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人好难(H)
哄人好难(H)
“洛渊,洛渊。”闻千曲念着他的名字,手伸进了他的亵裤中,握上了那根念了四年的火热。虽然已经分离了四年,但她们对彼此的身体依然无比熟悉,仿佛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 闻千曲等不及做更多前戏了,她分不清自己的眼泪和花液哪个更汹涌,只想快点跟洛渊合二为一,昨日重现。 洛渊浑身各处都软绵绵的,唯独rou根坚硬无比,一下就穿透了花心。 “唔……”花核被碾开的酥意让她一阵瘫软,才哭过的身子还残余着些许痉挛,她难以自抑地抓紧了洛渊的胸口,释放出绵绵的内力游入他的身体。 他的经脉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回应,闻千曲目光一下子严厉了起来,“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不早说?” 洛渊抱着她的腰,温柔地律动着,仿佛这只是件无足轻重的事情。见闻千曲不那么配合他了,才无奈道:“我忘了。” “谁干的?”抽取内力还断裂经脉这种私刑不像是碎心谷掌门会做的事情,毕竟她们还得要维持正道的脸面。 “一定要在现在追究这些事情吗?嗯?”洛渊不满地顶动着,将她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回欢好之中。 “嗯……都听你的。”闻千曲在他耳边软声应着,舌头勾上了一颗颗耳钉,舔弄在周围的软rou上。 摁在她臀上的手又加了几分气力,洛渊玩弄着蜜桃一样多汁的臀rou,不断挤出更多新鲜的桃汁。 尽管他现在跟普通人无异,但力气依然让她招架不住,仿佛一个撑船的船夫,每一杆都要戳到底才肯罢休,将平静的湖泊捣弄得翻云覆雨。 闻千曲趴在他的身上,不用动就快被汹涌的快感颠得昏过去了,让她差点忘记阴阳神术该怎么使。 一股清凉随着快感游走进洛渊的断裂的经脉中,像梭子一样来回修补着受损的部位,将破损的地方重新织补起来。 洛渊专心于一点,并没有发觉身体隐隐的变化,只觉得越来越有力气,渴望得到更多。 树叶沙沙的声音十分悦耳,洛渊温柔地看向爱人,眼睛中的亮色让百花都为之失色。他望着闻千曲紧闭的眼睛,她一脸享受的样子抓得他的心痒痒的,他忍不住问道:“舒服吗?” 闻千曲睁开眼睛反问道:“舒服吗?” 许多颗小球在他的经脉中跳动起来,像鼓点一般躁动着,难耐的痒意瞬间席卷向全身。 “好难受……”洛渊撑直身体,roubang在花xue中胡乱抽弄着,难以控制方向。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闻千曲摇动腰肢,抢过了主动权,花xue紧咬着rou根,不给它抽离的机会。内力如同蜜液灌入马眼一般一点点注入进新生的经脉中。 随着内力重新盈满丹田,洛渊干枯的嘴唇重新变得水润,闻千曲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一口咬了上去,舔吃起丰唇。她收起了怜意,往下坐得愈发狠了。 啪啪的交合声太过羞耻,发情的鸟儿都不敢再听下去了,从树枝上栽了下来,扑棱着翅膀飞向远方。 “试试聚气于根。”闻千曲引导着,期待着洛渊重塑经脉后的变化。 “啊!”她浪叫了一声,直接昏倒在了洛渊怀中,湿淋淋的蜜xue不停地抽搐,花液仿佛银河之水从九天落下根本止不住。 “你怎么了?”洛渊急忙掐起她的人中,急得汗流浃背。 人中的痛唤回了她的意识,她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我没事,就是太舒服了。” 她终于知道阴阳神术为何会失传了。洛渊一聚气,整个roubang变得像石柱一般又烫又硬,只一下就带她升了天。连她这样内力深厚之人都承受不住,寻常武人怕不是直接shuangsi在男人身上了。 “那我收着点。”洛渊摸索着,渐渐发现了诀窍,rou根的温度和硬度随着内力的控制变得收放自如。 闻千曲也运转起阴阳神术的技法,对抗逐步升级,一边火星四射,一边水花四溅,两人在水火之间不知疲倦地交融着。洛渊蓦然颤栗起来,抽打着花心再一次剧烈收缩起来,四年的积蓄终于消失殆尽,完成了生命的重塑。 洛渊喘着粗气,感受到内力前所未有的充盈,甚至比之前还要厉害上不知多少倍。 闻千曲见他一脸疑惑地样子,笑道:“为了治好你,我可是把苦练四年的太玄内力都分你一半了。” “一半的太玄内力?”太玄内力四字如雷贯耳,身为武痴,他太了解这四个字的分量。 闻千曲边打理着洛渊的银发边解释着这四年的经历。 “我宁可散了全部内力,终生做个废人,也不愿跟你分开四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地抛下我四年?”洛渊听到她跟杨皓在海外逍遥快活了四年,气得把她从身上推了下去。 闻千曲腆着脸把人拉起来拥紧,“你要是个废人,还怎么跟我练阴阳神术?你以后不许再自轻自贱,就算为了我,你也要保护好自己,不得让任何人伤害你。” “就你最能伤害我。若不是我不放你走,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我相认?好跟你的杨皓哥哥双宿双飞一辈子?”想到这种可能性,洛渊的一口牙几乎快要咬碎了。 闻千曲长叹一声,“我惹上了前朝的人,怕连累到你,才不想跟你现在相认。