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H)
上床(H)
魏語今天下班比較準時。隔天週末,依照慣例,她晚上會去物色新的對象,但自從把注意力放到司徒徹的身上之後,她對其他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進到家門,她沒有開燈,隨手把包包扔在沙發,她直接走到陽台上點菸。 兩隻手的手肘靠在陽台外的圍牆上,嘴裡叼著菸,點燃打火機靠近菸尾,沒多久就亮起紅色的火光。 把打火機扔到桌上,她深吸了一口,感受菸霧進到肺裡,再吐出來的過程。 夏天的夜晚來得慢,儘管已經五點快六點了,天色依然很亮。 她不經意的往中庭瞄過去,發現司徒徹正站在中庭遛狗。 照理講這不是他平常遛狗的時間,但魏語也沒有想太多,或許他也是剛下班吧。 她吞吐著雲霧,視線一直跟著那個男人,直到他抬頭看向自己。 六樓的距離其實根本看不清什麼,但魏語就是有種感覺,覺得他朝著自己的方向看過來。 手中的菸慢慢變短,魏語像是在思考什麼似的,抽菸的動作停了下來。 「cao。」 她將手中的菸揉熄在旁邊的菸灰缸裡,轉身走進客廳。 司徒徹其實沒有養狗,這隻狗是他朋友的,兩人住在隔壁,有空的時候司徒徹都會幫她遛一下。 他按了下隔壁戶的電鈴,沒多久門就開了,「你回來啦,要不要進來吃飯?我煮好了。」 司徒徹還沒有回答,就聽到電梯抵達這層樓的提示音。 他側頭看著電梯,「不用了,我有約了。」 房內的朋友有點疑惑,想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他卻先一步把門關起來。 魏語沒有想到電梯門一打開就會看到他。 他沒有驚訝,像是早就猜到她會來一樣。 司徒徹走回自己家門口,輸入密碼鎖,把門打開。 「要進來嗎?」 魏語抿了抿嘴,舉步往他的方向走去。 率先走進他家,還來不及看清,就被後面的他壓在門板上。 兩人互相凝視,她發現他眼中有點笑意。 「你怎麼知道我會來?」 「我猜的。」司徒勾了下嘴角,「好用嗎?我送妳的禮物。」 魏語頓了幾秒,從外套口袋拿出一個小巧的遙控器遞給他。 「……還沒用。」 司徒徹難得的愣了一下,然後笑了出來。 魏語覺得根本不需要跳蛋,聽到他笑自己就濕了。 司徒徹按下開關,看著魏語顫抖了一下。他調整強度,直到魏語抓住他的衣服。 「你不要……」 花xue內的震動強度讓魏語有點軟腳,她只能攀著他才站得住。 「好用嗎?」 他的聲音似乎是因為情慾的關係變得有點沙啞,魏語的所有感官除了匯集在下身,還放在他性感的嗓音上。 她腿已經軟得站不住,只穿著裙子的下身早已濕得一蹋糊塗。魏語索性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整個人掛在司徒徹身上,「你、你關小一點。」 司徒徹幾乎沒有任何反應,要不是他的西裝褲中間高高鼓起頂到了魏語,她都要以為他對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魏語其實沒有遇過這樣的男人,禁慾的氣場還挺勾人。 大概是對司徒徹的慾望太過強烈,魏語異常的敏感,沒多久就先小小的高潮了一波。 他明顯感受到她整個身軀都在顫抖,環著他的雙臂突然用了力,司徒徹立刻就知道她高潮了。 猜得到她很敏感,卻不知道敏感成這副模樣。 他勾起嘴角,笑意卻有點冷。 關掉手中的遙控器,他拉下她的兩隻手,將其壓在門板上。 「嗯!」 他的力氣不算小,魏語吃痛的呻吟了一聲。 