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涩一会/玩到失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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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稠的液体自交合处淌下,浑浊的白色污了清澈的体液,在动作间搅得一塌糊涂。 阳物每往里捣一次,微烫的jingye便被压出来,xue口逐渐泛起白沫,酸软的yinchun被蔓延而上的泡点淹过,翕动着张合。 靳和的发丝凌乱地铺在下方,有些被他压在了身下,被汗黏成一片。 他的手环在浦卿怀的脖颈处,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阳物的抽动,射了精的rou刃没有丝毫疲软,依旧坚挺地杵在里面,随着马车的前进而小幅度抽动。 guntang的体液冲击xue心的感觉仍在,靳和轻喘一声,因为快感,整个人无意识地哆嗦着,“……女子都能在行此事时控制自身吗?” 这样的问话算得上出格,要是放在以前,靳和绝对问不出口,现在也能顺畅地说出来。 或许是因为方才扰人心智的高潮,又可能,只是因为浦卿怀在这,他便没了约束与顾忌。 想知道,就问了。 浦卿怀正按着靳和的小腹,把硌到人的衣物展平,闻言偏头,唇瓣擦着他的下巴滑过,肩上的那只手也跟着抖了一下。 “书上没说,”浦卿怀的手下滑,揉了揉靳和的腿心,在他有些怔然的目光里捏住了阴蒂,“我只知道这样你会舒服。” xue内的敏感处被顶住,快感还陷在内部,没有完全散开,下身却又骤然升起另一股酸麻,直直地窜入了他的脑海。 是天是海,是光是风,是什么都可以,因为靳和已经没了分辨的能力。 被再次扑来的快感裹挟住的人身形僵硬,只知道紧紧拽着上方的人,那只肆无忌惮的手却没有后退,在敏感地探索更敏感的位置,直弄得某人夹紧了腿,把另一人的腰紧紧箍在身上。 他越想逃离,夹得就越紧,整个人陷在情欲的高峰,孤立无援。 浦卿怀顺着靳和的力道,一下一下戳着里面的软rou,手上也没个停歇,书上看到的技巧被她尽数学了来,毫无保留地用在了靳和身上。 指尖挑着阴蒂,拨弄开旁边的唇rou引着另一边的清液滑过来。 细小的动作掀起无尽痒意,靳和咬着唇,呜呜两声,腿无助地后蹬,膝盖蹭着浦卿怀的腰向前又收回,尽是缠绵。 避免压到靳和,浦卿怀空余的那只手撑在坐垫上,用着有些别扭的姿势cao着身下人,不太稳的气息吹拂过靳和的耳畔,他微微偏过头,没过一会又转了回来,只是紧紧勾着浦卿怀的脖子,不说话。 不知按到了哪处,靳和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xue道又开始抽搐,紧紧夹着浅浅出去又重重撞进来的阳物,像在挽留,像在邀请。 “不要……” 他的嗓音很哑,即便如此,也像浸了水般,好听得很。 浦卿怀俯身去亲他的脖子,迫使白皙的颈部仰了起来,无数被吞下去的细小呜咽呻吟仿佛找到了发泄口,一点点溢出来。 “弄这里会舒服吗?”她又用手指按了按,察觉到靳和脖子处较大的起伏,便了然,“你喜欢。” 靳和想说不,可只能顾得上喘息,他徒劳地伸手,在浦卿怀肩膀上推了推,那力道极小,又因为他仍抓着对方不放,像极了无意识的依恋。 他们靠得很近,仔细点甚至能听到胸腔内心脏的跳动,但混乱又堕落的马车内,那些声音被翻涌的情欲淹没。 至少靳和,现在什么也听不清。 