唉,谁知道还是没忍住。” 洛渊根本不能接受这种理由,“我被你连累的还少吗?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区别?杨皓可以陪你一起面对,我就不配吗?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无能吗?你就忍心看我伤心难过吗?”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闻千曲的头越来越大,而这样的场面她将来不知还要面对多少次。她忽然觉得前朝太女也没那么可怕了,至少比起男人的责问,她还是更愿意打架。 闻千曲拉起洛渊的手打向自己,“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就自作主张,都是我的错,你打我一顿出气吧。” “谁稀得打你。”洛渊收回手,担忧地说道,“据我所知,前朝的势力并不止一个摘星教,教主死后,她们也曾联系过我。只是我无意争斗,带着徒儿们躲了起来,又不成气候,才混了过去。你被前朝太女视为眼中钉,还把内力分我,这太危险了,你快收回去。” 闻千曲抚平他的眉头,“别担心,太玄内功会自我修补,我们再多双修几次,几天就回来了。说起来我能练成这太玄内功也有你一份功劳,也正因为我体内的阳力源自于你才能替你修补经脉。我们现在可是真正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呢。” 无人之地中,两人为了修补内力又折腾了几番,弄到外衣全是泥点子才停了下来。洛渊见她的话不假,这才放下心来。 稍微清理了一下,闻千曲重新带上了斗笠,今日出手救了洛渊,她的身份迟早会暴露,但能多拖一点时间是一点。两人商量了一番,决定让闻千曲扮做洛渊的徒弟,方便她在京城中行走调查。 回城的路上,闻千曲想起那个被洛渊避开的问题,“还没问你,到底是谁对你下了这般毒手?” “除了陆清川,还能有谁?” “陆清川!”她一阵气闷,恨不得把人抓来吊着打一顿。他这些年吃错什么药了?干得桩桩件件都让她生气,他还是那个胆小内向的陆师兄吗?她痛心道,“清川怎么会变成这样?” 洛渊斜了她一眼,“还能因为什么?自从你跳崖后他就疯了。” 闻千曲沉默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快到城门的时候,一个人乍然出现,拦在了她们身前,正是先前提到的陆清川。 陆清川目光穿过洛渊,定定地看向跟在他身后的闻千曲。 “千曲。”陆清川一如四年前那般温润,浑身上下没有没有半点锋芒,跟在碎心谷时咄咄逼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乱叫什么?这是我徒弟。”洛渊露出戒备的神色。 陆清川的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闻千曲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却被洛渊狠狠攥住。 陆清川闪电般出手朝闻千曲头上的斗笠抓去,闻千曲歪过头,险险地避开,洛渊迅速插进两人之间,抓住了陆清川的手腕,“你干什么?” “你的武功恢复了?”陆清川错愕道。 “怕了吗?那就别挡道了。”洛渊甩开陆清川的手腕,他没用内劲,陆清川却跌坐到了地上。他察觉到身后人差点出手去扶,立刻拽着她继续朝前走。 见她们要走,陆清川大声叫道:“你不是千曲的话,戴什么斗笠?” 洛渊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地回头看着闻千曲道:“因为她看别的男人我会生气,而她,不想让我生气。” 陆清川盯着微微晃动的皂纱,“我要听你说。” 洛渊诱导道:“对么?” “是的,师父。”她的声音低哑,完全不似往日那般清脆。闻千曲暗捏了一把汗,幸好她在末帝的藏书中看到过一些控制声音的口技。 陆清川不甘心,站起来拔剑拦住两人的去路,决意要逼闻千曲拿下斗笠。洛渊冷笑一声,“陆清川,要不是中了你的圈套,你还真以为你能打过我?”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了,闻千曲连忙拉住洛渊,“师父,别跟他计较,咱们还有事,别耽搁了。” “好,为师都听你的。”洛渊的手伸进皂纱中,捏了捏她的脸,仿佛哄小孩一般。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撩开些许皂纱,露出了一条若隐若现的下颌线,陆清川顿时呼吸一滞,刺向洛渊试图将他逼开。 洛渊一边在皂纱下乱捏,一边随意地挥出一掌,他的掌风比陆清川的剑势更凌厉,逼得陆清川不得不退到一边避开锋芒,让出了身前的道路。 闻千曲跟着洛渊穿过城门,走出很远,终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陆清川依然站在原地,目光追逐着她的身影。她赶紧收回视线,转过街角切断了他的视线。 见人消失不见了,一直在旁边看着的百安走上前道:“师父,会不会真的认错人了?那声音听着不像师母。” 陆清川断言道:“不会。如果她不是千曲,洛渊绝不可能和她那么亲密。” “为什么?” “爱过凤凰的人,怎么会爱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