司徒徹只留一隻手抓住她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 「魏語,我有潔癖。」 她看著他,眼中的情慾未散。 「妳上次在陽台上,無套嗎?」 魏語抿了抿嘴,他果然是看到了。 「嗯。」 「射進去了?」 他緊緊盯著她,像是要看穿她似的。 魏語沒辦法撇頭,只好閉上眼睛,逃避不與他對視。 「……沒有。」 「以前我不管,以後不行。」 司徒徹捏著她的力道加重,「看我。」 很痛。 魏語睜開眼,眼底泛著淚光。 「以後不行,聽到了嗎?」 她沒說話。 「如果做不到,就出去。」 魏語其實不是這麼乖的人,以往在床上,大部分的時候她都掌握著主導權,撩撥男人她莫名很擅長。 但是在司徒徹的面前,她似乎完完全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她垂眸,「好。」 太乖了,想欺負她。 司徒徹俯首吻住她,舌尖迅速頂開她的牙齒,趁其不備伸進她嘴裡。他邊吻邊扯開自己的皮帶,解開褲頭,掏出早已硬到發疼的roubang,然後掀起她的裙子-- 「妳沒穿?」 他看著她,眼底的情慾翻滾著。 魏語咬著下唇,從他手中接過自己的裙子,「先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 司徒徹看著眼前泛淚的女人,楚楚可憐的掀起自己的裙子,一副求他幹的樣子,再也忍不了了。 他伸手穿過她的膝窩,將她一隻腳抬起來。抽出早已溼透的跳蛋扔在地上,扶著自己的陰莖,一鼓作氣的插進她的花xue。 緊緻的花xue讓他插得不是很順利,臀部稍稍用力,才將整隻roubang全部插進去。 恥骨相抵,司徒徹感受到自己的前端頂到了她的宮口,小小的xue口咬得他舒爽不已。 他的深入讓魏語仰頭呻吟,有種他頂到自己的胃的錯覺。 「妳好緊。」 司徒徹喘息著,小幅度的抽插。 「是你、你太大了,好脹……」 「有人頂到這裡過嗎?」 「沒有。」 許是她的回答取悅了他,他開始用力的抽插,每一下都一定要撞到最深處。 她沒有過這種感覺,所以想伸手抗拒他的深入。 「抓好裙子,不然會弄濕。」 她原本要伸出去阻擋他的手因為這句話僵住,只好捏緊自己的裙襬,承受他每一下撞擊。 司徒徹很喜歡魏語的呻吟,不是刻意的叫,而是輕輕柔柔、像隻小貓似的,撞到她敏感的地方,呻吟還會帶點顫抖。 魏語其實已經站不太住了,她整個人的重心早就壓在他抓著自己腿的那隻手,和兩人相接的地方。 司徒徹伸手抓住她的rufang,喘息聲漸重,抽插的速度也加快。rou體拍打的聲音加上水聲讓兩人更情動。 突然門外傳來刺耳的門鈴聲,兩人都狠狠嚇了一跳。 司徒徹被嚇得狠狠撞了一下魏語,好死不死撞到她最敏感的軟rou上,本就推積了快感的魏語一下子被頂上了高潮。 他伸手捂住魏語的嘴,看著她抽蓄顫抖。 魏語差一點就叫出來了。 司徒徹放開勾著她的腿的那隻手,roubang拔了出來,看著她癱坐在地上。 「小徹,你吃了嗎?要不要來我家吃飯啊?」 是隔壁鄰居。 司徒徹微微皺眉,有點不耐煩。 還在思考這種狀況到底要不要開門的時候,他被魏語的舉動嚇了一跳。 她張嘴含住了自己的roubang! 魏語很不喜歡幫男人koujiao,但是坐在地上看著眼前濕潤又硬挺的陰莖,她突然很想吃他,想看他迷失在情慾裡的表情。 於是她就做了。 她先是含住他的龜頭,舌頭在頂端繞圈舔弄,然後她跪起來,兩手抓著他的大腿,越吞越深,試圖把整隻roubang吞進去。 司徒徹爽得說不出話來,他壓住魏語的頭,低聲提醒,「不要用牙齒。」 魏語還來不及反應就感受到司徒徹抓著她的頭開始在她嘴裡抽插。 