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图谋不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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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耳边传来甚似挖土机的声音。 睡梦中,我仿佛亲临建筑工地现场,一台陈旧的挖土机正在刨墙角,视线往上移——这、这不是穷人小区吗? “等等!你们在干什么?非法拆迁要坐牢的!”我飞奔上去,未曾料想自己竟会轻功,蹬两脚就攀上挖土机的驾驶室。 顾不得困惑自己竟拥有超能力,我掀开驾驶室的门,对cao纵挖土机的男人一顿狂揪乱扯,刚想看清对方的真面目,一阵沁人心脾的食物香味直窜入鼻腔——是南宫! 只见这位穿着白大褂的英俊男子端着一大盘独家制作的比萨饼对我说:“小爱爱,亲我一口,这一盘就都是你的哟!” 就一口?这也太便宜我了! “成交!”我直接扑上去就往他的脸上啄。 不啄不要紧,一啄我突然像被人点了xue似的,整个身体都定格在啄的那一瞬间。 怎么回事?为了美食献个吻,难道犯法犯天条了么? “我要!我要!给我!给我嘛!”我伸长了手向南宫成武讨食,奇怪的是——今天的他竟变得前所未有的铁石心肠,无论我用何种嗲到连自己都嘴麻的说话方式表达自己对那盘比萨的狂热喜爱,他都不给。 难道他变了?他为了一盘食物变了? 正当我心中无限感伤、无限伤痛时,耳边突然震起一声沙哑的吼声:“小、爱!” 这是东方天煞无疑!只有他会这么唤我的名字! 他来做什么?抢比萨的?门都没有! 我飞身扑向南宫成武手中那盘比萨,张口就咬,咬完一口,我又把剩下的整盘使劲地舔一遍,用行动宣布了所有权之后,我便发出胜利的狂笑。 不能怪我的行为太恶心,只有小时候粮食稀缺、看到一小块饼干都流口水的孩子才能理解我这种行为。 “小爱!”耳边又传来足有八级地震的巨吼,这一吼差点直接把我的耳膜震穿,睁开眼睛看到地下室的熟悉场景,我才顿悟美好梦想和残酷现实的强烈差距! 原来一切都是梦!可至少让我把比萨吃完再叫醒我吧?究竟是哪个杀千刀的破坏了我的美食之梦! 心里冒出无数报怨,当我艰难地睁开眼睛时,一张涨红的放大版石膏脸赫然占据了我整个视觉空间! 我把头往后仰,赫然发现这张石膏脸不仅红润,甚至可以说湿滑——确切地说,应该是满脸口水! 目光下移,这个猥琐的石膏脸竟还衣冠不整,大清早连脸都没洗就跑到我房间来做什么? 等等!我的双手为什么放在他肩膀上?我的双腿为什么夹在他腿上?我的肚子为什么贴在他的…… 恐怖片“欣赏”到这里,我的心脏已经从第三到第六根肋骨之间提升到锁骨,当我感觉到贴着腹部的某根坚硬物体突然抖动了一下,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卡住了我的声带。 “在你发出尖叫之前,我有必要先说明一下——”东方天煞喘着粗重的气息,深吸了口气说道:“本来我是打算温柔地叫床……” “你说叫什么?”我惊叫一声推开他,不料整个身体跌回床上,差点把我骨架都跌散了。 叫床那货突然欺身贴过来,庞大的身体像一块大型的天外陨石压上来:“你怎么了?跌到哪儿了?” “别过、别过来!”我伸出五指喝令他后退,他一脸关切的紧张似乎又不像一个专门来我房间叫那个啥床的样子。 东方天煞干咳了两声重新解释道:“本来我是打算温柔地叫你起床……” 啊?堂堂一个凭借150字的精湛文笔就能把一件小事夸大到全球皆知的大传媒大集团,他们的总裁竟在表述叫人起床这么件简单小事时,缩掉那么关键的两个字!难道他们过去之所以让新闻名噪业界,就是以断章缩字引发歧义而出名的? 南宫啊!你不是最猥琐的,东方天煞今天要顶替你的最佳猥琐代言人的位置了! “叫了你好几声都没有回应,我才走到你床边叫你,结果你扑上来就扒我的衣服,对我又亲又咬又舔,还发出满足的狂笑!虽然这么开放的行为让我很震惊,但我还是蛮享受过程的……”石膏脸戏谑地瞅着我,眼里尽是yin靡之色。 “你做梦!我怎么可能对你做出那种事?”我瞪着他歪斜的翻领,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却不得不相信眼睛看到的。 “不止你不信,我若不是亲眼看见、亲身体验,我也不相信!原来我喜欢的女人这么开放、这么粗暴、这么令人爱不释手!”东方天煞抬手摸自己的脸颊,抹了一手湿粘,凑到鼻下一嗅,他又勾起迷幻的微笑问道:“你昨晚用的牙膏是抹茶味的吧?” 这不可否认,但并不能证明他脸上的口水就是我的呀! 正要否决他的结论,他却俯身把脸靠过来:“看看我的下巴,这两排牙印是不是看着很熟悉呢?” 我定睛一看,那0.1毫米的胡渣子底下赫然印着两排牙印,上大下小,不可否认是我的牙印啊!这个男人无论多有能耐,也不可能咬得到自己的下巴吧? 又亲又咬又舔!看看我对这个男人都做了些什么啊! 天呐!让时光倒流吧!我再也不做什么比萨恶梦了! “怎么说我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却轻易毁了我的清白,这可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世人呢?”