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书屋 - 言情小说 - 太女殿下宠夫日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4

分卷阅读84

    帮应付了场面,如今该你回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开始风平浪静以后的甜蜜日常~

卜日十今天似乎重拾了一些绘画技能,看我作者头像是不是超可爱哈哈哈哈哈

第65章

郎秋平成婚宴席比不得明璋。

太女婚宴,无人胆敢灌酒,郎秋平虽辛苦周旋半日,却并未喝下多少酒。

但尚书婚宴就不同了,群臣对郎秋平并不畏惧,打趣着,一杯杯醇香酒液便下了肚。

没多久,她就晕晕乎乎趴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这下真到了明璋回报的时候。

眼见郎秋平都已昏睡过去,却还有几个不识眼色的官员,端着酒杯往她嘴里灌。

“几位大人!”明璋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出了声,“郎大人都醉晕了,便放过她吧?”

不是她不想早些出声,只是谁成亲都有这一糟,不醉得钻进桌底,便总有些宾客不依不饶。

那几名大臣,平日里便是崇尚酒桌文化之人,动辄拿“不喝便是不给我面子”来压人。

今日瞄上了郎秋平,时不时来一句“大喜日子不喝还是不是女人”,又或者“大喜的日子还如此小气”,便把个郎秋平灌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此时太女殿下发了话,邻近几桌听见了的,瞬间安静下来。

自从女皇病倒,朝中不傻的,也能看出来,郎秋平同太女是一路。

而这朝政很明显交到了太女手中,郎秋平那便是下一代天子宠臣。

真难以想象居然有人有胆子灌她酒。

附近的大臣瞬间安静,叫明璋有些不自在。

“各位请自便,不必在意孤。”

周围又恢复了嘈杂,只是细看,还是能看到,大臣们表面上谈笑风生,实际上都悄悄注意这这边的状况。

明璋推着轮椅上前,推了郎秋平胳膊一把,随即掌心被藏在下面的手指头抠了一下。

她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郎秋平是学着自己成亲那日,要醉遁。

有些无奈地又戳了她一下,明璋没办法,只能帮她。

谁叫自己当时承了她的情呢!

但这叹气在别人看来,便是太女对于心腹被灌醉而十分不满。

几名来灌酒的大臣,这才被吓得醒了酒,慌忙就要下跪请罪。

明璋忙拦住她们,也未曾漏看附近的大臣们偷瞄的眼神,一时头疼得很。

“不怪罪你们,你们既将她灌醉了,便将秋平送回卧房去吧?”

思前想后,明璋想了这么个法子。

她不爱罚人,郎秋平也未真醉,这几人不过是劝酒劝成了习惯,想必经此一遭,日后也不敢了。

那几人忙将郎秋平架起来,明璋又唤了个小厮领她们去后院。

几人不敢进婚房,将郎秋平扶到门口靠着墙便匆匆离去,喜酒都不敢吃完便告了辞。

眯着眼看几人走远,郎秋平“噌”得站直身子,掸了掸衣袖,推开房门。

“小夫郎,妻主来啦~”

“啊——别、别动手!”

屋里丁零当啷的,很明显就是郎秋平主动讨了打。

外面明璋尽心尽力替她招待着宾客,其中最难招架的便是黄泽的一众部下。

黄泽还给明璋留了些面子,未曾为难她,只是端坐在席首,时不时抿一口酒,夹一筷菜。

可她手下的副将、小将们,早早对黄锦有过想法,如今心中爱慕之人被个书生娶走,一个个虽已被郎秋平斗败,却还是心中不快。

又加上明璋待人和善,且本朝律历规定,凡从军者,不犯重罪诸如杀人、通敌的,不得判处死罪,这些人便更是有恃无恐。

本想将郎秋平灌趴了,来出口恶气,却没想到她行动快躲去了。如今既然太女殿下要帮她善后,那这欠下的酒也该一便喝了。

明璋无法,只得一杯接一杯地喝,所幸她酒量尚可,才并未短短时间就被灌醉。

早晨胡闹过,季濯缨早已浑身酸累,明璋便叫他先行回府。

季濯缨拗不过,身上也确实难受,便听话地上了马车,临行还嘱咐明璋别喝太多。

没想到,天色擦黑的时候,马车载回来的,却是个不省人事的醉鬼。

湘兰喊了人搭把手,将明璋从马车上扶下来。

此时倒是不嫌弃那轮椅了,她歪在轮椅上,被飞快地推回卧房,摊平在床上。

路上已吐过几次,躺平的明璋便还算老实,只是哼哼唧唧地不住摸索,直到季濯缨将手塞进她手中,她这才本分了些。

季濯缨一手被她拽着,只得拿另一只手执帕子给她擦脸。

莺儿在一旁帮忙拧帕子,听季濯缨小声念叨,“都说了别喝多,还醉成这个样子。定是有不长眼的灌她了!”

莺儿有些忍俊不禁。

自家公子出嫁前,端得一副仙人姿态,这也不关心,那也不在意。

如今嫁做人夫,就像仙子被拉入凡间,也开始叨叨家长里短。

给明璋擦完脸,莺儿端着水盆退下,季濯缨便开始脱她的外衫。

明璋醉醺醺的,身子沉得很,累得他出了一身汗。

伏低身子时,季濯缨隐隐约约听到明璋在念叨什么,便将耳朵凑过去。

“阿缨,我要给你补一个盛大的正常的婚礼……”

季濯缨愣了下。

他觉得成亲那日已是十分奢华浪漫,明璋竟还不满意,她在不满什么?

仔仔细细对比了自己与今日郎秋平的婚礼后,季濯缨突然意识到,明璋怕是在在意那日不能站着娶亲的事。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睡得迷迷糊糊的女子,眼眶有点泛酸。

这些日子明璋忙的厉害,每日两人也就能相处一个多时辰,他一个新嫁郎,日日独守空房,说不怨,那都是在骗人。

但是,明璋在忙的是国事,他不是不明事理的粗野男子,他不能怨。

可这时,醉得神智都不清醒的明璋,还想着他们的婚礼有些许遗憾,要给他补个更好的。

季濯缨心中淡淡的不满也随风散去。

他一鼓作气脱去明璋身上的外衣,两人只着里衣并肩躺下,将头靠在旁边女子的肩上。

这肩膀不算十分宽厚,却叫他既温暖又安心。

痴恋明璋那么多年,能有此等回报,他不后悔。

第二日明璋醒来时,早已日上三竿。

她缓缓坐起身来,嘶声着锤了捶脑袋。宿醉令人头疼,古人诚不欺我。

卧房里只她一人,十分安静,身边有睡过的痕迹,触手却不再温热。

阿缨起身很久了。

明璋装残废十分上瘾,哼哼唧唧地扶着脑袋喊湘兰,无视了紧挨着床的轮椅,那个只靠她自己就能上去的轮椅。

喊了几声,门开了,进来的却