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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关于胡巫手中的大杀器赵燕歌并不知道怎么给文武百官说,说了以后会造成大恐慌,别等别人还没用出自己的手段呢,他们这边就先自乱阵脚了。至于赵燕歌为什么不把那些胡人拒之门外,而是把他们带进来,那自然是要给他们换一个全新的环境,让他们离开自己的家园范围内。胡巫的大杀器并不是凭空出现的,它就像是医家的一种药材,得需要人采摘加工才能成药,那种东西,中原内部并没有。现在胡巫没动更好,因为现在的大秦真的不具备和匈奴彻底撕破脸皮的资本,就算大秦最后成功把匈奴灭绝,大秦本身也会元气大伤。不到万不得已,赵燕歌是不会那样做的。西域发生的那些事让赵燕歌眉头紧皱,北方边关城门关闭,大秦的外贸队伍自然也空闲了下来。赵燕歌偶尔和公孙起讨论起这件事情来,都叹息道,“外面很危险,我不放心你出去。”“放心吧,没事我不会去故意送死的。”公孙起道,“再说了,就算这次试炼不成,我还有下一次,你不用这么自责。”公孙起自问自己再强也无法和杀伤力和规模巨大的瘟疫相抗衡,她没有这个资本。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居安思危,加强大秦医术的发展。牛痘、青霉素等……就算不能百分百还原,也要把它们的雏形给弄出来。除了银针和各种手术刀外,医家医者们的手术工具已经丰富多彩,但是他们错了,比起墨家和公输家来,他们医家的医术只能甘拜下风。玻璃器皿、各种医疗器械……看的医家人眼花缭乱。要不是技术和脑洞限制,他们所能发挥的东西只会更多。医疗器械是专门针对医家人所设计,很快的,医家人就上手了那些医疗器械,医疗器械可以帮助他们把人们体内的病状划分的更细,也让他们真切的看到了病与病之间为何不同。有经费,有源源不断的药材,还有足够的病人供医家人施展,很快的,赵燕歌所需要的牛痘就被种了下去。天花就是大秦境内流传过的一种传染病,每次出现,所造成的病发身亡者不计其数。医家人通过对照组做了不少实验,最后牛痘在一众对照组种完全胜出。这种依靠人力成功战胜传染病的例子不由让大秦百姓们振奋人心,为了防止今后的大人和孩子们有可能会出现天花这种病状,大秦开始了全国各地接种牛痘的活动。牛痘就相当于给人的体力增加了一层抗体,这让他们在未来遇到了天花以后,身体自动就会出现免疫力。民报的消息一出,由咸阳城发声,各个郡县纷纷相应,由于秦制度措施,有人带头组织,很快的,大秦百姓们开始陆陆续续的在全国各地种了牛痘。天花的消失让医家的人们体内注入了强心剂,全心投入到医学事业中去。而为了更好的了解人体,医家的外科医者们向赵燕歌申请犯人死后的身体,协助医疗事业的发展。大秦内并不是所有罪犯都有获得外出劳动的机会,牢内犯了死刑的罪犯自然也不少,每半个月上面都会清理一次牢房,看看里面有没有误抓的,或是冤判的犯人们,而能一直待在里面屹立不动的犯人们,无疑都是罪证确凿的。这天,突然有人把一个犯了采花罪的犯人给提取了出去,犯罪事实摆在那里,采花大盗可没觉得自己有赦免的可能性,只得惴惴不安的跟在衙役们身后走着,他的手上佩戴着沉重的镣铐,跑都跑不掉。突然,他看到了一群身穿白医,腰侧挂着药箱的医者们在冲着他微笑,“我们是来给你治病的。”采花大盗最常得哪种病?被人这么一说,犯了采花罪的犯人感觉自己浑身都痒起来了。哪怕是有明文规定,明知故犯的人也依旧存在。看到花柳病的症状,一群医者们谈论道,“他能干什么?”“先把一颗腰子摘了吧,看肾是不是真的主管那方面的。”“还有肝、脾、肺,看只留一颗心还能存活么。”手术在麻醉中进行,那名犯人最后只看到那些人的嘴巴在对他着张张合合,声音却怎么也听不清。等他醒来以后,只觉得身上某些位置突然一空,让他的心里也跟着空落落起来。“由此可见,人少了一颗肾,并不影响活动。”这个有趣的发现让外科医者们眼睛不由一亮,只觉得人体真是宝藏般的存在,而他们到目前都还只探索到皮毛。而被他们如此对待的犯人听了他们对话以后恍惚不已,“我的腰子没了,我的腰子没了……那我以后还是一个男人么?”“从医理上来说,只有切了那里你才不是男人,需不需要我们帮忙?”医家人语气轻柔的询问道。犯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等麻醉过去,他就踉踉跄跄的准备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白色的人间地狱。“没用的,从你的罪行被判定以后,你就没有了属于大秦子民的权利了。”不用医者们阻拦,在外面的衙役们就把男人又送了回来。他们会用事实告诉男人,不要以为死亡就是所谓的终点,哪怕死了,同样也可以为他们医家提供应有的研究。祸害那些良家妇女的时候男人没有后悔过,没有管住自己的裤腰带导致再三的犯错,被判死刑时男人没有后悔过。现在看着头顶上那明亮到不正常的灯光,男人打从心底身处,感到了深深的后悔。第158章黔中郡,大秦通往夜郎国的道路正在被修建着。才刚出了黔中郡没多久,施工们就遇上了艰难险阻,一座崎岖的山脉横亘在了他们的面前,底层的工人们去向那些监工们拿主意。看到山脉挡路,施工队内的监工道,“把山路给炸开,把山脉彻底打通,加大剂量。”已经能熟练使用火药的工人们加大剂量,“轰——”的一声把山脉炸裂,瞬间,乱石纷飞,等动静停下来以后,工人们就去搬运那些碎石,把道路给清扫出来。取两者之间最短的距离,施工进程自然快。咸阳城内,此时已经开始了春闱考试,主考官为严晏、王生、齐廖,都是朝堂上这几年起来的新秀。坐镇科举棚内,严晏几人身居高处扫过一排排的科举室,看到风刮不进去,雨扫不进去的科举室,王生唇角微弯,笑着道,“还记得我们这些老一辈的考生所经历的考棚,再对比一下现在的科举棚,现在的考生们真是幸福。”以前的科举棚可不是这样封闭式的,而是敞开着,有时候屋顶漏雨,外扫寒风,那都是常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