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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时心中的梗。一想到黎晚晚会与别人接吻,会跟别人上床,身体内的怒火要将自己吞噬。他拿起手机,给黎晚晚打了个电话。电话声响起。“喂。”林康时:“阿晚有时间吗?”黎晚晚:“有。”林康时脸色才稍微缓和:“我带你去散散心好吗?”那边一片安静,林康时百无聊赖地用指尖点在椅子把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方好像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林康时默默等待。在俩人之间,他永远都是那个等待黎晚晚的人。最后黎晚晚歉意的笑笑:“你知道的阿时哥,黎氏资金链出现问题,黎淮一个人我不放心,爸的身体又不好,只能靠我了。”林康时:“阿晚,我可以帮你。”黎晚晚知道他无事不登三宝殿,不会平白无故接受他的好意。看了眼身旁为自己剥橘子的佘星河后,对电话另一头说:“下个星期我有时间,阿时哥不会连短短几天都等不了吧。”林康时摇了摇头,“不会,我一直都在等着你。”“从你慢慢长大,慢慢变成少女,再慢慢变成女儿。”“我有很长的时间都在看着你。”黎晚晚随着他这番话,垂下眼睫。林康时揉了揉眉心,觉得这些话说出来可能对方不大爱听。“那好,下个星期我跟你一起。”黎晚晚嗯了一声,嘴里被佘星河塞了一瓣橘子。林康时知道她身边有人,这几天一直跟那人在一起,他找到黎晚晚两年前居住过的精神病院,听到护士说,这段期间,她看到国内明星佘星河一直陪伴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那天在离婚庆祝宴上,有人把黎晚晚和佘星河举止暧昧的视频发给自己。林康时心里空荡荡的,很害怕曾经的事情再次发生。他的阿晚本来就属于自己的,为什么他的阿晚就不看看身边的自己。对她最好,她利用起来最顺手,难道不是自己吗?“挂了吧。”林康时嗓音低沉,糅杂进去疲倦。黎晚晚像是挪开一块巨石,舒了口气。“好。”--佘星河把身上的橘子白线拍了拍,漫不经心地询问:“你跟谁在联系,阿时哥,是林康时吗?”黎晚晚点了点头,面对林康时,总是能听到对方莫名其妙的话,给自己很多很多压力。佘星河撇撇嘴,之前看到新闻上,拍到黎晚晚和林康时在一起接吻的画面。那天他很生气,跟朋友一起雨夜在山路飙车,差点出事。幸亏佘家把事情压下来,然后把佘星河禁足一周。佘星河死皮赖脸的拿着黎晚晚约定给自己的事,让她陪着自己去临江周边小县城旅游。吃完橘子,俩人走在石板街上。此时到了傍晚,戴着红领巾的小学生眼神倾慕地看着俩人。太好看了。是不是明星呀。走到闹市,黎晚晚不下心被人碰了下肩膀,佘星河大题小做,拉住黎晚晚的手,一本正经地对她说:“还是我拉着你吧,万一咱们俩走散怎么办。”黎晚晚打了个哈欠,任由对方握住自己的手。“想吃什么?”佘星河看到前面有卖炸串的,眼睛里闪烁着星星看着她。在外国他也只能亲手制作炸串,但是没有人家特制调料好吃。黎晚晚虚掩着鼻子,不太喜欢油烟味,想打喷嚏。从刚开始佘星河都一直盯着炸串看,心想对方应该喜欢吃那个。黎晚晚不太喜欢吃路边小吃,再者刚才吃了不少橘子,胃里不怎么饿。“你吃吧,我现在不饿。”“哦,那等你饿了,我再给你买。”佘星河留下这句话后,便朝着烤串走去。天际夜色交融,街头小贩开着彩灯吸引顾客。白色的水雾和食物的香气充斥着小街。黎晚晚无聊地抱着手臂,看着佘星河去买烤串。那东西有什么好吃的?油腻,吃了对皮肤不好。像他这种大少爷,要什么有什么,怎么就看上了街头小吃?黎晚晚打了个哈欠,等他回来后,一起回到酒店里。俩人在门口分开,佘星河挠着后脑勺,一脸有话说的样子。“怎么了,有事吗?”黎晚晚抬了抬下巴,示意对方有话说尽快点,在外面玩了一天一身的汗,想回到房间洗个澡。佘星河没敢看她,“你一个人住我不太放心,要有什么事,跟我打个电话,或者敲一下墙。”黎晚晚点了点头,“还有什么吗?”“没了。”佘星河还想跟她在说说话,可是看到对方想赶紧进房间,便打消了想法。半夜,佘星河躺在绵软的床上,翻过来翻过去,一直在想黎晚晚和那个叫做林康时的人有什么关系。他掏出手机,搜索了两人名字。看到百度显示出来的新闻,翻了好多页,才找到俩人原来订过婚,从小就有婚约,而后黎晚晚爱上乔明琛,义无反顾地跟家里断绝关系。新闻里不乏有讽刺林康时的文字。对于这些,作为情敌,佘星河唇角带着笑容。不过看到小编讽刺黎晚晚的话,佘星河心情烦闷,指腹划着屏幕把文字翻上去。这么一看手机,就到了凌晨一点。酒店里并不是简单睡觉的地方。佘星河听到头顶的墙不停传来撞击声,脸色一变,连忙从床上坐起身。对方节奏有序,但是渐渐没了声音。佘星河脸色变得很难看,以前在外国留学的时候,听到过当地传闻,说是在酒店里,被变态杀人狂或者拐卖犯抓到的女生,都会很无助地敲墙来告诉对方自己出事了。佘星河没想到自己跟黎晚晚一起出来玩,都能遇到事。正要起身去隔壁查看,是不是有人需要自己的帮助。但是自己心里没谱,万一不是呢。佘星河忽然想起黎晚晚,拍了下脑袋。对啊,自己也可以找这个理由去见黎晚晚啊。黎晚晚睡得正好,听到房门被人敲着,迷迷糊糊地从床上起来,披了件外套,还没睡醒地打开门,看到佘星河站在外面,一脸慌张。黎晚晚见到是他,有些疑惑:“怎么了。”佘星河拉住她的手,放在唇前嘘了一声,示意对方不要说话。然后带着她来到自己房间里,脱下鞋子,踩在绵软的床上,手指着那面墙说:“我刚刚在睡觉的时候,听到有人敲墙。”“敲墙?”黎晚晚心中疑惑,纤细的指尖勾着外套防止滑落。见佘星河不像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