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上了床,就得听我的
006 上了床,就得听我的
当年北方五族鲜卑、羯、羌、氏、夜狼结为联盟,频频进犯大晋。云乐31年大晋战败,边境七城遭遇五族烧杀掳掠,其中夜狼的战力更是大晋的梦魇,后来大晋与五族定下盟约,双方休兵,但老一辈的汉人一提到北方五族,仍心有恻恻。 六年前夜狼王身死,数名王子为了争王位内战不休,战火甚至扩大,波及各胡族,大晋乘机发兵关月山,一场血战之后,夜狼族退回塞外,元气大伤的同时,大王子傅卢乘机成为夜狼王,夜狼虽失去了胡人部落的领导地位,但没有一个胡族敢轻视夜狼力量,成为彼此倾轧对战时,都想拉拢的对象。 六年前大战时,听说夜狼王的幼子被陷害,在京城下落不明,有人说夜狼王幼子冽战成为了大晋的战俘,其实当时夜狼战俘有数百人,但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是真是假;这些夜狼各个都是作战好手,能以一当百,带回来后都被喂下了软筋散,只能任人鱼rou,谁知道里头谁是夜狼王幼子,说不定早就被大王子傅卢给害死,假借大晋之名,想摆脱弒弟恶名。 李芙听得一愣一愣的。 苏锦道:“其实夜狼不算咱汉人的第一敌人,但这宿命的冤仇已经算不清了;夜狼jianyin汉人妇女、汉人屠杀夜狼战士,哪是几句话说的清的?不过汉人士兵最怕遇上夜狼战士,这倒是一直流传下来。” “那妳还买韩战?” 苏锦卷着发尾:“想试试他们的本事啊?本来想玩玩就杀了他,谁知道妳买了去?”说完又眸光深深,上下打量李芙:“怎么样?他伺候的可好?” 李芙脸上一红:“说什么呢!他都被打个半死,没养个十天半个月,有本事也使不出来。” 苏锦也戳了一下李芙额头:“妳喔!也就妳敢在我哥头上动土;悠着点,那夜狼人玩个几天就杀了,别留着膈应我哥。” 李芙只是笑笑不说话。 凭什么?妳哥是我什么人?难不成就因为妳哥对我有点想法,我就不找老公吗?那他还婚配了呢! 回了家,院中吹着寒风,李芙拢着大氅,正搓着手准备下马车,就看见韩战在她书房外扫雪,她脚步一停,韩战也看到她了,马上走过来。 天开始暖,可雪融却是最冷的时候,韩战穿得单薄,丝毫不惧冷,只一身粗布单衣,露出伟岸身材,犹如薄布包裹着钢铁,男人爆棚的荷尔蒙都溢到她面前来了。 “怎么穿这么少,雪别扫了,进去烤烤火。” 韩战仍旧面无表情,扶着她下来:“不冷。” 家丁这时候来叫,说扬州老爷写信来,李芙一个咯噔,换了衣服,就往前堂走。 李律在书房等她,见李芙来了,直接把信交给她:“自己看吧。” 李芙看信,李律则一旁盯着侄女的脸,观察她的表情。 信上没有责问李芙在京城胡天闹地,倒是说今年较往年冷,北方民族甚不安分,边疆动荡,要她归家一趟。 信里说让李律安排她和李家北路商人一起折返回江南。 李芙看了正合心意,她在京城已经阮囊羞涩,回家一趟正好;不过这时候让她回家,却没问她半分书读得如何?难道是要她回去相看,准备给她找个上门女婿? 李律道:“妳爹让妳回去?” 李芙知道父亲的信瞒不过叔父这个人精,也想测试一番:“大概是想给我找个丈夫管管我?” “妳也该被管管,瞧妳在京城大手大脚的花钱,250两买个性奴,这我都不敢说给大哥听!” “行了行了,叔父别说教了,这事还真过不去了?” “总之回扬州前,赶紧把这夜狼人赶走!”他顿了顿又补充:“不准带回江南,小心被妳爹打死!” 李芙噘着嘴,心里可舍不得韩战了,可嘴里还是说“是是是。” 舍不得是舍不得,但也知道父亲让自己归家,韩战必须跟着自己走,可他到底适不适合和自己回江南,李芙也在犹豫。江南不兴养性奴,带回去恐怕骇人听闻,那就带在路上将人放了?行吧!到时给他一些银两,还了他卖身契,让他自寻生计去吧,这人做奴隶太可惜了。 李律说近日就有要回江南的商队,一队是沿着黄河下东山,入沧州境,只是沿路马车颠簸,还翻山越岭,得走上四十余天。 另一队是离京先北上,沿着塞外向东,在山海关折返往南,走官道,这条路比较安稳,只是塞外风雪大,时程也要月余。 李芙手指点着桌面,心里一动:“我跟着往北商队回去。”她看向李律:“你放心,到了山海关,我会找个适当的地方,把夜狼人放了。” 