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女尊(民国)】老实勤恳的小傻子车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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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9000 ,强制病娇,兄弟夹心饼干,老实人被强喂软饭系列】 你是一个拉黄包车的,年岁到了十五就被家里的jiejie和姐夫打发到了城里拉车。 他们说在这城里能赚大钱。 可跟你一起守在皇家歌院的刘姐告诉你你就是被jiejie给踢出来了,偏偏你这个小笨蛋还一心觉着自己到时候赚到大钱了能去回报jiejie和姐夫。 刘姐说你母亲留下的地皮不都被你jiejie和姐夫占了去。 “jiejie说只是先帮我保管着,等我娶了夫就还给我。”你不喜欢刘姐这样说你jiejie。 “嘿,真是个傻子。” 你和刘姐一起坐在黄包车上啃着硬邦邦的杂粮馒头,你不在乎刘姐说的话,很快你也忘了方才你对刘姐的气恼,你继续问刘姐:“刘姐,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够攒到买一辆黄包车的钱啊。” 你来的时候,带你的大姐说只要努力拉车就能够攒够买车的钱,到时候就可以自己单干,不用再去缴出租的费用了。 “做你的春秋美梦去吧,我们这些人,就是把腿跑折了,也挣不到。”刘姐拍着你的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努力拉车也不可以么?”你不理解,又继续啃了一口杂粮馒头。 “乖乖,这可不怪你努不努力,你拉的多,他们收的出租钱就高,一个月,你到手就是那么点,那些精明的家伙可都算好了,一个月就给你勉强活着的嚼头,何必这么努力,你越努力,他们那些上头人换洋车的速度就更快了。” 刘姐看着眼前这个瘦的干巴却有些好看得过分的小丫头,心中止不住的叹息,幸亏是个女孩,若是个男孩恐怕早就被拐了嫁人去了。 你自然是不知道刘姐的想法,你的脑子里还在想着拉车赚钱的事情。 在你们二人出神之际,从皇家歌院里面出来了不少名流,他们都衣着华贵,走着路都是香的,刘姐拉着你立刻想要努力挤到这些贵人面前去努努力拉生意。 你也学着刘姐的模样点头哈腰,可你实在太过瘦弱,最后刘姐拉了客人先走了,你坐在原地只能继续等其他的客人。 “我虽然跑得慢,但是还是很稳的啊。”你轻声嘟囔着,心中有些难过。 你四处张望着,想要再找找看有没有客人,然后你就瞧见了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少年,他没有追赶所谓新时代的潮流剪了短发,还是蓄着长发绑在脑后,手中握着一个手提包,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很轻浮的女人。 你想起了在老家等你的阿雨,他是你定了娃娃亲的夫,如果他被这样的女人欺负,那该多可怜。 于是你就拉着你的车故意停到那位少年面前,鼓起勇气大声问道:“客人要不要坐车?” 彼时已经有了些毛毛细雨,昏暗的夜色你看清了他方才有些模糊的面容。 他比阿雨生的好看许多,冷白的肤,殷红的唇,纤长的睫羽在此刻凝结了一层水雾,那双漂亮的桃花目你都想不出什么词语来形容了,总之就是真的非常好看。 那女人似乎被你吓退了,骂了一句脏话之后就离开了。 你见到他离开了,也准备走了,你原本也只是想帮忙解围,现在你要抓紧时间再去剧院外面等客人了。 在你转身的瞬间,你忽然听到你身后传来的清越声音:“不是要拉客人么?” 你的步子顿住,有些惊喜地看着身后的人,这是你今天开张的第一笔生意,运气真不错。 你把少年扶上车,然后开心地絮絮叨叨说道:“客人要去哪里,这里的路我都熟了,我虽然跑得不快,但是我很稳当的。” “青云公馆。”他轻声说道。 