整隻roubang頂到喉嚨其實超級不舒服,魏語覺得自己要吐了,忍著乾嘔承受他的撞擊。 「不了,我想休息。」 司徒徹抽空回應外面的人。 被koujiao的舒爽讓他的喘息聲很重。 「你聽起來不太舒服欸?」 「我沒事。」 「好吧,有事隨時來找我,今天謝謝你喔,晚安啦。」 「……嗯。」 司徒徹勉強打發掉外面的人,最後一下頂到魏語的喉嚨,感受到她的反胃,才把陰莖抽出來。 魏語不受控制的乾咳,眼眶泛淚。 難怪那些A片女主角都會哭,原來是不舒服到哭。 她抬頭看向司徒徹,男人將上衣和褲子都脫掉了,roubang依然直挺挺的豎立在兩腿之間,上面沾著自己的口水和yin水。 魏語看見司徒徹眼裡濃厚的情慾,他的喉結滾了滾,她突然覺得期待又害怕。 下一秒,司徒徹扯過她的雙腿,將其壓在她胸前。他兩隻手壓住她的大腿根,將硬挺的roubang直直的插進她的花xue裡,一下就頂到她的敏感點。 魏語的雙手無處安放,仰頭呻吟。 太爽了。 她滿腦子都是這三個字。 司徒徹越插越快,像打樁機似的撞擊著魏語,每一下都撞在她的軟rou上。 「魏語,叫我的名字。」 「徹……阿徹……慢……啊……」 魏語兩隻手抓著自己的雙腿,雙眼迷離。快感迅速堆積在下半身,她覺得好像有什麼要衝出來了,但她說不出話。 她想叫他慢一點,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司徒徹依照自己最原始的慾望,直上直下的撞擊著她。 「射進去,好不好?」 這不是第一次有人這樣要求過,但卻是魏語第一次不想也沒有辦法拒絕。 「好……射進來……」 cao。 司徒徹咬牙,加快抽插的速度,花xue早已被插出白沫。抽插了幾十下,他終於精關大開,將jingye全數射進她的花xue裡。 滾燙的jingye噴在她敏感的軟rou上,魏語被燙得痙攣,猝不及防的被推上高潮。 第一次有這麼高強度的性愛。 魏語以前是結束就會離開的人,但這一次她直接癱軟在地上,也沒有心力去管司徒徹還插在自己的花xue裡。 司徒徹放開她的雙腿,一手撐在她耳側,一手撥開她被汗水黏在臉上的頭髮。 她有點像毒品,一嘗就上癮。 明明知道她和別的男人有過關係,但他就是想要她,看到她第一眼就想要她。 那時候她還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他就已經在幻想自己cao她的時候,她會是什麼樣子。 陽台上的那場性愛,他全程看完。藏在陽台圍牆後的陰莖早就硬得不像話。 他有潔癖,卻唯獨對她破例。 那天開始,他就想幹她想得發瘋。夢裡已經幹過她無數回,於是才有後來的那些舉動。 對她,他勢在必得。 魏語看著他眼裡突然湧出的溫柔,有點沉醉其中。他的眼睛很好看,每每對視的時候總會覺得自己會被吸進他眼睛裡的感覺。 魏語突然撐大鹿眼,她明顯感受到在自己體內的roubang又開始變硬了。 「你--」 「妳明天休息?」 「對,但是也不行--啊!」 司徒徹將她整個人抱起來,「休息就好。」 她雙腳環住他的腰,手環住他的脖子。他每走一步就會小幅度的在她花xue裡抽插,裡面的jingye和她的yin水要出來不出來的,讓她特別難受。 面對面的性愛讓她感到羞赧,花xue反而因此收縮得很厲害。 「乖,先別夾。」 司徒徹拍了下她的屁股。 魏語將臉埋進他頸間,「我又不是故意的。」 她感受到他悶悶的笑出聲,再次覺得他的笑聲很性感。 魏語本來還沉浸在感受他在自己身體裡的小抽插,卻被他打開門的舉動換回神。 她發現他並不是將她抱進臥室,而是帶著她走出陽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