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憋胀/疏解/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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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借烧了一整夜,半昏半醒时一直喊憋,胯间那物一会儿没给揉着便难受得要叫唤。 念息把人搂在怀里轻哄着,另一只手则在他脆弱之处不断揉捏,惹得病弱的人儿哼鸣不已。 景借四肢微微颤动,眼窝处深深凹陷,两腿弯曲着在床单上胡乱踢踹,时不时嗔叫着挺胯。 他如今在念息面前完全是另一副模样,脆弱得像孩童一般,就连吃饭服药也需得她哄着才行。 “憋...憋呜...要尿...尿...尿啊...”景借仰着脖子两眼翻白,微弱的声音里带着明显哭腔。 他下身滴漏不止,玉茎握在手里都很是guntang,也难怪时刻被揉着还酸痛的不行。 念息用指腹摩挲着前根与后xue之间的那条通路,他登时尖叫着乱扭,脸上涕泪横流。 “酸...好酸...不要...酸啊...”他一边哭喊,一边哆哆嗦嗦地尿出一股。 “这里有处xue位,平时多按按有好处。”念息的手放轻一些,依旧贴着那道软rou来回揉按。 景借的腿颤颤巍巍地勾到她腰上,发烫的身子蹭着她的衣裙乱动。他的身子骨太虚,胯间娇弱的物件儿只坚挺了一小会儿便抽搐着塌下,呻吟了好一阵才泻出一小滩稀薄的粘液。 念息虽然心里着急,但那人此时受不得一点气,只能由着他来。 她轻拍着景借枯瘦的脊背,像哄孩子般安抚了许久他才又渐渐睡去。 烛光下,念息揉了揉疲惫的眼睛,默默收拾起他身下的一片狼藉。他这副身体,也就在外人面前能勉强硬撑,若没了自己给他关上门照顾侍弄,怕是要衰败的更加厉害。 她缓缓走到院子里,夜晚夹带着凉意的风吹得她脑袋清明一些。 在宫外呆了已有数月,回宫的日子看来不远了吧。自己这一生,注定要困在红墙之中吗? 第二日晨时,太医前来请脉。 几个太医轮流摸了脉象,面露难色地对视几眼,眉头紧皱。 “太医有话便直说吧。”念息在他们来之前已经知晓景借的脉象,如今看众人的神色心里更加凉了几分。 “回小主,陛下脉象虚浮无力,气血亏空至极,看来这段时日所用的温补之药未有成效。若再这般虚不受补,日渐消耗,恐怕...” 念息伸手抚摸着那人汗涔涔的额角,无力地闭上眼睛。 半晌,她调整好神态,转过头缓缓开口:“对于用药,你们可还有更好的建议?” 空气突然安静,数名太医欲言又止,最后为首的那位面带犹豫地应道:“有一药,名为回春汤,极其滋补。” “既如此,为何不用?” “此药滋补之余,亦会增长肾气,得有人时常疏解,否则便会气血攻心,反而对身子更加有害。陛下一向不喜...故而微臣等,不敢给陛下用这方子。” 念息听后顿了顿,命他们只管放心开药便是,一切有自己看着。 景借刚醒来便迷迷糊糊地被喂下回春汤,那药极是苦涩难闻,她连亲带哄地才伺候着他喝完。 他靠在女孩怀里,脸色灰白的吓人,呼吸急促地张嘴要咳。 念息忙握着空拳一下下拍打他瘦弱的脊背,同时挤压他的胸腔帮他借力。 景借瞪着眼四肢抽动,口水哗哗地顺着嘴角滴落,折腾了好一会儿才两眼发黑地咳出声,同时呕出一块青绿的浓痰。 他心里不安,两只胳膊无力地环住念息的腰,将脸埋在她胸前香软之处。 “陛下,我今日让太医换了新的补药。”她算好时间,想着药效待会儿就要发作了,于是试探地提起。 “换了...什么...”景借虚弱地几乎睁不开医,气若游丝地问道。 “那药名为回春汤,对陛下身子极好,只是会扬动肾气。” “成...成...何...体统...”他气得仰了仰头,深陷的眼眶内只剩下一丝软白。 念息托着他的脖颈让他重新靠回自己胸前,轻轻吻了吻他汗湿的脸颊,将手伸到他两腿之间。 “呃呃...轻...轻...嗬...呃啊...” 她刚捏住那发烫的软囊,景借便立即哼叫起来,浑身颤抖,两只冰凉的手蹭着肚腹乱动。 随着药效上升,他的脸上慢慢渲染开潮红,梗着脖子呻吟不止。 念息用指腹在那物件儿的根部摩挲,时不时轻轻抓挠几下。景借舒服的直打颤,身体里有一股热流横冲直撞,激动时便无意识地抬胯,口中呜呜乱叫。 “揉...揉啊...啊啊...嗬...要...”他不知不觉中涕泪横流,发丝杂乱地粘在脸上,原本冰凉的手脚都热了起来。 念息原本怕把他揉得泻了身,但见他叫唤了许久那物也没硬挺,估摸着是身体太虚,也就放心地继续给他揉着。 景借身体各处都松懈下来,不一会儿就打起了摆子,两腿不断蹬踹,断断续续地尿出几大股。 “唔唔...哈...哈啊...舒...舒服...揉...” 念息看着他神志模糊的样子,与曾经印象里的判若两人,心莫名揪疼。 少年帝王终是脱下了一层层带刺的盔甲,如同一只刺猬般,将最柔软脆弱的肚腹敞露在她面前,只盼她能疼他,能爱他。 念息给他换上干净的尿垫,然后迅速去净了手回来。 景借歪歪扭扭地靠着床头瘫坐,身后垫满软枕,眼睛已经累得有些呆滞。 见念息回来,他颤颤巍巍地扯着她的袖子,一说话便有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孤...想...看看...外面...” 念息在窗边的躺椅上铺好软被,紧接着将人打横抱起,往躺椅的方向走去。 “呃...晕...嗬嗬...嗬...”刚一腾空,景借便受不住地开始胡乱踢踹,眼前一片虚花。 他没穿亵裤,白花花的瘦腿耷拉在念息的胳膊上,胯间娇贵的物件儿被行走的风吹得一抖一抖,没精神地低着头。 那人抽搐着在躺椅上瘫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白软的玉足向内勾缩,嘴巴大张着费力喘气。 阳光静静地照在他身上,却只衬得他更加苍白,毫无血色的皮肤下隐隐透出青绿的血管。 念息搬起他的腿朝两边敞开一些,胯间萎靡的小东西感受到暖意,舒服地松展开。 她往羊皮做的小袋中灌满温水,轻手轻脚地垫在那物下面。 “呼...暖...暖嗬...憋...憋啊...”景借仰着脖子哼叫,两眼翻得只剩一丝软白,两腿无力地蹬踹。 念息柔柔地握住他的玉足,用温热的指腹摩挲着他软白的脚心。 他下地行走的时间不多,故而足心格外敏感,哪里受得住被这般揉按,登时哭喘着呻吟起来。 “不呃...不...受不...呃呃...呃啊...呜...” 念息见他胯间那物开始往外吐水,便渐渐停了手,转而在他小腹处按摩。 景借歪着头,不受控地挺了两三次胯,这才泪光淋淋地将尿排尽,身子松快之余许久说不出一个字。 念息看他累瘫的样子,不动声色地用软帕子将那物擦净,然后在他身侧安静地陪着。 景借身下被羊皮袋暖着,只觉得全身都热乎起来,半合着眼哼鸣不止。他握住念息的手,很快便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也不管两腿就这般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