回到自己院落,韩战一个人坐在廊下,眼睛看着天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地上的雪被他扫过一次,但又铺满了湿漉漉的碎冰,见李芙回来,忙走过来:“小心,地滑。” 进了屋,他主动单膝下跪给李芙脱绣鞋,将鞋子放火盆边烤。 李芙问他:“天冷,怎不多穿一点?” 韩战没有回答,李芙又问:“明天给你找件毛袍子穿。” 见韩战点头,李芙双手搁在几上撑着下巴:“韩战,你们夜狼人都在塞外,天寒地冻的,是不是已经习惯,所以才不怕冷?” 韩战依旧没有出声,只是拿着一只软刷子,轻轻扫着绣鞋上的雪,李芙终于觉得他在苏家活该被打,这么个闷葫芦,不把苏锦气死才怪。 “对了,我得回江南一趟。” 这句话终于引起韩战的注意,手上动作略停,看向李芙。 李芙笑:“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把你留在这里,你和我一起走。” 韩战将扫好的绣鞋放在一侧,拿起另一只绣鞋:“如果,我让妳为难,妳可以,让我自尽。” 李芙楞了一下,她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又问了一句“什么?”韩战便没有说话,仔细对待手上的鞋子。 李芙晃着脚丫子,本来想告诉他想在塞外将他放了,但算了,还是先不说吧!其实她自己也没想好,总觉得韩战是个有大用的人,如果留在自己身边,能做的事很多,但就怕他的身分,会带来许多麻烦。 算了,还是让他走吧! 李芙见韩战低眉信眼,浓眉斜飞,五官俊朗非凡,身材肩宽腰窄,两条劲腿盘起,即使雌伏不动,亦如一只孤狼。他幽蓝如潭的眸专注盯着她的鞋子,彷佛把她的绣鞋刷得一尘不染,是一件多么伟大重要的事。 “喂,韩战,今晚你在我屋里睡吧。” 韩战抬头。 李芙耳根有点烫:“你就……教教我怎么做那事儿,我回江南……我爹可能、可能要给我找夫婿了。” 韩战冷蓝的眸沉了沉,李芙倒是眨着眼望着他。老娘已经28,都没开过荤,算是个大龄剩女,说不定老爹要给她入赘个歪瓜劣枣的倒插门女婿,未来性生活不知能不能如意?还不如趁年轻,给自己一个好的体验。 韩战起身,往她走来:“我听妳的,可上了床,就得听我的。” 21世纪前卫女律师挑眉:“行啊!术业有专攻,我听你的。” 韩战瞇着眼睛,也不知想些什么,最后点头,转身出去。 吃过晚饭,李芙就有些紧张,以前她忙于工作,下了班虽也和闺密去过夜店,但从未有过什么一夜情;当初惨死轮下,自己死前最哀悼的,竟然就是这辈子都兢兢业业奉献给了工作,而没有尝过闺密口中“欲仙欲死的滋味”。如今她有个合法性奴,摆在现代大概还是出台五万起跳的姿色,她不享受享受,岂不可惜? 当晚她让灵犀给她洗了一个舒服的澡,浴池里滴了百合香,肌肤白里透红,细白柔嫩还散发勾人香气;头发还用桂花膏抹过,一把青丝如缎。 她红着脸告诉灵犀,晚上不用她伺候了,让韩战陪着她就行;灵犀通透,自然明白该是韩战发挥他250两,不,是50两的价值了,福了个身,就给两人关了门。 屋里点着油灯,韩战看起来也沐浴过,胡渣刮得十分干净,一张俊美的脸不苟言笑,完全没有身为奴隶的卑躬屈膝,额角被苏袤砸一个伤口,却让他看起来更有男人味,甚至还颇有现代霸总的冷酷范,李芙本来有些紧张,见他这模样不禁笑了出来。 韩战走过来,给她脱了外衣,她身上只剩单衣衬裤,一双亮晃如白璧的双腿露了出来,他将她抱起,让她躺在床上,自己坐在床沿:“我说过,上了床,就听我的。” “嗯。” 韩战开始动手解衣,脱下外袍短褂,立刻露出古铜色的胸肌,李芙眼睛一瞬不瞬看着他,从胸肌到腹肌,那精实的肌rou、充满力与美的优美线条不夸张,还十分迷人,尤其是隐没在裤腰带里的那两条人鱼线,李芙看得不自主吞了下口水。 韩战脱衣的动作自然流畅,明明不带色情,却让李芙看得脸红心跳;当他扯开腰带,衬裤松垮垮滑落,胯间那物直接弹进李芙眼里,李芙心脏猛然一跳,竟害羞转开头。 感觉韩战健壮的长腿踏上床来,坐在她的身侧,一言不发地就伸手把她抱了起来。 *****小草的分隔线***** 韩战:我的第一场战役,主子,绝不会让妳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