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说什么也要干完
29.说什么也要干完
29. “啪,啪,啪!” “呜呜——轻些——” 女人的呜咽和夜色混合,在卧室里回荡。客厅的灯光还大亮,背对着光的男人像沉默的山。不过才半个月不见,身下的女人似乎娇气了很多,才不过今晚第一次插,就开始哭哭啼啼嗷嗷的叫唤——那充血的yinjing插入蜜池,男人似乎能感觉到xuerou的蠕动吮吸和紧裹。 好像是比以前,更格外的紧些。 “呜呜——拿出去——不要,周先生——” “哭什么?”压住了她的腿,他用力耸动,yinjing来回抽插,yinnang啪啪的打在她的rou缝上。都已经插进去了,怎么可能拿出来?他声音低哑,“才半个月没干你,怎么就这么闹了?” 以前也闹,可是没这么闹。他憋了半个月,肝火正旺着。 “人家受不了了,你太大了呀,我们明天再做好不好——” 哪里这么娇气? 第一次干她的时候,也是又哭又闹的。 “啪!” “嗯呜!” “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松开她的一个膝弯,男人伸手去揉捏她的乳,又去摸她的脸,腰肢耸动,不为所动,“每天都有每天的份儿。” 啪啪啪! 呜呜。 身下夹的那么紧,女人却一直哭闹,男人伸手去摸她的脸。手心湿漉漉的,是一脸的水。 “啪!” 男人压着她耸动,突然伸手去摸墙壁,灯开了。卧室的灯光一下子散开了,受不了突然的强光似的,女人闭上了眼睛——男人低着头眯眼,俯视着她。 雪白的乳,雪白的肩,漂亮又红润的脸。黑发如瀑散落在床,眼角湿漉漉的。 美的就像是——~ 喉结滚动。腰肌一鼓,他又是猛烈的一撞!女人闭着眼睛呜咽了一声,全身一抖! 是真的肿了。 rufang上还有牙印,视线滑过,随即落在了那咬着他yinjing的xue口。花瓣和xue口充血肿胀,可怜兮兮的含着那入了珠儿的yinjing。不可能是他干的——他才刚刚插进去,不可能肿那么快。显然是被其他人干多了。胸口阴火缭绕,男人显然明白了什么,哼了一声,又是用力的一撞! “呜呜!” 阴毛都被人刮干净了,看起来白白的。指尖轻轻滑过那红肿的花瓣,男人剥开了顶端的rou缝,肿起来的蜜豆暴露在空气中,战战微微。 “哼!何越干的?” 男人哼了一声,明知故问,指尖按住了那无毛的嫩逼,肿胀透明的xue口紧绷,随着他的抽插在入珠的皮肤上粘合剐蹭,留下了浅浅的黏液。 这么香软。不枉费他这几天抓心挠肝的—— “啪!”又是一撞! 这才是日子。 “呜。”女人没有回答,只是闭着眼,咬着红唇,哽咽了一声。 怪不得今晚才干第一次,就哭成这样。 有些人其身不正,所以总有些恶心人的手段。 男人腰肢耸动,眯眼看着那贝齿咬着红唇的模样,只感觉自己的yinjing又肿大了几分。话虽然这么问,可是他并没有把自己yinjing扯出的意思——现在已经二十三号了,正该是他的日子,这是属于他的正当权益。 该她受着。 谁让她不懂拒绝? 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啪!” yinjing再一次顶到了最深,女人咬着唇,全身一抖,又是一声呜咽。 黑发,贝齿,红唇。娇俏的脸,被人干到了红肿的阴户。男人眯眼,视线滑过了rufang上的那咬痕,又看着她被人疼爱的红润的脸——酒桌上的某句话在脑里一闪而过,可到底是抛开了。 无稽之谈。 如今灯光大亮,男人一边cao干,一边慢慢悠悠的抚摸检查她的身体。 明晃晃的乳上,咬痕。 身上还有着青印。 女人咬着唇,脸色潮红,哼哼唧唧的呻吟着,一边张着腿承接着他坚硬的yinjing,偶尔踢腿挣扎,却又被他伸手强硬的压住了。这次说什么也要干完——红肿的xue口被他按着抽插,yinjing在xue里挑弄,淅淅沥沥的水液,到底是性器结合之处,慢慢的渗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