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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发挥一成实力。云月玺舞着铁锤,冷着脸不让她近身。本来,形势是她占据上风。没想到下一瞬,云如烟的动作便发生变化,几乎是招招都攻向云月玺的弱点。她看起来手忙脚乱,但是每招都往云月玺的弱点戳。底下观战的修士也觉得不对劲儿,那个云如烟,不像是有这等实力的修士。云月玺却明白了,是渡寒真君。渡寒真君和她交过手,他知道她的弱点。他将云月玺的弱点教给了云如烟,并和云如烟训练,供云如烟打败她……云月玺觉得可笑,这是师尊所为?云如烟还在猛攻,几乎招招要致云月玺死地。云月玺身子一晃,露出一个破绽,云如烟一喜,师尊虽然没教过她这种情况怎么应对,但那么大的破绽,只要她过去,便能废了云月玺。云如烟冲过去,下一秒,云月玺便冷冷抬眸看向她。云月玺的铁锤从一个刁钻的角度过来,正要打向云如烟,云如烟马上反应过来,这人刻意引她近身的!师尊告诉过她,不要近身和云月玺缠斗。在所有人都觉得云月玺赢定了的时候,云如烟猛地从腰间抽出武器,居然是渡寒真君佩在腰间的武器。他为了云如烟能对付云月玺,将本命武器给了她!此怪刀仅仅是出鞘的光芒,就将云月玺的大铁锤斩成两半,云月玺受此波及,被击飞出去,喉间一个激荡,喷出血来。但是,她拼着重伤,凝出水绳,悄然拴在云如烟的脚上,一个用力,醉心于杀她的云如烟便被她扯下台去。下了台,便是输了。这场战斗反转太多,那些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们都没想到,云如烟会拿出这么厉害的武器。眼下,所有人看向云月玺的目光,都带了遗憾,赢了这一场又如何?被那怪刀一伤,估计是伤及肺腑,今日的比赛,她已经无缘参加,止步于末尾名次。云月玺的肩膀都被怪刀给划破了,她捂着肩,没有下台,反而直直望向渡寒真君。“弟子于此,祝贺师尊得偿所愿,弟子败北,再不能参加试炼大会。”渡寒真君坐在高高的观武台,别人投来的奇怪视线,对他来说如无物。他从教云如烟那刻起,就想到云月玺这块美壁要被他毁掉,故而,面对云月玺的指责,渡寒真君只言未发。可能人的修为深了,脸皮也就厚了。云月玺咽下一口血,扔下已经碎了的武器,道:“天海传承一道,弟子自愿放弃名额。同时,自请叛出渡寒真君门下,凌云宗门下。”她既要叛宗,又要叛师!还宁愿放弃天海传承?她疯了吗?所有人都在心里想。渡寒真君冷冷道:“不可妄言。”云月玺衣服染红,方天问朝她丢来一件衣服,她披在身上。“弟子并未妄言,渡寒真君且看,弟子身负重伤,也只有白云宫的修士肯为弟子递来一件寒衣,如此,渡寒真君应当理解弟子。”她今日豁出去了,要彻底扫平障碍,不再让任何东西干扰她修仙之路。云月玺道:“弟子有一心魔,今日必除,可能污了真君耳朵,还请真君海涵。”其余修士都没打扰云月玺,他们的领队都知道那怪刀是渡寒真君的,想必,今日之事有龃龉。何况,凌云宗本就讨厌,他们看着凌云宗丢脸,何乐而不为?☆、第50章被坑害而死的修真天才二十云如烟眼中蓄着泪,再看向欺负她的弟子,更觉得他们面目狰狞。怎么会有这样的畜生?他们的言语比刀还锋利,拳头比铁更结实,这种欺负人的渣滓,云如烟怎么能原谅?之前看着云月玺被打时,云如烟高高在上,站着说话不腰疼,轻飘飘一句原谅便为自己捞了好名声,等她和云月玺易地而处,她才知道,那种切肤的痛谁要是敢胡乱让受害者原谅,简直令受害者更加火冒三丈。云月玺被宗门的人欺负了十多年,云如烟才被欺辱短短几天就受不了了。那个赵师兄讽刺道:“丑八怪,你向别人求饶做什么?刚才不是还对我媚笑吗?怎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啊?”“师兄您忘了,这就是云如烟的老本行。我们这些现在欺负她的,可都得小心点儿,免得哪天被她报复了。”“是吗?”那赵师兄伸手侮辱般在云如烟面上拍了拍,云如烟的脸马上肿了起来,他们无缘无故就打人,云如烟敢怒不敢言,此时多想周围有正义的弟子出来帮她说句公道话。可是,没有。曾经在云月玺被打的时候,云如烟对其余弟子说:“各家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她自己惹怒了别人,便活该被教训,我们怎么好前去插手?”现在,在她被欺负时,其余弟子也如此冷漠。云如烟的脸都被拍打得肿了起来,她讨好地笑:“师妹岂敢,师兄教训师妹,是师妹的福气。”云如烟没有云月玺那般冷倔的脾气,她害怕被打,便想着说好话少挨打。欺负她的弟子们哈哈大笑,说她奴性、没骨气。云如烟收拾好眼泪,下山去云家,她这时候知道修炼的好处了,如果她实力够强,哪怕名声差,也不会有人敢欺负她。云如烟先将自己的脸消肿,再推开门:“爹、娘,我回来了。”偌大的云府此时针落可闻,云父云母已经被逐出下云家,他们做尽丑事,修为也被生生化去一半,现在只有筑基期的修为,加上受了一百零六颗化骨钉,他们的身子越来越差,府中伺候的人也全都跑了个干净。云如烟见没人来接,去他们的房间找他们,一进门,云如烟便闻到一股腐味,她厌恶地皱眉:“爹、娘,你们身上都是什么味儿?”云父和云母躺在躺椅上,面容憔悴,像是生生老了十岁。“这是化骨钉的气味,等过段时间就好了。”云母虚弱道,她虽然对云如烟把他们骗去凌云宗心有怨怼,但毕竟从小就宠云如烟,这时候看到云如烟回家,心里不可谓不喜。云母道:“如烟,我和你爹修为下降,身上的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还好你回来了。”她身上痛,懒得起来,对云如烟道:“帮我和你爹倒两杯茶水过来。”云如烟皱眉,她在家里哪里干过这种活儿?思及自己回家的目的,云如烟还是去倒了两杯茶水,递到云父云母手上,她的动作算不上温柔,茶水满溢,有些许洒在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