你这个时候帮他先拉出了雨蓬,然后回忆了一下这个地方,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这个地方刘姐和你说过,住的都是显贵,你也不是很懂显贵是什么意思啦,总之就是很厉害的人的意思,所以对待这个少年时你也更加多了几分谨慎。 路不远,到的时候雨已经快停了。 “客人,到了。”你停下回眸的时候就看到对方那双幽深如墨的眼睛正在看着你。 他的大拇指有着一个玉扳指,彼时他转着扳指,和你对视时微微一笑,你感觉自己仿佛瞧见了那些志怪奇文之中的艳鬼。 很漂亮,但是专门摄取好色女子的魂魄。 “多谢。”他放了一个银元在你的手中,你有些战战兢兢,羞赧地说道:“客人,太多了,我我找不开……” “不如先随我进去?我的手中最小的便是这个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抬眸看向那装潢奢华的别墅,心中升起了畏惧,你不喜欢到陌生的地方去。 宣沂望着眼前这个像只兔子般单纯的小车夫,心中难得起了兴味。 他可没有逼迫别人的习惯,缓缓下车取出了一块绢帕递给了你,轻声说道:“先擦擦罢,这银元你就不用找了,就当做是我给你的感谢。” 你晕晕乎乎地拿着银元,绢帕上的莲花香让你直到第二天都觉得自己昨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鬼魅。 刘姐则是对你无比羡慕。 “傻人有傻福。”刘姐说道,“平日里我们可都是几个铜板几个铜板挣钱,你这小傻子不曾想运气这般好,直接弄到了一个银元。” “那个客人是个好人。”你又啃了一口杂粮馒头,心中对那个神秘的客人也多了几分感激。 这几日你又收到了信,是你的jiejie送来的,大概是说她病了,需要银钱养病。 你看着自己攒的几个铜板和银元,叹了口气,还是把这些钱用帕子包起来准备找邮局去把这些钱寄回去。 到了那处时,邮局人不少,你安安静静地站在人群之中排队,把钱寄出去之后,你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找你。 咔嚓一声,你吓了一跳,缩起来瑟瑟发抖。 “你还好吗?”你听见一个少年的声音。 抬眸望去,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古怪的机器,穿着白衬衫和背带裤,头发剪成了利落的短发,那眉眼你再熟悉不过。 眼前人和那天那个客人长得很像。 他想要伸手扶你,你却后退了几步,刘姐说那个机器会把人的魂魄吸进去困在图片里面。 “别怕,是相机啦。” 你还是有些警惕,望向他时小心翼翼:“不会吸走我的魂魄么?” 听着你的话,那少年忽而大笑,随即拿出了一些他拍好的照片:“只是看你很可爱,所以像这些图片一样想要收藏起来。” 你没听出少年语气中的古怪。 “为了聊表歉意,我请你吃点心好不好?”他的性子阳光灿烂,和你那天遇到的那个客人虽然长得相似,却完全不一样。 少年纤长如玉的指尖指了指不远处的咖啡厅,然后漂亮的眼睛微微弯起,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错,对你几乎是用了诱哄的话语:“那边的西洋点心,滋味不错。” 远处飘来的甜香勾起了你的馋虫,后来你就被热情的少年拉走。 奶油蛋糕上面放着你从未见过的水果,你用叉子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香甜的味道在你的口腔之中蔓延。 好好吃。 “这是果汁。”少年端来了一杯橙汁放到你的面前,而他自己面前摆的是咖啡。 你好奇地看了一眼那个奇怪的饮料,他见你好奇,端起咖啡杯放到你的面前示意你尝尝。 你慢慢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你眉头紧皱,他笑着把咖啡杯收回。 “比药还苦。”你皱着眉说道。 “可我还挺喜欢的。”你没看到那少年在你抿过的杯沿继续喝了下去。 “宣澈?”