脸色骤然间冷漠,紧盯着对方走到自己面前,再跪下。她身体为之一愣,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不过年不过节的,你跪我干嘛?”黎晚晚觉得好奇又好笑。乔明琛低着头颅,手掌紧挨着地面,唇落在漂亮的高跟鞋上。黎晚晚拳头攥紧,居高临下地看着乔明琛亲吻着自己的鞋。本来卑微猥琐的动作,在乔明琛做出来的时候,还带着高贵的优雅。“大晚上睡不着,来找我犯贱?”乔明琛将动作停顿住,嘴唇从她鞋上离开,没有抬起头,肩膀微微耸动,像个可怜的小动物,卑微的祈求她的温柔。黎晚晚不会给他温柔。乔明琛在她面前做什么,都是纯属犯贱。黎晚晚咬紧贝齿,越看他在自己面前犯贱,心里越觉得对方不要脸。抬起脚,想把对方踹到一旁,也想要狠狠地踩着对方的骄傲和自尊。可是在她抬起脚的时候,乔明琛刚好握住她的脚踝,黎晚晚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手腕上磨蹭掉一块皮,娇生惯养久了,这一摔很疼。她龇牙咧嘴地看着对方露出愧疚的神色。“这就是你报复我对吗?”黎晚晚抬起受伤的手腕,像是在宣誓对方带给自己的伤害。而乔明琛双掌撑在她身体两侧,慢慢地俯身,握住那只受伤的手,不去细想上面有多少灰尘,舌尖舔舐着,像是动物本性舔伤。他的舌头温润,带着温热的湿度,在她伤口上亲吻。黎晚晚心里痒痒的,想抽出来手,无济于事,只能咬着唇,看他舔着自己的手腕。时间久了,舔着伤口渐渐多了层颜色,黎晚晚恶心他触碰自己,小脚不心疼地踹在他小腹上。乔明琛隐忍疼痛,拽紧她的手腕,抬头看着她:“晚晚,你不要爱上林康时好吗?”黎晚晚微张着唇,转而一笑,像是得知他内心深处最卑微的伤口,毫不留情地讥讽:“你看到了?对,我是跟他接吻,两年的时间,你能不能好好想想,我早就犯贱过了,这两年的时间我都在治病。”“我现在病好了,爱上谁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滚开!给我滚开,不要碰我,我嫌你恶心。”乔明琛沉默不语,不愿松开手。在他心里,松开手,相当于松开黎晚晚。夜黑浓郁,晚风带着凉气,空荡的街上只有动作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