他只能感觉到那只手,浦卿怀的那只手,压在了某个开关上。 或许是闸,或许是阀。 只要开了,便关不上了。 阳物突然发力,顶在了甬道内里的凸起,与此同时压在阴蒂上的手指也使了劲,戳弄的速度快了起来。 浦卿怀抬头,很认真地看靳和的神色,陷入情欲的人无处不好看,眼尾沁出的泪珠映上了淡淡的粉色,发丝黏腻地贴在垫子上。 她去亲靳和的眼睛,动作温柔得要命,下面的手也温柔了起来,却更带起了某种未知的感觉。 那是比高潮的快感更强烈的刺激,靳和喘息着,逐渐意识到这是什么,在意识颤颤巍巍时,他又去推浦卿怀,但动作依旧软绵绵的,没什么效果。 他便主动仰起头,吻在了对方的下巴处。 靳和的本意是说些软话,让浦卿怀松开,却未料想到那根手指突然失了控制,与阳物一起,重重落在了极敏感的点位。 他的脑子里闪开无数的烟花,熟悉的感觉涌向下身,却有了更多不可控的陌生感。 最后,靳和只能委委屈屈地咬着浦卿怀的下巴,哭出了声。 浦卿怀突然被亲下巴,有些愣神,手上也失了分寸,下一刻靳和紧紧搂着她,牙齿碾着下巴,半晌也没用力,只发出了很轻的哭音。 交合处突然被一股热流润湿,首当其冲的便是方才作乱的手指,阴蒂在下方颤抖,不停晃着。 两人的衣袍湿了大半,连带着整座马车内部,都沾染上了某些水渍。 浦卿怀愣了片刻,半起身去看,阳物滑了一些出来,却仍严严实实地堵在xue内,只有些许液体挤了出来。 她许久没有动作,等着靳和放松下来。 靳和腰部僵硬地靠在下方的垫子上,好半晌才缓过来。 他绷着脸,把腿放了下来,硬邦邦地扭过头,眼尾的水痕却消散了这份僵硬。 察觉到他的情绪,浦卿怀不解地伸出手,擦了擦对方的下巴,“你不开心,为什么?” 靳和不说话。 浦卿怀低头,轻轻蹭他,“斯良。” 缱绻的暧昧带着诉不尽的情,靳和的眼眶更红了,他抿着唇,好半晌才开口,“我刚才说了不要。” 靳和想起浦卿怀一贯清醒的眉眼,觉得自己更加狼狈,他突然落下泪来,嗓音黏腻又沙哑,“我不喜欢。” 浦卿怀退了出来,她撑着起身,小心地揽着靳和的腰,一点点吻去他的泪,“抱歉,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她想,自己不应该如此依赖书本,那上面的东西并不适用于每个人。 她捡起腰带,认真地给靳和系上,“以后我不这样了。” 帕子擦过xue口,流不尽的液体一次次将其濡湿,浦卿怀不厌其烦地擦着,气鼓鼓的靳和又来了个小高潮。 白色的浊液被排了出去,混着更多的体液一起,染湿了整张帕子。 浦卿怀便又换了张,却被靳和摁住不让动。 他看着一塌糊涂的马车,“这个怎么解释?” “为什么要解释?” “……”靳和别过眼,不说话。 浦卿怀凑过去亲他,安抚道:“没关系的,不会有人说。” “会被人知道。” 不仅知道他们在马车上做了这种事,还知道……知道…… 靳和的脸又绷了起来。 浦卿怀:“不可以被他们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吗?” “不可以……”靳和拿过帕子,自己擦着。 浦卿怀松开手,“好。” 到了府内,靳和没要浦卿怀扶,自己下了马车,他一点点往前挪,努力装作没事的样子。 他逐渐适应,步子也顺畅起来。 却听浦卿怀向下人解释道,“马车上没有痰盂。” 下人:“殿下安心,奴待会便……” 浦卿怀:“所以我在上面如厕了。” 下人:“……” 靳和:“……” 浦卿怀想了想,补充道:“还弄得到处都是。” 下人:“……” 靳和一脑袋撞上了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