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舒服
让她舒服
瓷宁细长的双腿被捞起,架在奇森的腰上,整个身体处于悬空的状态,前后两个xue都被含着咬着,偏偏两张嘴都用了力,不断变换方式地舔着弄着。 两双粗糙宽大的手掌掐着她的大腿,伍德洛和桑斯特四目相对,眸中闪过幽光,暗暗较量起来,比较谁的技术更好,舔的她更舒服。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又难受,又舒爽,像是被人架在软绵的云上,脚不沾地,看不见地底,没有安全感。 瓷宁抬手推拒着:“哈啊…不,不要…” 桑斯特叼住她腿侧的软rou含了起来,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不要就是喜欢,对不对?” “不,不是…”瓷宁被舔的意识浑浑噩噩,男人唇舌所经之处,滑下濡湿的口水,黏在她雪白肌肤上,湿哒哒一片,就像是野外的雄狮在交配过程中,将自己的气息标记在母狮身上。 桑斯特脑袋在她臀瓣里深埋着,看起来像是女孩坐在了他的脸上,男人凌厉的五官贴着那两瓣软rou,一硬一软两种极端的身体构造,却又无比嵌合,男人鼻间喷出来的气息guntang粘腻,热意不散不退,那种感受清楚无比,根本无法忽视。 “小骗子,明明喜欢极了。”桑斯特笑了笑,指尖沾到她xue里的一抹蜜液,散着淡淡的香气,就和她人一样,全身都是香的。 桑斯特将她流出来的东西含着吞了下去,结果一发不可收拾,那xue里的水越流越多,洪水泛滥一样,他尝都尝不急。 “都这么舒服了,还说不要。”桑斯特故意笑她。 伍德洛盯着她那粒米粒大小的阴蒂,觉得它实在是小,又嫩,他舌头那么粗粝,都怕把那阴蒂含疼了,含红肿起来。 所以他将自己的口水沾了上去,让rou珠外面包裹了一层保护的粘液,等着它熟透了,再去品尝。 他一松开那rou珠,面前这粉嫩的xue立马缩了起来,成了一条缝,连个洞都看不见,伍德洛只好拿手指去扒开那两瓣紧紧闭合的yinchun,往两边分开,里面粉的艳丽的软rou正颤颤巍巍地一缩一缩,男人鼻尖抵在上面,热乎的气息钻了进去,那些软rou颤的更厉害了,意识到有入侵者闯入,两边的rou合力绞紧闭拢,将他细长带着薄茧的手指往外推。 偏偏男人手指粗糙,仿佛带了细细密密的钩子,不仅没有成功,反而将他手指吸得更紧,搅得更深,已经吞进去了大根。 瓷宁怀孕后,都没人敢碰她,她如今身子比怀孕之前还要敏感,下面流出的水更多,止也止不住,怎么都堵不上,跟个水做的人儿似的,一掐就出水,一碰就湿了他们一身。 那些水顺着伍德洛的手指流了下来,浇了他一手,甜腻的味道直往伍德洛鼻尖钻,兽人嗅觉格外灵敏,这些源源不断甜味充盈着整个大脑,险些将他淹没。 伍德洛一兴奋,身后的尾巴就变了出来,犬族的毛发没有狼族那么硬,只有外面的毛偏硬,里面柔软,所以他不担心自己的尾巴会扎到瓷宁,会弄疼她。 瓷宁的腰上缠着奇森的一双手臂,大腿也被桑斯特那家伙占领,所以伍德洛干脆将目光转向了其他地方,那条毛茸茸的灰色尾巴就这样悄无无声息地钻到了瓷宁的xue前。 瓷宁被三人弄的昏头昏脑,根本没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等那毛茸茸的尾巴来到她下身,那些毛发往她xue里钻的时候,那种痒意更明显了,更受不了了,她扭着大腿,身体都快扭成了一条滑腻腻的泥鳅,满手的粘腻细滑,抓都抓不住。 “唔啊…痒…好痒…不,不要了…!” 她抗拒着乱扭起来,幸好奇森眼疾手快的捞住了她的腰肢,才没让她往后仰倒下去。 而桑斯特吃她后面的xue吃的正尽兴,被她这么一扭,菊xue一缩,连他舌头都被搅了一些进去,一下就戳到了里面软嫩无比的肠rou。 伍德洛的尾巴毛发都被她的水浇湿,成了一片深色的痕迹,他盯着被她含了一小节的尾巴,正打算继续再弄进去一些,让她吃的更多,谁知瓷宁推拒起来,双手胡乱挥舞着,抓着抓着就不小心抓到了他的尾巴。 被她柔软的小手一握,伍德洛尾巴骨都差点麻了酥了,身上仿佛流过了一片电流,直往他小腹钻去。 抓到始作俑者的尾巴,瓷宁想将它扯出去,不让它往身体里钻,可那尾巴灵活极了,跟人的手指一样,她好不容易才拽出来了一点,还没放松,那毛茸茸的尾巴重新贴了上来,扫过她敏感的阴蒂。 瓷宁只觉脑中一道白光闪现,偏偏那些不算柔软的犬毛越发得寸进尺,包裹住她的阴蒂,瓷宁只觉那里像是被一根根细小的触手紧紧缠上,咬着那粒粉色rou珠,不断拉扯和摩挲,她整个人意识混沌地趴在奇森怀里,难受地呜咽着,眼中莹莹泪光似星河,突然,桑斯特也一并用舌头舔弄着她的肠rou,前后夹击下,瓷宁控制不住地娇喘连连,弓起了腰。 “啊啊…停、停下来…要、要出来了…”怀里的小姑娘全身粉嫩,被三人弄的嗓音勾人,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瓷宁圆润的指甲掐入奇森胸膛,往上面划出了一条条抓痕,奇森不觉痛,她的力气对他们而言就跟轻轻挠了一下似的,不,连挠痒痒的力气都比她大。 没人阻止,三人变本加厉,花样层出不穷,他们的小姑娘快要被玩恣了。 瓷宁大脑已经断了片,眼神越发迷离,咬着下唇,脑袋后仰,只一刻就达到了高潮,然后尖叫着在奇森怀里痉挛着喷了出来,持续喷了好几分钟,两个xue都湿透了,连地板都弄湿了。 桑斯特擦拭掉鼻子上的yin水,见她xue里汩汩冒了出来,滴到地上就浪费了,于是他蹲下身来,将她腿上的水都舔干净了,然后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她的臀,道:“宝贝,是不是爽透了?” 瓷宁喘着气胸口起伏,意识渐渐清明,看到自己在他们面前喷成这样,脸红的不成样,只觉太丢人,羞臊地恨不得找个地方埋进去。 “好、好丢脸…呜呜…” 奇森却轻轻挪开她捂着脸的手指,低颈,亲吻着她的唇:“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他想让她这么舒服,想让她不排斥和自己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