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到了你的耳边。 你看到来人竟然是那天的客人,他们两个果然是兄弟呢。 “哥哥,还真是巧呢。”他把咖啡杯放下,宣沂坐到了他的身边。 你更加紧张了,你从未和那么多男子坐在一块过。 宣沂又递了一块绢帕给你。 女孩的唇角还沾着奶油渍,原本有些干燥起皮的唇也因为喝了橙汁被浸润得露出了原本漂亮的形状。 他们发现了一颗珍珠。 绢帕还是带着莲花香,你忆起了之前他给你的那块绢帕,从怀中也小心翼翼地取出了被你洗干净的帕子。 你用的皂角很认真地洗了,后面一直没敢再用,毕竟是精贵的东西。 刘姐倒是一直撺掇着你直接用了就好,毕竟给你了那就是你的,说不定买了还能换些银元。 “谢谢。”宣澈比那哥哥先从你的手中接过那帕子,宣沂的眼中闪过一瞬间的不悦。 那天你吃完了蛋糕就和他们两个告了别。 “之后记得来拿照片。”宣澈笑眯眯地和你做了约定。 你看着那些照片,也有些意动,最后点了点头。 望着你离开的背影,宣澈在你转身之后,笑容就逐渐消失了。 “哥哥喜欢的果然也是我喜欢的呢。”宣澈捏着留有你气息的帕子轻轻嗅着。 宣沂一把夺过了那手帕,冷淡地说道:“既然知道我喜欢,那么就不要妄图从我的手中抢走。” 宣澈慢条斯理地把照相机随手交给了身边的侍从,瞥了一眼他那冷淡的哥哥,轻声说道:“哥哥画了人家的画像又不能证明她就是你的,我瞧见了心生欢喜,想靠近,又有什么错?” 见到宣沂没有反应,宣澈继续咄咄逼人:“还是说,哥哥没把握?哥哥先前和那些女人在名利场上争rou的时候,可没这般小心翼翼,尤其是想要利用我这个弟弟的时候。” 宣沂没有说话,只转身离去了。 另一边你收到了你jiejie的消息,她很高兴你能在城里赚到钱,阿雨也在家里等着你回去娶他。 你想着心中欢喜,拉车都卖力了不少。 不过你也没忘了和宣澈的约定。 你们还是在那家咖啡店门口见的面。 这一次你阻止了宣澈点点心的举动,你看过这里的价格,实在太贵了,之前是你不懂,现在你肯定不能再让宣澈破费。 “明明很喜欢,栗栗真是口是心非。”宣澈笑着打趣你。 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心,你也发现了宣澈其实是个说一不二的个性。 你们坐在咖啡厅的露天台上,宣澈把几张照片递到了你的面前。 “这个是我么?”你似乎是第一次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模样,之前你只在水中的倒影或者城里的玻璃看到过自己模糊的样子。 “很漂亮对吧。” 只是随手一拍都很漂亮的存在。 宣澈眼底的占有欲愈发浓烈。 “谢谢。”你把照片小心翼翼地包了起来。 你们之前的谈话很愉快,可你想着这或许是你最后一次看到他们的了吧。 出了咖啡厅后,你看向邮局,和宣澈道了别,宣澈有些奇怪你要做什么。 你红着脸羞赧地说道:“我想把这个寄回去给我的未婚夫瞧瞧,以后我赚到钱了,就把他接到城里好好过日子。” 你没发现宣澈已经凝固的笑容以及愈发阴沉的神态。 “未婚夫?” “嗯嗯,是从小定下来的。” 宣澈看着你往邮局走去,眼中已经戾气横生。 怎么可以呢? 你不应当有什么劳什子未婚夫。 他气喘微微,却在你回来之前装出了先前那副温和阳光的模样。 虽然此刻的宣澈已经在心中盘算了数十种把你的婚事破坏掉的法子。 当宣澈回到家中,把那相机气得砸掉了。 宣沂正在办公,看着宣澈发疯,无奈叹息,他把眼镜摘了下来,询问他到底怎么了。 “未婚夫?只处理未婚夫”宣沂并不意外这个结果,双子的面容一模一样,此刻的神情也几乎完全趋同,“宣澈,我的好弟弟,你还是不够狠,你怎么能只想着铲除那所谓的未婚夫呢?应当将这一株并不该生长在那荒郊野外的小玫瑰彻底连根移栽到一处阳光和雨露都充裕无比的温室才对。” 宣澈闻言,精致苍白的面容忽然露出了一个病态而诡异的笑容:“是啊,哥哥,还是你说得对。” 他们想要的,是将这一支漂亮的小玫瑰,圈禁到他们自己的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