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我看你在骗我
23.我看你在骗我
23. “嘶——” 那边没声了,屋外也没声音,一片安静。灯光落在身上,林素坐在马桶上,拿着依然通着却没有声音的电话,分开腿拨开自己的腿心低头看。 毛毛,是昨晚已经被何总刮干净了的。唔。白嫩嫩的花瓣饱受蹂躏,如今合不拢也含不住蜜核,是已经肿了。 男人们喝了酒,怎么都那么粗暴?就连南先生也是——她试着动了动腿,又嘶了一声,是真的合不拢了啊。 话筒那边似乎传来了一些声音。她赶紧又把手机放在耳边听。开门声,脚步声,过了一会儿,那边传来李秘书低低的声音。 “先生,已经找到林小姐了。” 随后的几秒,一切安静了下来,没有了声音。 低低的呼吸声随着电波慢慢传来,好像有气息吹拂在后脖颈,麻麻痒痒。 是警报。 她忘记回去的事了。 “周先生。” 周先生不会主动说话的,犯了错误的女人压低了声音开始说话,“我现在还在A市诶。” 那边没有声音。 可是这种沉默,却她的头发似乎都要竖了起来,她虚着声音,有些愧疚,“我今晚回不了S市了——” 沉默。只有呼吸声。 “我爸爸啊,”她对着那边的呼吸声说话,自言自语的解释,“今天看了医生,医生说他是很严重的腰椎间盘突出,需要做手术。” 头皮一直麻麻的,毛巾搭在了大腿上,浴室的镜子倒映着女人赤裸的身段儿,“他就我一个女儿,我想在这边陪他——” “林素你现在来和我说这个,” 男人的声音就在那边,音线沉沉,似乎压着怒火,“是在询问我,还是在通知我?” “……” “在做决定之前,你和谁商量过了吗?!” “对不起——” “对不起?!”那边男人的声音包含怒火,“事情办成这样,一个对不起就完了?你这样的人——” “呜。” 男人握着串儿,指节卡出了白,脸色阴沉。电话那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呜,好像是已经哭了起来。 哭有什么用? 卡着串儿的手臂肌rou凸起,一个下午的等待已经被酿成了浓酒,又点燃成了火,在心里剧烈的燃烧。 “事情是你这样办的吗?还是故意不接电话?” “不是不是,”女人的声音内疚又哽咽,“是真的太忙了——” “下午李乡打了你多少个电话,你都不接?” “是我中午请医院的教授吃饭,喝,” 不对,她怀着孕是不会喝酒的,女人低着头握着电话,“吃的有些晚。回来又陪了下爸妈,没注意看手机——” “你以为我会信你这些鬼话?!”那边的男人冷哼了一声,打断了她。 林素抿了嘴,没有说话。 “何越人呢?”那边突然又问。 “何总已经去新西兰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 “今天上午。” “那你今天就一个人在A市闲逛?”电话音调提高了,似乎又有了些怒火,“还不接电话?” “不是闲逛,是陪着我爸看医生。医院好吵的,电话也没顾上接——” “你不知道给李乡打电话喊他过去陪你?” 女人呜了一声,沉默了。 “中午你和哪个医生吃的饭?”那边又问,声音发硬。 “是安平一院的王杰青教授,”女人低低的回答,声音闷闷的,“我好不容易才约到他——” “谁帮你约的?”男人打断她。 “是,是我家里的一些关系。”女人头皮有些发麻,“我家其实在A市也有一些亲戚——” 电话那边的男人沉默了一下,哼了一声。 “不是何越?”他开始说话,有些莫名其妙的意思,“你现在倒是能干了啊。” “不是何总。” 何总生病都是让医生上门来看他的,他怎么可能懂劳动人民的生活方式?好女从不抬杠,都是顺着杆子下滑的,林素看他有些软和的意思,赶紧说,“是我自己挂的。周先生我真的错了,对不起你——” “哼!” 林素看了一眼洗手间的门。南先生还在外面,她又担心他敲门——拿着手机她坐在马桶上扯开话题,“我其实今早也想和您打电话说这事的,可是又怕您骂我——” “我骂你?”那边的声音又提高了,压抑着怒,似乎是真的要开始骂人了,“我看是你现在才是找骂!” “是我错了周先生,” 林素拿着电话做痛心疾首状,声音低低切切,带着哭腔,“可是我爸要做手术——” 下午爸妈给她打的电话她也没接到,刚刚看了一眼,mama发了微信说爸爸同意做手术了。这还没顾上给爸妈打电话呢。如今她只是捧着电话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周先生你原谅我好不好?” “哼!” “你现在可不可以来A市陪我?”此情此景,她突然想起了今早在机场何总说的话,“其实我一个人在这边还有点怕——” “你怕什么?”那边硬邦邦的问,似乎还有着火气。 女人没有说话。 “我觉得你现在就在骗我。”他的声音从那边突然传来,有些冷冷的。 “没有啊,怎么会骗你。”林素看看总觉得随时会被人敲响的洗手间门,觉得自己头皮都麻到发硬了,“我是真的想你来的,周先生你来好不好?” 男人又哼了一声。 “而且还有一件事啊,”她又轻声说,“M省电视台说这几天让我过去学唱歌,我想等爸出院就去M省,周先生你有没有空,到时候可不可以和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