说着这不咸不淡的报怨,东方天煞又往脸上一摸,闻着指腹的口水发出暧昧无比的邪笑。 “别摸了!”我厉声喝止他猥亵的动作,从桌上的纸盒里抽了几张纸塞给他:“自己擦!” 东方天煞看了看手里的纸,没有动,反而暧昧地看着我:“这些可都是你非礼我的证据,我不能轻易销毁啊!” “我非礼你?你做梦!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恶声质问道。 叫床这货慵懒地耸肩回道:“门没锁,我就进来了。” 没锁?每晚睡前我都会检查门锁的呀! 我瞟向门把手,那里哪还有什么把手,只剩两片金属卡在门洞里,那个本该装在门洞里的圆形金属把手已经滚落在地上,像一具安静的小尸体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这、这哪里没锁?分明是被这个暴力男人直接拧开了! 正要发作,石膏脸又以无比善良的语气提醒道:“哦,对了,你的门质量不过关啊!现在这种圆形的门锁已经落伍了,用一张纸质稍微好点的名片就能开锁,这样太不安全了!正好门锁也坏了,你就把东西收拾一下,搬到对面住吧。” “明明是你弄坏的,你居然好意思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谁稀罕你富人小区那些房子!”我抓狂地冲石膏脸咆哮,但我马上又意识到这件事不能声张,如果让视钱如命的女房东知道她某间地下室一个廉价的门锁坏了,我的房租又来上涨了! 趁她下来发现之前把锁修好也许还能逃过一劫! 我捡起地上的圆把手,仔细查看,只是内部金属被折弯了,还有得救。 东方天煞走到我身边,突然飞来一只手夺走我手中的圆形把手,无赖地笑道:“你不会想把它修好,继续在这间地下室住下去吧?” “还给我!我当然要住在这里!我一辈子都要住在这里!你根本不明白这间地下室对我意义!”我伸手想夺回圆把手,这擎天柱一举高手臂,那圆形把手仿佛成了天上遥不可及的星星,任我怎么踮起脚尖也够它不着。 “小爱,我怎么会不知道这间地下室对你的意义呢?”擎天柱俯首望着我,突然敛起无赖的笑容,整张脸的表情都因他轻柔的声音变是分外柔和,像毒药般瞬时秒杀了我所有的愤怒细胞。 他知道地下室对我的意义?我错愕地瞅着他,一时语失。 “你想在这儿等你爸爸回来认你,你希望你mama还活着,有朝一日也能回到这儿和你爸爸相见,这里不仅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也有你爸爸和mama相爱相处的回忆。”他柔和的视线望进我眼里,句句说中我的心思,字字震撼我的心灵。 “你……怎么知道这些?”这个秘密除了我,只有南宫成武和势利眼知道,南宫成武是他的死对头,不可能告诉他这些,难道是势利眼出卖了我? 被我一问,东方天煞突然笑得无比诡异,挑起一边的浓眉说道:“我决定投资穷人小区做装修,所以……你懂的。” 我的脊梁骨嗖的一声降到冰点,用最后残存的一口气问道:“她告诉你多少?” “所有。”东方天煞简短了说了两个字,表情突然变得暧昧无比,两片厚实的嘴唇再次开启时,说了一堆令我连自杀的心都有的话:“包括你小时候尿床,蹩脚地拿一瓶未开盖的矿泉水做掩饰;包括你欺负了别的小朋友怕被告状,就亲了人家一口作为赔偿……” “别、别说了!”我哀求道,顿觉自己像个动物标本,被人剥了皮,掏了内脏,压扁了展现在这个男人面前,毫无隐私! 这个唯利是图的房东啊!竟为了钱把我不堪回首的糗事告诉这个刚刚认识的男人! 转移话题!必须转移话题!否则这个男人非把我所有见不光的往事全部现场直播一遍不可! 我指着他手中的圆形把手质问道:“把我的锁弄坏了,你打算怎么赔?” 东方天煞伸了个懒腰,转头对我笑道:“既然你不愿意搬到富人小区住,我只好叫人来修锁咯。” “人工费和材料费你出!”我即刻条件反射地说道。 “没问题,毕竟是我的失误。”东方天煞爽快答应道,但他的石膏脸突然又露出阴森森的笑意:“你刚刚对我做的事怎么办呢?要是被妍阿姨知道你对我又抱又亲又咬又舔的……” 啊——这个男人要让我疯掉了! 明明只是一场梦,为什么我把每一个动作都付诸实践了? 这时,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南宫成武异于往常的高分贝怨声随后便飘进来:“叫个床这么久,你到底跟我的小爱爱在房里做什么?真是不知廉耻、不知所谓!把小区的名声全抹黑了……” 色医生最初的三个字已经让我大脑缺氧,前途一片黑暗,他后面吐了什么汉字我也没有心思去理会了,只是隐隐觉得这个男人迟早会让我的名节毁于一旦! 东方天煞笑得更加诡异:“如果他知道你在我身上肆虐的事,好像也不太好吧?” “肆虐?”我震惊地瞪着他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两个严重污蔑的字眼,低声吼道:“你……你敢说试试看?” 这个既装温柔又装笑的阴险男人轻声说道:“给你提个建议吧,你可以借鉴小时候对待其他小朋友的方式对我——以吻封缄。” 我狠狠地抽了口气,瞪着他一脸无害的温柔微笑,暗自捏紧颤抖的拳头。 他竟奢想我吻他!梦里不小心做了天理不容的事已经足够我用下半生去忏悔了,难道还要我一错再错吗? 南宫成武的脚步越来越近了,未知如何度过此劫,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