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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仪冷白的肌肤上透出浅红,颈间打上一层汗水,晶莹的汗珠儿顺着乳间淌,李绍低头吮去,含混地问:“热么?”李慕仪“唔”了一声,“热。”李绍捉了酒壶来,淋浇在她的身上,凉丝丝的,令李慕仪止不住哆嗦扭动,越挣,那物就搅得她越舒坦,一双腿都酥软了下来,提不起力气,只能咬着唇胡乱喘气。他就着壶嘴灌上一口,低头吻住李慕仪,将酒渡给她。李慕仪不愿再喝,奈何李绍实在霸道,也只得乖乖吞下。酒后香催得她手脚愈发轻,热意更盛,也不如方才说话时清醒。“再喝……嗯……再喝就真得醉了……”李绍顶得又缓又深,并不急于结束这场情事,听到李慕仪这句,笑道:“醉了有什么不好?”她怕真醉,只是这一行七绕八绕,尚未从李绍口中得到答案——他到底肯不肯出京。她恐醉了就忘,又向他问了一遍。“不肯,又如何?你说,十三早晚要杀了本王,怕只怕你会比他更先动手罢?”说不是。李绍暗暗催促了这一句。只要她否认,哪怕只是骗他一骗,他就肯答应李慕仪。他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就在李桓开始派密探盯住一举一动开始,他就料到这一天不会太迟。若是他在李桓的位置,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天下人都以为雁南王是司马昭之心,只是碍于先帝遗旨,名不正言不顺,难平天下非议,然而只要有合适的时机,早晚有一天会谋权篡位,登上大统。仿佛他要没这样的野心,就不配做这个雁南王。可对他来说,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倾慕,远远比得到皇位要难。果真,她说话了,轻快又不犹豫,吐出一字:“是。”她深黑色的眼眸里跟琉璃珠子一样,望进去什么也无,李绍与她对视须臾,伸手覆住她的眼睛,张口去啃咬她的唇。李绍眼眶红赤,恨她恨得咬牙切齿,身下重重顶了几回。李慕仪不堪,叫了几声,皆数吞没在李绍口中。他将李慕仪翻过去,掐着她的腰令她跪起,阳物一下顶入,李慕仪颤了一下,揪紧了锦毯。李绍伸手将李慕仪箍在怀里,她的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guntang坚硬,似能融化在里头。李绍声音冷硬得不想正在纵欲的人,“好商量。千百个江南美人都不如官窑里的货会伺候,你肯随着,本王即刻点兵出京。”李慕仪唇颤了一颤,她阖上眼,淡去眉宇间的一丝情愫,“我答应过高后,会永远效忠于皇上。”那便是不肯。如此,都不肯。李绍活到这个年头,还没受过这样的屈辱。他一口咬在她的肩头,身下顶得愈狠,“好极,好极……李慕仪,呵……”他沉沉喘了几声,掐着李慕仪的脖子越收越紧,“本王可不是罗淳风,抗旨不尊的后果,本王还担待得起。……怎么,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教本王cao过几回,说几句好话,就能哄得本王放弃皇位?李桓不想放过本王,本王又何曾想要放过他!”他迫使李慕仪看向前方纱幕后一线灯火,“看着罢,看着李桓是怎么死的。”李慕仪快喘不过气来,疼痛与欢愉折磨得她都要疯了,呻吟声让李绍掐得破碎,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死在李绍的手上,可濒临极限时,李绍一下松开了手。李慕仪又咳又喘,耳边荡着眼神里溃散的光又重新集聚,她抿着唇什么也没有说,可李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几近粗暴地抽送,一下比一下沉,一下比一下急,李慕仪有些受不住,眼睫被眼泪濡湿,失声吟哦,李绍纵着性子折腾她,熬了许多时候,李绍才将她按伏跪着,狠捏着她的臀rou,挺腰狠狠送了几次,jingye疾出,射在深处。李慕仪倒在他的怀里,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淋漓流了出来。李慕仪轻喘着气说:“你若是真动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李绍去亲吻她雪白光滑背上的咬痕和吻痕,讥嘲道:“好,我们……至死方休。”第28章怨折钗(二)<掌中雀(弃吴钩)|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lise第28章怨折钗(二)<掌中雀(弃吴钩)第28章怨折钗(二)这一场博弈,无关风月,无关情欲。李慕仪与他对弈时,不再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而是cao纵着以赵行谦为首的寒门子弟的政客。因李慕仪是大梁的长公主,李绍又在禁足期间,故而这场博弈,于他们二人而言,仅仅存在于这方水榭当中。李慕仪执黑,李绍执白,之于科举革新诸事,起一场不见刀光、不见剑影的争斗。若是腻了,亦作双陆棋,亦作象戏,从前李绍教给李慕仪所顽儿的弈戏,现在都教她下出了门道来。李绍还从未见过如此咄咄逼人的李慕仪,而无论什么模样的她,都从未让他失望过。男人的欲望无谓征服土地和女人,征服李慕仪,也远远比开疆拓土有意思得多。至少,摘下葛镇川脑袋时,他也不曾有过跟现在一样鲜活的感觉。李绍身后簇拥着世家宗亲,本不应当将赵行谦一干人等放进眼中,可奈何李慕仪生得太过聪慧,早有筹备,那赵行谦也着实有不群的文采与卓越的口才,领着众多新进学士,在朝堂上雄辩滔滔,压得一干宗室老臣哑口无言,偃旗息鼓。小皇帝很快准了赵行谦起草政令。李慕仪一粒黑子压进,盘活整条黑龙,一成气吞山河之势。偏她意气风发,学着李绍昨日大获全胜的样子,懒懒一靠,淡淡道了句:“将军。”李绍确有着可容大梁江山的胸襟,输她一筹,并未恼羞成怒,对这样的学生,他也不吝于赞赏,“李慕仪,你当为男儿。”李慕仪眼神黯了一下,眼底的风起云涌都被压在一方平静的湖面里,着实没有多少波澜。有些时候,人不得不认命,就像她永远都改变不了女儿身一样。她认。昨夜李慕仪与李绍同眠,衣裳教他扯得碎烂,难能再穿,清早起身时,李绍又故意刁难,不去寻新衣来。她又是无论如何都想撑着高傲的人,当即捡了李绍那身紫袍子来穿。她不及李绍身量,松松垮垮拢着,衬得面如白玉,唇似点朱,落在眼中,别有一番风姿。李绍怎么看她,心头就怎么欢喜。他将自己腰间佩戴的玉片扯来,交给李慕仪,算作筹码;又捏住她的下巴,往她唇上吻了一吻,“这才算开始。鹿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